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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牛刀的詩做鋪墊,我對牛刀的小說也就不奇怪了。其實,在我的骨子裡,我非常看重小說對社會的巨大影響。正如雨果的《悲慘世界》、狄更斯的《霧都孤兒》、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等,一部小說甚至影響整整一個時代。以中國現代社會之變化劇烈、錯綜繽紛,太適合產生舉世聞名的小說作品了。現代人包括中國作家多為名利所困,耗費大量精力在不必要的領域,致使現代小說普遍陷入平庸,很少有打動人們心靈的好作品。
透過一位思想者之筆,《深圳,我把愛情弄丟了》圍繞小說主人公白雲覓雪的感情、生活、創業狀況,揭示了深圳這個移民城市光怪陸離的社會結構。關注都市主流人群的邊緣化,關注他們的生存狀態,從而引發社會探索邊緣人靈魂深處的警醒和戰慄,是本部小說的主旨。我是一位喜歡想象的人,也經常透過閱讀小說了解社會結構和社會各階層的生活狀況及其所思所想。透過白雲覓雪、麥子、丁文秀等人,我看到了深圳人表面風光的工作、生活下的艱辛,對情感的依賴,理想和現實衝突下的無奈……比起尋常的情感小說,《深圳,我把愛情弄丟了》更能夠發人深思、動人心絃。
這是一位飽含民生理唸的思想文人筆下的小說,而小說之所以成為小說,也正是因為作者注入了其思想神韻,猶如“點睛”之於“畫龍”,賦予其勃勃生機。
預祝牛刀的小說發行成功。
(本文作者系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博士)
跋 辣姜:裸夜之城,傾城之戀(1)
一
隨便開啟一個財經網站,總能看到牛刀的文字,犀利、奪命、酣暢甚至像在殺戮,那是他揭示強權濫使導致財富失衡的發問,是痴心為民不媚權勢的吶喊,是一個充滿良知的學者心在滴血;但,在這個不畏強勢掄刀就剁的錚錚鐵漢的筆下,也時常有柔弱細膩的文字在流淌,有輕舞飛揚的情調在跳動。我作為牛刀的朋友,在淡交如水深諳如磐的歲月積累中,漸漸讀懂了這個江湖刀客俠骨柔腸的一面,很血性也很飽滿。
為牛刀的小說寫點什麼,本身就是一種奢望之外的奢侈,不免有種獨自偷歡般的竊喜。1990年代,我曾在深圳工作和生活很多年,聞過香蜜湖的風,醉過蛇口的小酒館,穿過華強北路的人流,徜徉過巴登街的夜幕街景。如果只源於我曾經的城市記憶而寫,似乎有點牽強;如果另源於我也曾玩票過小說,那就更附會了。牛刀膽子很大,乾脆把與我的淡水之交當作信賴和責任了。
二
然而,我沒有立即動筆,打算先想幾天再試圖一口氣、酣暢淋漓地完成,也在苦苦地回憶著我曾經在深圳的那段日子,那街,那人,那夜……
前些天,有朋友問我:“給一部邊緣愛情主題的小說寫序什麼感覺?”
我笑笑,有點羞口,問道:“要說實話嗎?”
他說:“當然。”
我愜意地回答:“像是一場*,本打算縱情一把,卻變得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用兩個小時的時間和一群聆聽我的人,去慢慢揣味越界的傾城之戀。”
朋友說:“好浪漫啊,越界,傾城之戀,可是,這樣的比喻,只能自己悄悄體會,別說給別人聽,被人譏笑。”
我說:“真實不必在乎別人的眼神,因為我說的是所有生男澀女的實話,每個人都恨不得在自己愛的人面前,釋放出百分之二百的魅力。在匆忙的城市,在覓愛的視野,任何人或許都說不好所愛的女人是嬌小玲瓏還是高挑冷豔,可都會想象,會把所有的人想象成一個人,一個自己想象中所愛的人。在這個人面前,也勢必會盡情地抒展表情、眼神和思想,去享受這種極致和別緻的感覺,因為這種感覺會自帶一種牽引力,牽出人性中最完美的部分。即使有點越界,稱‘傾城之戀’也沒錯。”
其實,我很感激我的朋友出了這樣一個問題,讓我有理
由表達了一直沒有機會表達的感覺——越界觸電的感覺,傾城之戀的感覺,至始至終,這是激情一直儲存得完好,還是對深圳這座城市的追戀呢?
平常,凡對不接受不苟同的人,我不怎麼愛說話,要麼聽他閒談,要麼坐在椅子上獨自安靜,可一遇到能夠感染我的文字就不一樣了,方寸之間,內心永遠都是春天,文字會跟著放縱,思緒會跟著狂想,眼神會跟著純真,表情會跟著清澈,所以我真的害怕自己會不能說話,會失去聲音,我不能想象,如果自己再也不能夠被別人傾聽,將會變得怎樣的黯然神傷。這或許是我與牛刀在這部小說創作過程中,不分晝夜用電話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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