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微妙的痛意。
可是日思夜想的小女友就在跟前,精緻的五官下掩不住的怒意,那樣子竟然讓蘇修堯恍惚回到了從前的歲月。這一刻,哪怕是蕭可對他撒潑毒打,蘇修堯都會覺得安好,就連小腿上的那一絲絲痛意都是帶著甜蜜的。
“沒想到多年不見,你的味道還是這麼美妙。”蘇修堯勾著眉眼輕笑,一手摸著下巴,滿臉的回味。
蕭可冷笑一聲,抽出紙巾輕輕的擦嘴,她慢條斯理的做完每一個動作,這才抬起眼睛答道:“我也沒想到,四年不見,你的吻技還是這麼差。”
“吻技差不要緊,床上功夫還不是包你滿意?”蘇修堯神色未變,這會兒笑的益發曖昧,一臉你最清楚的表情。
蕭可心下一沉,面上更冷,卻又挑眉看著眼前的男人,“是麼?可是阿辰說,裡面幾乎都是新的呢。”
饒是蘇修堯受過特種兵的專業心理訓練,聽到這話也變了臉色。男人那一方面的能力是不容女人質疑的,更何況,蕭可面對的是兵王出身的蘇大校。蘇修堯有多愛面子,此時就有多生氣,而他有多生氣,蕭可就有多歡快。蕭可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色,格外暢快的對他甜甜一笑,轉身走下樓梯。
大廳里正是人聲鼎沸,蕭可剛剛下樓便被陸楷辰牽了過去,那時舞曲剛起,只見陸楷辰微微向後一退,彎腰做了一個請舞的禮節,蕭可遲疑了一秒便把手伸過去。舞曲曼妙,兩個人皆為人中龍鳳,這會兒更是旋轉翩躚,驚為天人。
這時大廳的燈光正溫柔,蕭可越過陸楷辰的肩頭和無數人影望去,大廳的另一邊,男人一襲燕尾,優雅矜貴,女人裙角飛揚,風姿卓越。剛才被他吻過的嘴唇在那一刻,變得刺痛。
女人最介意的是什麼?說實話,女人最介意的,不是愛而不得,而是分手後再見,他過得比自己好。
蕭可的一雙美目正嗖嗖的放著冷箭,卻聽到陸楷辰叫她的名字。
“你踩到我的腳了。”
話出口,陸楷辰更是心下一沉,蕭可的舞跳得極好,像今天這種踩到別人腳的失誤還是第一次發生。至於原因,陸楷辰不願意多想,但是心底卻比誰都清楚。
蕭可連忙調整步子,再抬頭,已不見了那人的蹤影。她藉著轉身的空檔環視大廳,終於還是徒勞。再回神搭著陸楷辰的肩膀跳舞,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致了。
陸楷辰正要跟蕭可說話,卻見她臉色一暗,急忙道了聲“對不起”,丟下自己的未婚夫和滿場的賓客,不知所蹤。
當場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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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得不稱讚媒體界的朋友們的高效率,當晚發生的事情第二天便見了報。陸楷辰捏著手裡的報紙神色冷了又冷。這照片拍的極好,照片上蕭可轉身離開時的神色,凝重到陸楷辰心裡都悶悶的痛。
“不是叫你封鎖訊息嗎?”陸楷辰把手裡皺了的報紙一點一點鋪平,眉眼不抬、聲音冷硬。
辦公桌前的人一片默然。
“陳光,”陸楷辰這會兒抬頭,眼中滿是紅血絲,身上還是昨天宴會上的那件襯衫,“你不應該給我一個理由嗎?”
助理陳光抖了一抖,終於還是開口答道:“有人給報社施壓。”
陸楷辰頓時心下一片瞭然,右手的食指中指一下一下的扣著桌上的報紙,眼睛死死地盯著報紙上的女人,眸色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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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可第二天晚上到家的時候,父親剛好在樓下。
“爸,我回來了。”蕭可放下手裡的皮包,揉了揉太陽穴,滿臉的疲憊。
蕭鎮南輕咳一聲,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案几上,原木質地的案几面發出悶悶的一聲,蕭可太陽穴的神經緊接著一跳,她覺得頭更疼了。
“你給我解釋一下昨天為什麼丟下全場的人離開?”蕭鎮南不動聲色的問道。
蕭可心裡煩躁,這會兒正皺著眉,偏頭去看見同父異母的妹妹縮頭縮腦的溜進來。
“蕭安!”蕭可揚聲叫她。
“蕭可!我在問你話!”
蕭鎮南年輕時是國企的一把手,向來以嚴厲威名遠播,後來經歷一些波折退了下來,但是身上那份不怒自威的氣勢卻沒有消失。他此時沉著聲,整個蕭家客廳氣壓陡然下降了好幾度。蕭安嚇得登時抖了一下,蕭可不怕他,可是心裡卻也蹙了一下,脾氣“噌——”的就竄上去了。
“您在家休息好就是了,我自己的事情自有分寸。”
“你這是什麼話?!”蕭鎮南臉色鐵青,“我管不了你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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