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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眼,薄唇邊還有一顆黑痣,看起來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二叔二嬸。”即使不甘願,但是信朝陵見到來人還是先行了個禮。
信奉常假意的笑了笑,“我說陵兒啊,你這事情做得可不對,這大婦都還沒進門怎麼能先納妾呢?更別說這娶妾的禮還用得如此隆重了,你說是不是?”
納妾?!夏謹蓮一聽到這兩個字,頓時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身邊的信朝陵。
信奉常的妻子黃氏則是掩著嘴笑了笑,把身邊的徐令微拉了過來,“陵兒,瞧瞧,這才是你該用正妻之禮娶進門的大婦呢!這不只哪來的狐媚子用頂小轎抬進門就行了,頂多買辦個幾桌酒席就是天大的體面了,你花了這麼多功夫,怕是會被人說不懂禮數呢!”
信朝陵伸手抓著夏謹蓮,拉著她一起退後,臉上一片森冷,“二叔二嬸,我什麼時候和徐姑娘訂了婚約,我自己竟不知曉?還有這徐姑娘自己穿著嫁衣闖進喜堂,這倒是很有禮數了?嗯?”
他的退後還有那諷刺的話讓徐令微臉色一白。
“二叔二嬸,侄兒敬兩位是長輩,若兩位願意來喝侄兒這杯喜酒自然歡迎,若是不然,那還請兩位先到外頭坐坐,侄兒還有正事要忙呢!”
信朝陵口氣好不婉轉,只差沒直接說他們根本就是不速之客,他並不歡迎了。
信奉常也拉下了臉來,口氣嚴厲的呵斥,“陵兒,這就是你的家教嗎?我們身為長輩不忍看你一步錯步步錯,你不心存感激,竟還如此無禮,你這樣可對得起你的父母和祖父?”
信朝陵見他把父母祖父全都搬了出來,深吸了口氣,冷冷瞪著他們,“還請二位指教,侄兒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哪裡做錯你自己知道,但你只要把令微給明媒正娶迎進門,自然是什麼錯都沒有了……”信奉常摸了摸自己下巴的短鬚,得意的說著。
信朝陵自然聽得出那話中隱藏的涵義,那就是假如今天不按他們的意思將那個徐令微給娶進門,那麼他身上的錯就有多了一條了吧!
他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哼,好幾年前把戲,現在又要重來一次嗎?
“秦叔,請二叔到外頭坐吧!秦嬸,讓二嬸和這位穿紅衣的姑娘也到外頭坐著,等我們這裡禮成之後再來招呼他們。”
信奉常沒有想到信朝陵竟然會做出這種決定來,身子氣的一顫一顫的,指責的話支吾了半天仍說不出來。
黃氏發現自己和徐令微被一群婦人給圍著,似乎想強請她們往外頭去,忍不住氣得破門大罵,“信朝陵,你這是對待長輩的禮數嗎?被以為這樣就能遮掩你曾做過的醜事,你壞了姑娘家的清白,現在是不想承認嗎?!”
信朝陵臉一黑,正想大聲反駁這不實的指控,卻讓身邊的一雙小手給攔了下來。
夏謹蓮一臉的平淡無波,沒有一般婚禮被鬧場的新娘那種畏怯或是怒氣,而是輕輕柔柔的朝其他來觀禮的賓客福了下身,“今日讓諸位客人見笑了,還請諸位先到外頭吃酒,我們有點家務事要談,就不耽誤貴客們的時間了。”
在場來觀禮的客人們聽見剛剛信家叔侄倆的言語交鋒後,就知道今日被這一鬧場,婚禮大約是成不了了,也沒任何不滿,很快的都告辭離去,有些交情好些的則是到外頭吃酒,等著看裡面的人是否需要幫忙。
當原本熱熱鬧鬧的喜堂變的空蕩蕩,信朝陵的臉色已經是難看到極點,而信奉常夫婦得意揚揚的站在那裡,徐令微則是容色慘白的讓柳兒攙著。
夏謹蓮淡淡的笑了笑,“好了,沒有外人了,你們要怎麼吵怎麼吵吧。”
信朝陵見她出乎意料的冷靜反而有點不安,不禁抓緊她的手,微慌的低聲說著:“謹蓮,相信我,這一切我會給你個說法的。”
夏謹蓮拍了拍他的手,淺笑著說:“我知道,不過你先把這些客人給招呼好吧。”
老實說,聽到“納妾”兩個字的時候,她心裡是震驚的,甚至還升起一股不相信他的念頭,但是,想到那十二年的時候,他追她到江南的事,再想到他讓她先走而被砸到的那個傷口,就冷靜了。
在宮中十二年,她記得最深的就是永遠不要聽信一面之詞,更何況現在對方擺明了來意不善。
一邊是刻意破壞她婚禮的陌生人,一邊是能夠為她等待十二年的愛戀物件,她該站在哪一邊自然不言而喻了。
信朝陵聽了反捏住她的手,那力氣大的讓她感到有些痛,但她沒甩開,明白他現在有多激動。
信朝陵最怕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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