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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工一支。
原本想說的話臨到嘴邊,還是換成了一句玩笑:〃你年紀暴露了。還有就是,我們果然是一輩人。〃
〃什麼叫果然。。。。。。〃 沈知不滿地皺起眉,〃啊,對了。。。。。。〃
說到這裡又沒了聲音。謝明朗那時正在低頭看著言採的睡臉,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下文,正要問,忽然聽到快門的聲音。他驚訝地抬起頭,沈知已經開啟鏡頭,按下了快門。照完之後,笑眯眯地說:〃我發覺你們這一路都沒有一張合影,讓我給你們照一張吧。〃
然而在看了照片之後,她又說:〃當年姚雋松給我爸和言採也照過一張,也是類似的構圖,就在湖區的草地上。言採在這個角度總是顯得,嗯,很柔軟,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她把相機遞還給他,謝明朗卻看也沒看直接關起鏡頭,毫不在意地說:〃是嗎。這張照片肯定沒有收進攝影集,我沒看過。〃
〃我不知道,也許沒有吧。〃
太陽落山的時候,把整個河面都染得金紅。落日以令人吃驚的速度滑到山的後面,最終消失了影蹤,霞光卻眷戀不去,流連在天邊,久久不肯消散。謝明朗這時推醒言採,三個人在一河瑟瑟金光中,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閒話,心滿意足地回到了賓館。
這是在阿斯旺的最後一晚,第二天言採和謝明朗再回開羅,沈知也會在盧克索離開他們,三個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晚飯。入夜之後那間因為《尼羅河上的慘案》而聞名天下的酒店的露天餐廳上,再看不見對面的象島,但對面的建築和河邊遊船投下的光影,還是指示出河水的位置。
酒足飯飽,相談盡歡,他們各自告別。沈知酒力平平,臉若霞飛,回房的時候挽住言採,言辭親暱,好似還是當年說笑不拘的小女孩。言採和謝明朗一起送她進房間,看著她關上房門,這才一同回去了。
想到第二天就要離開南部,兩個人不免生出一點眷戀和離緒,說不出口,就在愛撫和親吻之中讓其蒸騰殆盡。剛開始互相扯外衣釦子的時候,謝明朗還可以玩笑一般說〃這種老式賓館都像後宮,又好像隨時有什麼從陰影裡跳出來〃,但當後來言採身上的汗滴進他眼睛裡,他吃痛去揉,眼睛立刻被密密襲上的吻蓋住,也就再說不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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