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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這道菜真是棒歪了,哪天把大廚借給我開開宴會用吧!我好久沒吃到這麼道地的薄荷醬了。瞧瞧這羊排的嫩勁,我給你的大廚打滿分,十全十美!”
“嗯!吃得習慣就好。”阿瑪濟德閒閒地應了一句,“還能吃的話,我叫人再送一盤上來。”
“不了!”吉夏抬手婉謝,“我最近又胖了些,得控制食量,不然哪一天把美女壓垮,可就糗大了。真是奇怪,我跟沙烏岱是同一個媽生的,為什麼他就沒有這種煩惱?”
阿瑪濟德點了根菸深吸一口,再輕輕吐出煙霧,然後調侃弟弟:“我也覺得奇怪,你跟他同是大媽生的,為什麼就你特別受女人青睞?”
“沒辦法,本人就是有這種致命的吸引力!不過話說回來,來找我的女人個個有特色,不論環肥或燕瘦,我都抵抗不了,既然抵抗不了,就照單全收了,又不是我去搶、去偷或勾搭良家婦女,我才不管別人怎麼說哩。而且我絕對不會像你一樣虐待自己,非得‘月光’那一型的女人不可。”吉夏說完,也點了一根菸,吞雲吐霧起來。他輕鬆地將打火機丟到鋪了絲巾的桌面,下意識地拎拎自己的褲頭,彷彿對自己節制的飲食非常滿意。
阿瑪濟德閒言,緩緩地評道:“這倒是真的。”話裡,努起性感的薄嘴唇,叼在嘴緣的煙不由得上揚,讓他英挺的面容帶了幾分邪氣與狂浪,但他本人從來不清楚自己有這種迷死女人的本錢。
而在女人堆裡混慣了的吉復卻是清楚得很,倘若阿瑪濟德放開來玩的話,做弟弟的他哪有這麼吃香。
吉夏少年時也曾埋怨過,為什麼阿瑪濟德會帥得這麼與眾不同,在人群之中,他永遠是鶴立雞群、令人望塵莫及的那一個!氣質高雅不說,允文允武的英姿連他這個弟弟都崇拜得要死。吉夏小的時候甚至希望自己的生母也是那個帶有維吾兒族血統的哈薩克美女呢!
想起小時候的愚蠢,吉夏不禁放聲笑了出來。他笑得很無邪,簡直與他的本性差了十萬八千里,不過這就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女人愛死他的無邪了。
吉夏端起咖啡,啜了一口,“什麼是真的?你真的打算當一輩子單身漢?小心被某人嘮叨個沒完!”
“拜託!我從沒說過不討老婆,都是你在別人面前東扯西扯,閒話才會傳回宮裡。”
“這全是因為你太不積極了。想想看,沙烏岱這一生已註定沒有生育能力了,而他又堅決指定你是他的繼承人,以你三十三歲的高齡還能孤家寡人的過活,全是因為父王還健在。日後若有什麼不測的話,這個重責大任你是根本推脫不掉的。”
“別說了!這一切都還是未定數,我目前只管自己的事,而你,則是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閒事莫管!”阿瑪濟德不耐煩地斥道,心裡則對弟弟的話耿耿於懷。
沙烏岱結婚十餘年,討了三任老婆,膝下仍無子,所以很認命地接受這個事實。不過,阿瑪濟德卻一點也不喜歡兄長的決走,他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做弟弟的一個月犯一次的毛病。
吉夏吃了閉門羹,只好嘻皮笑臉地聳聳肩。“算了,我多說只有惹人嫌罷了。但是我想有件事你還是得知道。”
“有關明天國宴的事?”
吉夏懶懶地將頭一點,“沒錯。”
阿瑪濟德斜睨弟弟一眼。“幹嘛?外交部的事一向由你全權處理,即使發生天大的事也跟我沒關係。”
“可是國宴舉行地點是由你管的啊!而且有些重要的經界人士與會,你這個經濟部長不出面招待,有點說不過去!”
“我還在年休中!”阿瑪濟德賊賊地衝著弟弟微笑。
“阿瑪,你聽我說,這件事是很重要的,我若沒辦好這件事,會被父主宰的。反正你就到場晃一下,露個臉就好。”
“請沙烏岱出席吧!他比較有分量。”
“不行!”吉夏一急,音量不禁抬高,他趕忙握緊拳頭低頭暗擊自己的手掌。“拜託,為什麼一向口若懸河的我碰上自己的兄弟就行不通呢?”
“兄弟,原因有二。第一,那是因為你對外人比對我們有耐性得多;第二,你的把戲我們早摸得一清二楚了,若自己人都會被你訛騙成功的話,這些年的兄弟是當假的嗎?”阿瑪濟德停頓半秒,眯眼看了夾在指縫的一截菸頭,抖掉菸灰後,上身往前傾,一隻手臂橫在桌上,語帶威脅地說:“所以你最好一次把話說清楚,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吉夏將煙往嘴裡一塞,漫不經心地轉著手指上的戒指。“這場國宴其實是沙烏岱提議的,不過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