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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
司府千金司芊芊便是其中之一。
“喂!你這大鬍子又想幹什麼,你離瓶兒哥哥遠一點,別想趁機欺負他。”
不要以為她沒瞧見就想動手動腳,靠那麼近肯定企圖不良,想找個受氣包揍上一拳,讓骨瘦如柴的瓶兒哥哥少吃兩口飯。
真是惡毒呀!自己沒人要就嫉妒別人好人緣,實在是可惡至極,她一定要詛咒他一輩子娶不到老婆,到老都是個王老五。
“你怎麼又來了。”滿臉惱色的大廚橫眉怒視,兩手發癢地想將某對不長眼的主僕丟出去。
“你說什麼鬼話,開門做生意不就是要賓客盈門,我來用膳不成呀!”哼!誰理他的臭臉,活像山裡的野人。
風怒雷臉一沉,口氣惡劣的一拍桌子。“本店不歡迎你,有多遠滾多遠。”
省得看了礙眼。
“笑話,我為什麼要滾,本姑娘有得是銀子,砸都砸死你。”司芊芊財大氣粗的說道,一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
“本廚子不屑賺你的大元寶,你留著買山做墓地,以免死無葬身之地。”像她這種不知民生疾苦的大小姐,遲早有一天會餓死路旁。
朱門酒肉臭,路有餓死骨。
“死鬍子,你這人是幾天沒剔牙了,嘴臭得不得了,缺德又缺心肝。”一開口就臭氣熏天。
司芊芊存心和他槓上了,兩人每回一碰上面就針鋒相對,如同兩頭脾氣都很衝的刺蝟,一卯起來便互刺個頭破血流,不肯退讓一步。
雖然她心裡頭還是怕死他了,可是在那一次大哭之後,暗動的芳心就止不住漫生想念,為了見心上人一面,就算怕到全身發抖,也要硬著頭皮天天上門,不因他的惡臉而退縮。
“總比有人厚顏無恥地巴著人不放,醉翁之意不在酒,點了一堆菜吃不了幾口,擺著放餿。”糟蹋米糧會天打雷劈。
“要你管,我家有錢。”她一哼,大刺刺地坐下和瓶兒同桌,毫無女子該有的嬌羞。
風怒雷瞧她一個勁的蹭偎,火氣上揚地往她後領一拎。“本桌客滿,自個找位子磨豆子去。”
“你……你不要動手動腳啦!快放開我,我要跟瓶兒哥哥在一起:;你壞人,不要碰我……”她又不是貓狗,任他拎來拎去。
“要哥哥回家找,這裡沒有你的小情郎。”
他手一放,哎呀的慘叫聲立起。
“你……你……”眼眶一紅的司芊芊抿起嘴,眼看著又要淚水決堤地放聲大哭。
半遮著面的瓶兒很想視若無睹,任他們龍爭虎鬥的拚個你死我活,反正相同的戲碼日日上演,看多了也會麻木不仁。
可當有隻小手攀上她足踝,一臉委屈地抱著不放手,她又不免心生同情地覺得可憐,人家好歹是嬌滴滴的姑娘家,怎好暴力相向呢?
黃連苦,不及人間苦,做人難,難如登天,她要不出手拉一把,待會鐵定出人命,不是司家小姐被活活掐死,便是她的廚子爆筋而亡。
為難呀!為難,為何當個人要這麼辛苦,連不關己身的事也要操勞。
“唷!我的好妹妹,你可別淹大水,咱們小店還沒打算整修,你就美目含珠生露華,露個笑臉兒給瓶兒哥哥瞧瞧,我也好胃口大開多吃兩碗飯。”
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悔不當初的瓶兒深切地體會這句話的含意,她正為一時心軟苦不堪言,徒呼負負做人難。
她呢,唇兒不點而朱,眼兒不描黛如遠山,雙眉似柳垂如月,手掌大小的瓜子臉水嫩白皙,怎麼瞧都像個姑娘家,為何僅男裝打扮就有人眼拙得看不出她是絕代風華的俏佳人。
這會兒瞧瞧她在造什麼孽,遺落的珠子沒著落還陪人逛市集,強顏歡笑地讓人當犬拉來扯去,笑不達眼的只想開溜。
沒當過女人,不曉得會這般大費周章,買了胭脂遺少不得水粉,絲絹繡花還得要鴛鴦,看完銀飾攤子又馬上飛奔下一攤,腕套個玉鐲子就直問好不好看,彷彿她的喜好取決於她搖頭和點頭之間。
看著司家二小姐大肆的採購,揮金如土的買下一件又一件看起來不值錢的小玩意,瓶兒心中的後悔就一次次加深,要是她能狠心點不加以理會,此刻也就不會如此苦惱萬分了。
唉!她又不是迷糊成性的淨水,怎會有麻煩找上她。
“咦?有鐵口直斷的算命攤子耶!我們去算算姻緣。”
“啊!我……”算什麼姻緣,根本不準。
司芊芊不等她開口,拉著她就往胡鐵嘴的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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