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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進來二話沒說,就拉我上炕,然後······”“哪有的事?”王權貴辯解道。倆人爭吵著。還是小倉的叔叔有“經驗”,他從中撮合著說:“不管怎樣,事情已經出了,傳出去都不好,現在主要討論解決的辦法。”王權貴像一顆蔫瓜一樣耷拉著腦袋,再沒有說話。小倉的叔叔接著說:“我看這樣吧,把村長劉憨叫來再作處理吧。”王權貴心想:真他媽的倒黴!這個騷貨,明明是她拉我上炕的,現在卻改口了。哎,反正讓人抓住了,說啥也沒有用了。本家叔叔出去找村長的工夫,王權貴和小倉的老婆趕緊穿好了衣服。書記畢竟是“久經疆場的老手”,坐在一邊跟沒事人一樣,隨手掏出煙遞給小倉一根。小倉正在氣頭上,看著王權貴無恥的嘴臉說:“滾他媽遠遠的!”小倉罵王權貴之時,村長劉憨和本家叔叔走了進來。
書記看到劉憨就像看見了救星一樣,眼前頓時一亮,可又不知怎麼開口。村長劉憨心裡什麼也清楚——本家叔叔早跟他在路上講清楚了,而且也想好了折中的辦法。劉憨看了看他們三個人,頓了頓說:“王書記·小倉兩口子,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想都是鄉里鄉親的,也別互相給對方出難題。我想出一個辦法。”劉憨沒有把話說完,王權貴就急著問道:“什麼辦法,快說!”劉憨想:老東西,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他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說:“王書記你出兩萬元,作為精神賠償。你看怎樣?”王權貴馬上急眼了,高聲說:“兩萬元,這不是訛人嗎?逛窯子還······”他覺得有點失口,馬上停住了。小倉立刻說:“兩萬我還不幹呢。”大約半個小時過去了,雙方還是爭執得沒有結果。後來劉憨調解道:“現在大家都在氣頭上,晚上商量吧。”王權貴沒說啥,正要出門,小倉高聲說:“最少兩萬,不然的話我要告到鄉里去!”劉憨邊說邊向王權貴使眼色,意思咱們快先離開這是非之地。看著小倉不依不饒的樣子,王權貴只好乖乖地跟劉憨一起逃也似得溜出了院門。後面還不停地傳來小倉的叫罵聲······看來情場老手的王權貴這回真的惹上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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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節 打個“白條”吧
王權貴走後不久,本家叔叔默默地站了一會兒,然後拍了拍小倉的肩膀說:“消消氣,倆人有話慢慢說,我也該走了。”本家叔叔剛邁出院門,小倉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說:“賤貨,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話間,從外面拎回一根帶有鐵釘的木棍(去年南房拆下來的),照著老婆就掄了過去。老婆慌忙用手招架。一剎那間,老婆跑到了院裡。小倉提著棍子一邊追媳婦,一邊罵:“騷貨,我不把你廢了不是人!”女人終究抵不過男人,丈夫出手有點狠。棍子落在女人身上,哪還受得了?更何況上面還有釘子!約摸十來分鐘,女人嚎叫著:“救命啊,要殺人了!”其實,院門外早站滿了沒有出去看戲的人們。看著裡面的架勢,都想進去“拉架”。可是門卻從裡插著開關——不知是怕老婆跑出去,還是怕外面的人進來。小倉剛才順手把開關插上了。
女人起先還叫喊著,後來竟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啊,出人命了!”外面有人高聲喊道。正在危急關頭,“麻雀”從牆上跳了進來,一把奪過小倉手中的木棍說:“打壞人怎麼辦?有你這樣對待老婆的嗎?”“廢了也就消停了。”小倉滿不在乎的說道。“麻雀”沒有再理會他,急忙走到小倉老婆的跟前。她後背和手上全是血,躺在地上直喘氣。“麻雀”跑到大門口,開啟插著的開關,著急的說:“快去找大夫!”只見一個年輕小夥子應聲向醫生家跑去。
不大一會兒,大夫來了。大家七手八腳把小倉老婆抬回家中。大夫診斷了一番,然後面無表情的說:“沒什麼大礙,輸點液就沒事了。”鄰里鄉親聽說沒事,便紛紛走了。
原來他妻子和王權貴之間早有“染指”,只是小倉沒有“證據”罷了。
今天這回事,也不是偶然,只是被當場抓獲了。
正當人們興高采烈觀看晉戲表演時,王權貴酒足飯飽之後,便悄悄地溜到小倉家。“酒壯色膽”——書記一進家門就開始動手動腳。小倉老婆在半推半就中,和王權貴倒在一起。偶爾傳來“賤女人”*的笑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一切恰好被小倉本家叔叔看了個真切。
晚上的戲還沒有開演。戲院好像比先前更紅火。
“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到半天時間,書記的“緋聞”就像長了翅膀似地迅速傳遍整個村落。大家在議論著。有個女人說:“放著自家的俊媳婦,卻偏偏要沾惹那麼個醜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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