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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
法蘭西斯柯莞爾。
“這倒是。”他也跟著低頭啜酒。“還有呢?”
“還有——”她困惑的看著他。“還有我發現你跟他們是不同黨的,你真的關心自己家鄉的居民。”
“我們本來就不同黨,否則對方就不會想置我抄死地。”她也,不會在這裡。
“你知道我的意思。”她氣紅小臉。“這是我們臺灣的習慣用語,當某人和某人的意見相同,或是作法一樣,就說他們同黨,不是指真的黨派。”所以說文化差異真的會氣死人,眼下就是一例。
“我當然知道你的意思,寧兒,你以為我真的這麼笨嗎?”悄悄地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就用那隻手橫放在她的椅背上,語氣親呢的說。“我只是喜歡逗你,我雖不懂得貴國的風俗,但基本的判斷力還是有的,知道你在說我和那些政客的作法下同、想法也不同,對吧?”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故意問我?”害她拉拉雜雜的解釋了一大堆。
“我都說了,我喜歡逗你。”他的聲音越顯低醇。“如果因此而害你不快,我道歉,但我是真的很久沒有感到像今天一樣愜意。”
被他這麼一說,誰還敢下接受他的道歉,若真的怪他,反倒顯得有些不解風情了。
山側而竄入的冷風,不斷地撩起蕾絲花邊的窗簾。沿岸建築幢幢,在燈光的烘托下,如夢似幻,倒映在河面上,宛如童話,也讓她想起一段介紹。
“我曾經看過一本旅遊書,裡面說威尼斯人天生是色彩與光線的藝術師,總能正確無誤的運用這兩種因素,讓威尼斯看起來更加迷人。”看著沿岸如畫般的風景,韓寧兒既著迷也感慨的說。
“我贊同。”法蘭西斯柯的長臂依然放在她的椅背上,懶懶回道。“改天有空我再帶你去參觀一些府邸和畫作,就更能印證這個說法,你更能感受到本地藝術家對於色彩跟光線的運用。”
“你要帶我去參觀府邸?”她下安的問,總覺得他的頭越靠越近,氣息越來越明顯。
他點頭。
“但是……”但是他的唇好性感。“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遊樂。”雖然就目前的表現看起來不像,但幸好也還沒發生什麼事。
“工作和遊樂是不能分開的,寧兒。”他搖搖手指,不表贊同。
“我猜這又是義大利式的觀念?”她挑高秀眉,挑戰他的想法。
“不,這是所有現代人的作法。工作即娛樂,娛樂即工作,唯有樂在其中,工作才會做得好。”法蘭西斯柯不怕被挑戰,但寧願物件不是她,他比較想跟她講理。
“講不過你,還是看風景好了。”韓寧兒決定略過這個話題,以免嘴巴斗不過他:心也要跟著失去。
她假藉看風景的名義直起身,閃避他過於濃重的氣息。雖然明知她的用意,法蘭西斯柯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維持同樣的姿勢,悠閒地看向窗外。看建築物的倒影,也看她。
“威尼斯的建築真的很美,燈光也打得很好。”她最佩服歐洲的打光師傅,總是能把燈打得如夢似幻。
“威尼斯人天生就擅長這一套。”他聳肩。“夜晚的風景雖美,但遠下及白天精彩。白天的威尼斯比較像過去的威尼斯,夜晚就差多了。”
“為什麼?”她不懂。“我覺得晚上的威尼斯也很漂亮啊!”羅曼蒂克。
“是很漂亮,但你不覺得缺少什麼?”法蘭西斯柯反問。
“缺什麼?”一切都很完美。
“缺乏生命力。”法蘭西斯柯嘆氣。“過去的威尼斯是工業和商業的重鎮,現在卻完全仰賴觀光業支撐。白天尚好,至少還有觀光客。但是每到了夜晚,就會像現在一樣岑寂無聲,冬季的狀況尤其糟糕。”
這倒是一個問題,白天威尼斯人聲鼎沸,一到了夜晚人潮就去了一大半,不知這其中的因素為何。
“我看這裡的飯店滿多的啊!”為何觀光客都不見了?
“但住房率普遍不高。”法蘭西斯柯指出重點。“夏天因為是觀光季還好一點,冬天就得慘淡經營了。而且現在大部分的旅客,都寧願在天黑了以後回去住本土的旅館,也不願投宿本地的飯店,因為本地旅館的收費太高。”
“那你們可以收費便宜一點嘛!;逼有什麼好為難的?
“很難。”他又嘆氣。“威尼斯向來就是一個高所得、高消費的地方,從共和國時代開始就是這個模式,很難改變。”
“但是到最後共和國滅了。”她哪壺不開提哪壺,說中人家的傷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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