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力使力。”看穿對手的迷惘,韓寧兒冷靜解釋。
“合氣道?”露薏莎愣住,不是很清楚這種武功。
她深吸—口氣,而後說——
“沒關係,借力使力是吧?”她已想出對策。“那麼我就讓你找不到施力點,看你怎麼還擊!”
露薏莎想到的對策,即是欺身攻擊。既然對方是藉她的力氣才能反攻擊她,那她只好使出柔道,和她大玩近身遊戲。
很明顯,這是比段數的時候。露薏莎是柔道三段的高手,韓寧兒也是。只不過韓寧兒技高—籌,結合了合氣道的精髓,將她整個人過肩摔飛丟至門外,露薏莎只得帶著怨恨的眼神承認失敗,爬起來憤然離去。
待露薏莎走後,韓寧兒總算鬆了一口氣,轉身檢視法蘭西斯柯的傷勢,發現他還在流血。
“你受傷了,我幫你包紮。”韓寧兒拾起地上的尖刀,抽出雪白的床單,當場就做起克難的紗布來。
“不礙事的,只是一點小傷。”用不著大驚小怪。
“不行,傷口會發炎。”她堅持要幫他包紮。“受傷後如果下立即包起來,很容易細菌感染。”
韓寧兒—面將手中被單切割成條狀,一面包裹他受傷的手腕。法蘭西斯柯平靜地看著她嫻熟的動作,難忍心中好奇。
“你似乎很熟悉這種狀況。”他指受傷。
“習慣了。”她聳肩。“幹我們這一行的,經常受傷,練習的機會當然比別人多。”也比別人熟練。
“但幹你們這行的也有好處,至少能夠保護自己。”他不覺得情形有她說的那麼糟。
“也對。”她不否認。“我們是比一般人還更能保護自己一點。”但這也需要長期訓練,絕非一蹴可成。
“哪一天也請你教我一些基本的防身術。”法蘭西斯柯要求道。
“好。”韓寧兒點頭。
沈默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只剩下布條撕裂的聲音。
“現在你一定認為我是色鬼。”法蘭西斯柯苦笑打破沈默。
“我沒有這麼認為。”她聳肩,眼神卻隱瞞不住。
“說謊不適合你,寧兒。”他一口咬定她的想法。“你不是一個擅於掩飾的人,為什麼不把你心中的委屈痛快地說出來?”反而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沒有什麼委屈。”她沒有資格。
“騙人。”他注視她一直低著的頭,和他腕間快捲成棉花糖的白布。“你氣我為何隨隨便便跟人上床,還要你在門口站崗。”
“這是我的工作,我本來就是你的保鏢,隨你指派。”她仍舊堅持她沒委屈。
“是嗎?”他霍然支高她的下巴。“那為什麼你的眼眶是紅的?”
原來她的眼眶是紅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眶已經泛出淚水,她還以為是夜風的關係。
“我的眼睛過敏。”她隨便找個藉口逃避。
法蘭西斯柯只得深深的嘆息。
“寧兒啊!”他對她的倔強沒轍。“本來我以為‘奧泰羅’能啟發你一點什麼,如今看來也是白搭。”仍舊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
“我並沒有你想的這麼好色,我是故意讓露薏莎搭上線,因為我懷疑她是對方派來的殺手。”他無奈的解釋。
“露薏莎?”
“那個殺手的名字。”他又嘆氣。“早在歌劇院的時候,我就懷疑她的動機並不單純,接近我有其他目的。”
“但我以為這只是個單純的週末獵豔。”西方人多半如此。
“獵豔獵到歌劇院來?我下認為。”他挑眉。“結果就如你所見,她的確有其他目的,只是我運氣好,有個厲害的保鏢,幫我躲過這一劫。”
“但是如果對方想殺你,過去幾天有的是機會,為什麼單挑今天?”韓寧兒並沒有被他的讚美衝昏頭,仍舊存疑。
“因為,”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今天我才接到電話,確定‘摩斯計劃’不會進入二度表決,我要在第一關就把它擋掉。”絕不讓它有再次闖關的機會。
“你的意思是,先前他們沒有動作,是因為還在觀察國會的動向?”她很快捉出重點。
“聰明。”他笑著點頭。“畢竟派遣殺手也需要一筆為數可觀的費用,我想贊諾比那個吝嗇鬼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輕易出手的。”成本太大,失敗了划不來。
“你真的在玩命。”瞭解到他所做的事有多偉大,她不禁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不好意思。
“只要你能瞭解真相就好。”他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