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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重要嗎,議員?”她反問。“只不過是一夜情,我來自哪裡,未來去向何處,好像不是重點吧!”
“但我覺得是。”他再一次避開她一直伸上來的乳臂。“你知道,我不習慣跟一個連來歷都不清楚的女人上床,這樣我會很沒有安全感。”
“我猜,這又是政治人物特有的謹慎?”露薏莎撫上他的胸膛猜測。
“我不否認。”他極具魅力的笑道。“說我怕死也好,但我不想枉做風流鬼。”
“瞧你說得好像我一定會對你動手似的,我真有這麼可怕嗎?”露薏莎笑出聲。
“我不知道,寶貝。”他挑眉。“真相只有你自己知道,但我想你老闆會對你的表現感到滿意……”
法蘭西斯柯先是撫她的臉,然後突然攫住她的手腕冷聲道——
“是誰派你來的,贊諾比那頭老狐狸?”
露薏莎萬萬沒想到法蘭西斯柯居然會識破她的意圖,搶在她下手前反制住她的手。
露薏莎一急,連忙用手肘撾向法蘭西斯柯的腹部,並趁著他翻滾躲避的時候掙脫他的箝制,掀開紅色禮服內預藏的尖刀,對準他的心臟。
“真可惜,本來我還在考慮該下該殺你的。”像他這種極晶,殺了可惜。
“你還是可以不必動手。”法蘭西斯柯盯著她手上的尖刀,密切注意她的動向。
“然後等警察來抓我?”露薏莎晃動她手中的尖刀冷呸。“不,謝了。我還不想上監獄報到,尤其是你們義大利的監獄。”
“你不滿意我們監獄的設施?”法蘭西斯柯皺眉。
“不,我不滿意的是居然這麼輕易就被你識破。”枉費她身為一名殺手。“告訴我,我哪裡露出破綻,我的臉?”歐洲混血的情形比比皆是,不應該立刻就能聯想到。
“是你的口音。”他搖頭。“你說話的口音和贊諾比一模一樣,所以我才懷疑你是他秘密組織中的:”被派來暗殺我。“
法蘭西斯柯這一擊,當真擊中了要害。過去露薏莎—直以自己善於隱藏為傲,怎料僅僅因為口音,就讓對方識破她的身分,聯想到贊諾比去。
“看來上頭要殺你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太聰明,也太狡猾,留著是一個大包袱。”
這是露薏莎對法蘭西斯柯的評論,他不以為意,反倒比較在乎她手—上的刀。
“可惜了。”露薏莎一直覺得殺掉法蘭西斯柯是暴殄天物,但如今看來卻是及早移除為妙。
她搖晃手上的刀,晃了幾下便宜直往法蘭西斯柯的心臟刺去。法蘭西斯柯眼明腳快的翻身躍下床鋪,和對方戰鬥。
但無論他的身手再怎麼敏捷,都不如到底受過訓練的露薏莎。只見她揚起拿尖刀的手,狠狠朝法蘭西斯柯刺去,另一手再揮手—記手刀,擊中他的肩膀,讓他往後退去好幾步,撞上身後的檯燈,發出巨響。
“砰!”
一直守候在門外胡思亂想的韓寧兒,這時終於察覺不對勁,霍然轉而敲打門板。
“法南西斯柯屍裡面該不會是出事了吧?聲音好大。
“寧兒!”
鏘鏘。
這回的聲響更大、更嚇人,好像是椅子被丟出去砸碎玻璃的聲音。
肯定是出事了!
顧不得闖進去可能看見的景象,韓寧兒提起腳蹦開房門,衝進火線現場救人,卻發現她的僱主正在跟金髮女郎搏鬥,手被尖刀劃了一下,滲出血絲來。
韓寧兒馬上用一記迴旋踢將金髮女郎手上的刀踢掉,將法蘭西斯柯推到比較安全的地帶。
“這就是你的新任保鏢嗎,議員?”兩眼捫·量著韓寧兒,露薏莎輕藐的說。
“長得還滿漂亮的嘛!難怪你對金髮女郎沒興趣,原來足比較喜歡咆麗的東方娃娃。”
“你說誰是娃娃?”韓寧兒最討厭這個稱呼。
“就說你嘍,賤貨。”露薏莎呸道。“像你這種外行人,我就不相信你能打贏我。”
這是公然的戰帖,針對韓寧兒,也針對她的能力。
韓寧兒擺出架式,告訴她:這個挑戰她接受定了,有種放馬過來。
兩個女人的戰爭一觸即發,導火線是彼此的任務,和她們同時愛慕的男人,雖然她們都不承認。
露薏莎首先發動第一波攻擊,以猛烈的踢腿試圖踢斷韓寧兒的肋骨。沒想到她居然閃過,而且不知道用了什麼怪招,讓她的腿往另一個方向移,差點踉艙跌倒。
“這足合氣道,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