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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說的沒錯。”法蘭西斯柯無奈承認。“興盛了一千年的共和困終究滅亡了,就像拜倫在‘哈洛德遊記’中,藉著主人翁道出垂死的光榮一樣。
“拜倫說了些什麼?”她不太懂得英國的文學。
“他說:‘我佇立在威尼斯嘆息橋上,一邊宮殿,一邊牢獄。我看到她的建築白浪花中升起,在女妖的魔棒揮動下,他們朦朧的羽翼展翅千年,環繞著我,垂死的榮耀微笑,對著遠去的時光而笑。諸多屬地,看著翼獅的巨型大理石,威尼斯端坐於千百小島的王位!……好景不再——但美麗依舊。國政淪亡,藝術失色——但大自然下死,忘不了威尼斯曾有的風采。歡愉最盛的樂土,大地的歡宴,義大利的假面具。”’
法蘭西斯柯一口氣把拜倫的詩唸完,然後對著已然入迷的韓寧兒微笑道。
“你知道,他曾在威尼斯住了五年,而且剛好在奧地利第二次佔領威尼斯的時候。那時候共和國已經結束了,可是還是有許多人仍悼念過去垂死的光榮。”拜倫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你呢,法蘭西斯柯?”韓寧兒敏銳的嗅出他們兩人相似之處。“你是否也和拜倫—樣,悼念威尼斯過去的榮光?”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也是他一直想告訴她的。因此他微笑,執起她的柔荑,舉放至唇邊親吻。
“你有顆敏銳的心,寧兒。”他用唇輕觸她的手背表示敬意,再輕輕放下。“我確實也和拜倫一樣,悼念祖先的光榮,不過方式卻不—樣。現在的威尼斯已無過去的榮景跟地位,我只有儘可能的保住她該有的權利,聽說過‘摩斯計劃’嗎?”
“我只聽說過摩西。”聖經中的人物。
“這個計劃就是來自這個典故。”他點頭。“威尼斯是—座建築在瀉湖島上的城市,地質鬆軟,經常有水忠。多年來,居民忍受水患之苦,尤其足—九六六年那場大洪水驚動了全世界,原先那批治水專家因此遭到更換。近年來由工程協會提出一個新的計劃,說是仿照聖徒摩西,將紅海一分為二的模型,在瀉湖島的三處人口裝置水閘,並以摩西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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