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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想到過會出現這種計劃外的事件，居然……神明真的顯靈了？司內心裡有些哭笑不得，您這位大神也有點太沒事閒的了吧？好好地做你的無用神明不好嗎？非要這個時候出現……

“我感覺到……你的內心裡似乎在微妙地嘲諷我？”

“沒有，您一定是感覺錯了。”司面不改色地否認著，雖然這否認並不會有什麼用。而知道了對方似乎能稍稍看到一些自己的內心之後，司立刻屏息凝神，停止了內心的活動。

“呵呵……”那個聲音的主人是在笑，暗月神在笑，像一個少女一樣在笑，聲音很好聽……等等……不是該注意這種事情的時候吧？司吐槽著自己。

“你真好玩呢，要知道，這麼長時間，你可是少數能聽到我聲音的人呢。”

“等等？”司忽然發問，“您的意思是……您一直在神廟裡只是別人聽不到你的聲音？”

“不是哦……我不在你所說的神廟裡……甚至我都不在你所認知的這個世界裡。很長很長的時間裡，我一直都在沉睡，在一個憑你的認知還感受不到的世界裡沉睡，在少數清醒的時候我也會透過一些視窗看外面的世界的有趣事物……而你，是這個世界裡少數能與我溝通的人，大概……這是因為你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

“什麼？”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說的沒錯吧？”

“……”

“沒錯的，你的靈魂波動都和這個世界的波長是不一樣的……這也導致你可以聽到這個世界的人聽不到的頻率……真有意思呢……我忽然很感興趣你身上會發生什麼了。”

聽上去似乎只是一個無聊的人而已？

“是的，你想的沒錯，我就是一個無聊的人啊，在這片黑暗裡，已經沉睡了幾千年？幾萬年？沒有人和我說話，就算有那麼幾個能聽見我的人，也都誠惶誠恐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太無聊了……我所能做的只有沉睡，以及醒來的時候在視窗處看著這個世界，但視窗外面的畫面卻一直都是不同的……這點……你明白嗎？”

“……”

“有的時候我想看看那戶人家在幸運地得到了一生都掙不來的財富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有趣故事，有的時候我想看看那個一下子平步青雲了的小小平民會發展到如何境地，有的時候我想看看那個母親是否能保下她的孩子，有的時候我想知道那個人是否會死在那裡，是否一件事情還有轉機，那個村落能否在今夜的襲擊中活過去……可接下來我想繼續看的時候，畫面就不受我控制的轉移向別的地方了，我也可以再調撥畫面，但想要在這麼大的……嗯……世界裡？找尋到那麼一個小小的角落，太困難了……唯一在我這裡有座標的，就只有你們稱呼的暗月神廟的地方了……如果有可以和我對話的人的話……那麼我就可以藉著ta的眼睛，看到更多更多的世界……看完一個我感興趣的故事……”

“所以……你想要找我嗎？”

“你不是想要當聖女嗎？我可以滿足你哦，我只要做小小的手段，你就是世人眼中的聖女了，沒有人可以質疑。”

司沉默了三四秒。

“我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是嗎？”

“當然。”

暗月神開心地笑了。

司心裡疑惑，你真的是神明嗎？

“不是哦，我不是神……我只是和你們在不同次元的孤獨的人罷了……”

但是……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你確實是神。

司心裡這樣默默想著。她沒有說出來，她知道暗月聽得見。

……

……

“烏鴉，神廟那邊怎麼樣了？”獅王朝空空如也的大殿，問著，彷彿這空氣裡藏著個人似的。

“稟王上，棋子已經按照計劃進入了神廟，但最新的訊息還沒有到。”明明是看不到除了獅王之外的任何一個活人，卻偏偏有聲音出現。

獅王皺了皺眉，“按照安排，這個時間已經該出現變化了，為何現在還是沒有訊息？”

“這個……”

“算了，你再去打探。”

“是。”

隱隱的，似乎空氣裡有一些波動，那是一個人在鞠躬的樣子。隨即，那波動也消失了。

……

……

碧此刻坐在雪裡頭，正開心地笑著，“太好了，馬上，馬上最後一個養女也要死了，馬上，馬上儀式就可以準備好了……終於到了……”這個女孩就這麼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