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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道:
“請問這位同志,你這帶著這麼多人,還端著槍,把我們圍在這裡,是把我們當流氓呢還是當土匪?”
“記者同志別誤會。”中年男人的變臉技術真是爐火純青,馬上打起了哈哈,“最近大堤上經常有可疑的人出現,我們來只是想保護你們2位的安全,別無他意。”
中年男人也是不亢不卑。
12、秀才遇到兵
“保護安全?難道貴地的治安差到要動用防爆人員來維持秩序的地步?”
我在心裡笑了,既為自己瞬間就找到了反擊的方向而自豪,也為中年男人的色厲內荏而好笑。
“防暴人員也是公務人員,是公務人員就得維持秩序,這也是為人民服務嘛。”
中年男人也不是吃素的,說起話來同樣綿裡藏針,只一句話就將我擋了回來。
“為人民服務,說的好!既然是為人民服務,為什麼只有我們2個人能得到這種保護?他們呢?當地的百姓呢,他們就不需要了嗎?請問他們有人保護了嗎?”
我手指著四周的群眾,質問著中年男人。多年的調查報道工作,讓我養成了連珠炮式發問的特點。“這個就不勞記者同志操心了,我們自有安排。”
中年男人可能是感覺到了來者不善,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轉而打起了太極。
“這位同志,我有一個疑問,既然你們剛才都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怎麼就來保護我們呢?難道到大堤上的人都能得到這種保護嗎?”
我有點步步緊逼了。
“這也就不用你考慮了,我們同樣自有安排。”
“那好,這位同志,既然你們來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但現在,我們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危險,我們的人身很安全,老百姓對我們很熱情,也很友好,謝謝你們,我們不需要保護,你們可以走了,去保護更需要保護的人吧。”
見中年男人不軟不硬,我索性下了送客令。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有來不往非禮也。
“對不起,記者同志,這個恐怕不行,現在安全不等於以後也安全,所以,你們只要在XX呆一天,他們就必須陪同保護你們二十四小時,你們是從XX來的,要是你們在XX的地面上出了什麼問題,我們沒法交差。”
中年男人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剛才還暗自得意,自己將他們整得出了洋相,沒想到,更厲害的在這裡。
壞了!我不由的心裡一緊。
這些防爆人員以後要是天天跟著我們,那接下來的調查採訪將如何進行?試想一下,我在這邊採訪,那邊一幫人跟著,你說,誰還敢說話呢?
這不是明擺著不讓我們好好工作嗎?
我抬頭看了一眼四周的群眾,一個個瞪著眼睛木然地看著一幫防爆人員和我們,沒有一個敢說話。老百姓本來就怕當官的,更何況是面對著荷槍實彈的防爆人員呢。
我一看再呆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和攝像老董一對眼色,得,撤吧。
我彎下腰,在張寶財和楊根生的肩膀上拍了拍,趁中年男人不注意,一把扯過楊根生手上的統計表快速塞到了衣服裡,然後說道:
“我們回賓館了,我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你們有什麼事可隨時打我電話。”
我故意把聲音說得很大,其實,我這話是故意說給周圍的那幫人聽的。我有點擔心,張寶財和楊根生接受了我們的採訪,等我們走後,他們會不會因此受到打擊報復,所以我說出這樣的話,目的就是側面震懾一下他們,讓他們不要胡來。
說完,我和攝像師背起機器,也不管那些人了,徑直回到了賓館。
13、黑的白不了
這麼一折騰,等回到賓館,已經快吃午飯了。
先不管,吃飯要緊。人一旦鬆弛下來,就知道餓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還一口東西也沒吃呢。從昨天晚上折騰到現在,真是累了困了,吃過午飯,我和老董商量好睡一個小時,然後起來繼續幹活。那中年男人說要24小時跟著我們,難道還會是真的不成?我還不信那個邪,他們會有那精力,那閒工夫?
下午2點,我和老董起床準時從賓館出發。經歷了上午的事件後,我們決定今天暫時不採訪了,只拍些災民和災情的鏡頭,免得和政府的矛盾激化,對後來的工作不利。
可是,讓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剛一到大堤上,4個青年人就如同幽靈般地出現在我倆的周圍,雖然禮貌,但一直在我們攝像機的鏡頭前來回晃動,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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