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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三上吊。可是那些手段充其量是嚇唬嚇唬當時的狗男女。但是這一次不一樣,蕭可看她的樣子,心裡隱隱有些後怕。
遲緯有多荒唐,蕭可從小耳濡目染;而紀閔晴又有多狠絕,蕭可心裡比誰都清楚。
“你傻啊?我犯得著把我後半生性福也犧牲了麼?那豈不是便宜了那混蛋?”紀閔晴巧笑,“我說,你今兒腦子進水了?還是被訂婚的喜悅衝昏了頭腦?”
蕭可眼神暗了暗,沒有答話。
“可可,你跟我說實話。”紀閔晴拉著她的手正色道,“你是不是還愛蘇修堯?”
蕭可眼裡的驚慌一閃而過,這會兒定定的看著她道:“我恨他。”
紀閔晴頓時瞭然於胸,她就知道陸楷辰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其實紀閔晴早就看見蘇修堯了,縱觀全域性,當年蘇修堯在蕭可最需要他的時候拋棄了蕭可,甚至還一走了之。現在好了,功成名就的回來準備奪人所愛?紀閔晴冷笑,天下的好事豈不是都讓他一個人佔盡了?
兩個女人正各懷心事之時,種馬大人駕到。
遲緯今天上身穿了一件駝色的開米司,□是一條黑色緊身褲,標準的倒三角的身形被勾勒的益發完美。這會兒一手插兜,一手撐在門框上,丹鳳斜飛的樣子,簡直風流倜儻的讓人捶胸頓足——如果不是種馬就好了。
蕭可有時候就想,好好的一個遲家大公子,怎麼就蛻變成了一匹皇家種馬呢?
“我說,兩位美女,該出去的就出去吧,樓下的帥哥們都等急了,尤其是你家陸總。”遲緯勾著眉眼壞壞的笑,盯著蕭可說。
見蕭可不理他,又徑自笑笑,摸著下巴道:“我說蕭大小姐,我遲緯橫行風月場這麼多年也沒見過你這麼不地道的,人家陸總看得到吃不到也就罷了,你現在連看都不讓看,那豈不是要憋死陸總?”
紀閔晴一個抱枕丟過去,遲緯接在手裡,“老婆大人,要謀殺親夫也得回家啊,家裡作案方便。”
蕭可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起身出門,然後紀閔晴看見,自家老公臉上的笑意也隨即直達眼底。在那一刻,紀閔晴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心裡有一小塊地方塌了。
“他在後花園。”
蕭可經過門口時,聽到遲緯小聲說。她偏頭看他,那人也深深地看了蕭可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有什麼東西黯淡了,又有什麼東西升起來了,卻是一閃而過。蕭可定睛再看,那人早就一臉□的前去招呼自家老婆。
這個“他”指的是誰,蕭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可就是這份瞭然於胸,才讓蕭可憤恨的恨不得撕碎了自己。
蕭可八歲認識蘇修堯,十六歲時跟蘇修堯早戀,二十歲時被蘇修堯拋棄。到現在,她二十四歲了,他們整整認識了十六年。十六年裡,蕭可所有快樂與痛苦的回憶都來自於蘇修堯。
當年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一直都是國企一把手的父親涉嫌貪汙洩密,被捕入獄,母親早在蕭可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蕭可帶著同父異母的妹妹可謂是走投無路。也就在那個時候,蘇修堯跟她提出分手,並且一走就是四年。蘇修堯硬生生的在蕭可鮮血淋漓的傷口上,又撒了一層新鮮的鹽巴。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蕭可站在樓道的視窗向後看去,嘴角噙著冷冷的笑意,什麼青梅竹馬?她的竹馬,其實是隻狼。
樓道里竟然是開著冷氣的,蕭可覺得冷,那股寒意似乎能透過身上每一個毛孔慢慢滲進人的心裡,讓你想拔都拔不出來。
蕭可搓了搓手臂,迅速整理好思緒,正轉身欲走,卻被人一把鉗住,拉進懷裡。嘴巴被堵住的前一秒,她清清楚楚的聞到一股熟悉的古龍水的味道。
☆、第三章 投錯了胎
他高大,蕭可完全被他罩在懷裡,這會兒後背抵著冰涼的牆壁被蘇修堯牢牢鎖在懷裡,下巴被抬起,嘴唇被侵略,舌根更是被吸的發麻。蕭可這時覺得呼吸不暢、雙腿無力,身子更是軟軟的向下跌去,這卻正中蘇修堯的下懷。只見他大手一撈,蕭可細嫩的腰肢便牢牢地握在了他的手裡。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在蕭可覺得黑暗鋪天蓋地的過來時,蘇修堯放開她的唇,隨後又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她的嘴角。蕭可片刻恍惚之後,抬腳便踢向男人的小腿,那人明明可以躲開,卻還是微笑著捱了這一腳。
說不疼還真是騙人的,蕭大小姐的高跟鞋可是純牛皮的,饒是蘇修堯在部隊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這會兒被那尖細的小跟硬生生的鑿在小腿上,還是感覺到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