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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係的。”“從明天開始,你不要做飯了。我再另派他人。”田舒因為妊娠反應的厲害,也沒有再說話。
從那天開始,在張一表的主張下,田舒第二天便沒有來工地做飯。
過了幾天,田家梁路修好了,村口路段徹底貫通,大家無不為之拍手稱快。
眼看著秋收馬上就要開始了,張一表知道大家急等著用錢,連忙給大家清算了工錢。鄉親們各自領著厚厚的一沓錢,高興得幾乎合不攏嘴。“麻雀”樂呵呵的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張一表這小子也能辦點人事嘛!”“是啊,‘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他小子豈能吃人飯,不拉人屎?”大家說笑著。
腰包裡有了錢,莊戶人不僅腰桿直了起來,眼睛也敞亮了不少。街面上小商小販的吆喝聲似乎比往日多了起來。
作者題外話:哎!莊戶人成年累月的在地裡刨食,來幾個錢真是不容易啊!扁扁的口袋裡總是空著,修路總算有了“銀子”,暫時可以應急一下。
“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大批寒士俱歡顏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我雖然沒有大詩人杜甫憂國憂民的思想,但也很希望生活在鄉村的老百姓,早一天腰包鼓起來!
第十八節 姦情敗露
路修好了,全村男女老少個個都歡天喜地像過節似的。確實,從此將告別昔日下雨天泥濘不堪的生活環境。這樣一來,無疑給出行帶來了方便。另外,街道也顯得寬敞潔淨了許多。鄉親們這樣想,為官的卻不會留有這樣簡單的思維。
這次修路中,張一表在村裡人眼裡,忙前跑後貢獻非小。其實呢?他從中撈了不少“油水”——工程款。王權貴畢竟大字不識一個,倒是上級領導沒少表揚他,說他工作有方法,班子成員關係和諧,是其他村屯的榜樣,有機會還要其他村幹部來觀摩。王權貴哪知道這都是張一表背後在上級領導面前替他邀的“功”,虛的給書記,會計撈實惠,各得其所!張一表做的賬目,王權貴根本不懂,不過他也猜測到張一表肯定貪了修路款,數目但不會太多。其實,他哪裡會知道:張一表正合計著如何用這筆款幹一番大事情,就連妻子田舒也不知道。張一表一邊“暗度陳倉”,一邊還得“明修棧道”。
修路在村裡算得上一件大事情,自然要慶賀一番。過了一個多月,秋收結束時,村支部從外面請來山西晉劇團,要整整表演十天。農業豐收和修路竣工雙重大喜事,在領導眼裡,熱鬧熱鬧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主要街道張燈結綵,挑選的幾個“一心向村支部靠攏”的精兵強將,把大街小巷徹底清掃了一遍,就連犄角旮旯也沒有放過,把整個村莊打扮得像過年的小孩穿上嶄新的衣服一樣,看上去光亮了不少。
秋後的太陽暖暖地照在人們的身上,悠遠而深邃的藍天上,只有一片灰暗的雲朵在無規則的遊移著,它似乎鬼鬼祟祟在窺探著什麼。
戲開演了,表演的是《鍘美案》。老年人在專心地看著,年輕人則說說笑笑的談論著。因為他們大多數是留心字幕上的內容,臺上的表演不大在意。小孩在人群中穿來跑去。整個戲場內外音響聲;孩子們的吵鬧聲;小商小販的吆喝聲交織在一起,向四散瀰漫開來。
就在這時,約摸五十上下的男人,站在人群外面,眼睛向裡觀望著。不一會兒,他神神秘秘地走到一個男子身邊,拉著他就往外走。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的牆角下,五十歲的男人猶疑不定地說:“小倉,你快回家看看吧!”“怎麼了?”這個年輕人急忙問道。“哎,我也說不準,聽人說,王權貴去了你家,好長一段時間了。”年輕人一聽,當時就火冒三丈。“他媽的,我揍扁他!”說完就離開了戲場,直奔家中而去。
他大步流星的走著,因為他知道老婆是什麼“貨色”。五十歲的男人在後面緊緊地跟著。“小倉,聽叔的話,不要胡來啊!”
大門虛掩著。他推開院門急衝衝向家裡走去。推開家門,眼前的情景差點把他氣暈過去。
王權貴和小倉的老婆正鑽在一個被窩裡,做著男女苟合之事。小倉突然站在面前,著實把王權貴嚇壞了。平時腆著肚子趾高氣昂的神態,一瞬間蕩然無存了。他慌里慌張地準備穿衣服,小倉立馬跳上炕,正要扇他一個大嘴巴。他叔叔同時也趕到了。慌忙攔住他說:“不要魯莽,有話好好說!”“還好好說?老不正經的王八蛋!”王權貴也許是嚇蒙了,經小倉的叔叔這麼一說,他馬上說道:“是你老婆叫我來的。”小倉的老婆一聽這話,馬上用被子捂著前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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