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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這麼以為?”都翠的笑中帶澀。
雖不願承認,但巫緋語已佔據當家的心卻是不爭的事實。或許當家的尚未察覺自己的心意,但女人對這種事總是特敏感而且出奇準確。
“何意?”
“你現下還活著,當真以為是當家的不敢動你?”都翠不禁覺得好笑。這女人到底是太天真,抑或過於有自信?
“我沒犯著他,他憑什麼動我?”牡丹仰起下巴,說得理所當然。
“巫緋語能不能活下來還未定,你敢說你沒犯著當家的?”
“是攸皇自己不願意用天書交換她的。”牡丹推卸著責任。“她的死活得由攸皇負責,而非我。”
“推得倒挺乾淨的。”都翠哼了聲。“我只能告訴你,你的命是當家的特地為巫緋語留下的。”
牡丹抬眸望她,滿眼疑惑。
“不懂?”都翠面露鄙夷之色。“巫緋語有仇必報,留著你只為了日後好讓她報一箭之仇。”
若非自松濤園返回的當家心神不寧無法入睡;若非當家的極度壓抑的憂煩幾近崩潰,當家的是不可能向她吐露這些事的。
“倘若她活不下來呢?”牡丹偏要這麼問,她就是不希望她活下來。
“有此可能。”都翠理解地點點頭。若非如此,當家的也不會憂心忡忡、坐立難安了。“那麼,你、你的豹,和你師父就得準備陪葬了。”
“憑她巫緋語?”牡丹揚高語調。
看來,還有人天真的以為殺人不用償命呢!
“當家的一連失蹤好幾日,你以為他上哪去了?當家的回茶莊一待數日不出門,你以為又是為了什麼?”
牡丹瞪視著都翠,心中隱約有底。
“就算賠上他自己也不夠償還她一命……這話是當家的那日說的。”都翠的口氣中有些感傷。“連當家的都這麼說了,你們那三條命又算什麼?”
其實,親耳聽當家的如此說的她也暗自難過許久。
她都翠力求上進,為玉饌樓父出多年,好不容易掙得掌櫃一職所為為何?不就是為了夠資格站在當家的身邊,當面與當家的商談議事嗎?原以為,只要能常常見當家的一面,她便心滿意足;原以為她從不隱藏的心意,當家的總會明白,誰知道半路殺出了個巫緋語,毀了她的一心想望。
“巫緋語在哪?”牡丹的臉色難看極了。
“在她該在之處。”都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攸皇方才匆匆離開是去見她?”她的一肚子氣都湧上心口了。
“你說呢?”
“你告訴攸皇!讓他趁早交出天書,否則……”牡丹故意頓下話來。
“否則你便會再度濫殺無辜?”都翠滿臉輕蔑。
“是嗎?”牡丹揚了下眉,語帶神秘。“這答案你自己問攸皇去。”身子一旋,連聲招呼也不打便往外走去。“擁有天書的他,無所不知不是嗎?”
第6章(1)
攸皇最重要的女人?
巫緋語望著虛弱地躺在床上的女人,眼神從原本的忌妒轉為訝異再轉為惱火。
眸一斜,她適時捕捉到君韶安那不及掩藏的看戲表情。
“看我出糗你很開心?”她唇邊漾著冷冷笑意。
唇上的笑容一僵,君韶安一臉無辜。“此話何意?”
“你還真沉得住氣!”巫緋語面紗下的唇扯了下。“明知我對攸皇口中所說重要的女人吃醋,你也冷眼旁觀而不說破?”
“原來你在吃醋啊?”君韶安佯裝一臉恍然。“這麼說你喜歡著咱當家的嘍?”
“別岔開話題!”巫緋語臉頰染上紅霞。“哼,還說要當我的知己?”她哼了聲。“天底下有哪個知己存心等著看對方鬧笑話的?”
“她真的是女人沒錯啊。”
“女人?”巫緋語玻Я訟卵邸!罷饌販⒒ò住⒘成嫌兄邐浦�耍��返乃搗ㄓΩ檬恰焊救恕徊哦園桑懇運�哪曇投伎梢緣必�實哪鍃耍�慊顧鄧�恰��蓖蝗唬��×絲凇�
可以當攸皇的娘?
巫緋語趕忙回頭仔細地將婦人瞧了瞧。雖然並不十分相像,但從婦人臉上確實可看出攸皇的影子。
“她是……”
她沒將話說完,但君韶安知曉她已猜到。
“多年來當家的一直暗中盡心盡力照顧著老夫人。”君韶安忍不住嘆了口氣。“你可知曉要讓純樸之人無端接受他人的錢財與奉養得傷透多少腦筋?”為此,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