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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沒了,而其他的官照樣前赴後繼,趨之若騖。這就說明,性對人們的生活影響極大,意義深遠,不可或缺,甚至高過生命。”
白崇喜說:“大作家一張口就三句話不離本行,真是辛苦胡屠夫,天天想殺豬。”
嚴姐說:“對於沈老師的觀點,我可不太贊同。我認為男人追女人,是因為女人的魅力征服了男人,絕不是性。”
白崇喜壞笑一聲,說:“屁!我說還是性。你要不信,就找個男人試試,如果女人光跟他談情說愛,不跟他上床,那他肯定會甩頭而去。”
嚴姐不服氣地說:“那倒不一定。”
沈秋雨說:“我認為是兩者兼而有之。愛情遊戲其實包括兩個重要階段。第一階段是感情交流階段,亦即情感愉悅的培養階段。這時的愛情是柏拉圖式的純精神的戀愛,男女雙方全部侷限在純感情交流上。這階段兩個人的魅力相互吸引是不可避免的。在此基礎上,如果兩個人的情感愉悅進一步加強了牢固了,濃稠得水乳交融了,那麼大多數的人會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過渡到第二階段,亦即*。因為*是情感愉悅的一個完美的總結,一個不得不為的畫龍點睛之筆,就像一篇文章的結束,不得不畫個句號一樣的必不可少。因此靈與肉的完美結合,才是愛情至高至美的無上境界。”
白崇喜十分誇張地拍著雙手,故意誠懇地大聲說:“”妙!說得太妙了!
嚴姐說:“專家就是專家。”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魯秀玲,亦十分欽敬地向沈秋雨多看兩眼,心說:“這人咋恁大的學問?”
第十五章:別樣旅途
以後的日子裡,魯秀玲在嚴姐的鼓勵下,半推半就地又陪了幾個客人,於是她基本認可了這個工作。因為客人大多都很豪爽,一給就是百二八十的小費。魯秀玲想:陪人吃吃飯唱唱歌,就能得這麼多錢,這工作還真不賴呢。不過她還是很喜歡陪沈秋雨吃飯,這不僅因為沈秋雨說話風趣幽默,更因為沈秋雨從沒有乘人不注意,像一些客人那樣摸她的臀部或前胸。
一個金風送爽的秋日,沈秋雨打來了電話,邀魯秀玲去蘇州遊玩。魯秀玲心有所動,問嚴姐:“蘇州好不好玩?”
嚴姐一聽就笑了,以胸有丘壑見多識廣的自負口吻說:“小魯,你難道真的不知道蘇州?你上學的時候沒學過《蘇州園林》嗎?”
魯秀玲說:“俺沒學過,俺上到五年級就不上了。”
嚴姐恍然大悟,唔了一聲說:“怪不得呢?我原想只要上過《蘇州園林》的人,都會知道蘇州的大名的,可你沒上過,這就怪不得你了。不過我告訴你吧,在咱們中國自古就有一句‘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老話。說的是蘇州、杭州的風景,美麗得跟天堂差不多。美得跟天堂差不多,你說好玩不好玩?”
魯秀玲說:“蘇州都有啥呢?”
嚴姐說:“說起來那可多了。那裡有山有水,並且山好水好。另外還有很多古代的房子,飛簷挑角,可好看了。就是這些房子才吸引沈秋雨這樣的文人常往那裡跑。他們說這叫啥來著?……對,對,叫文化朝聖。”
魯秀玲說:“啥叫文化朝聖?”
嚴姐說:“我也不知道。不過那些古代的房子,我看也就是比現在的房子別緻些,好看些,有啥好誇讚的?他們文人就是酸。”
魯秀玲說:“要不就去看看。”
嚴姐說:“想去就去吧。看過之後回來跟我說說,就當我也陪你去了。”
魯秀玲說:“你不去?”
嚴姐說:“人家邀請的是你。我去算哪棵蔥?不過我跟你透露個秘密,那沈大作家可是個鑽石王老五,你要是把他迷住了,那可是前途無量前世修來的福噢。”
翌日,魯秀玲隨沈秋雨登上了北去的列車。他們乘坐的是“和諧號”動車,車速很快。人在車中,看著窗外一閃即逝的樹木房屋,恍惚中有一種騰雲駕霧飄飄欲仙的感覺。魯秀玲情緒大漲,不停地問沈秋雨:“沈老師,這車怎麼這樣快?”
沈秋雨說:“這是動車。”
魯秀玲說:“啥叫動車?”
沈秋雨說:“動車是一種新型的火車。以前的火車只有一隻車頭做牽引力,所以力量小速度慢。而動車則不然,它有很多個推動車廂——聽說每隔一兩節車廂,就有一節像車頭一樣的推動車廂。這推動車廂又相當於一隻火車頭。你想想,那麼多火車頭推動一列火車,那車還能不快嗎?”
魯秀玲說:“沈老師,我聽明白了。這火車就相當於我們鄉下人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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