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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於現代社會中,很多企業的企業標誌。
慢慢平緩了下情緒,他快步走上前去,衝著踩著上車墩子剛要掀開轎簾上車的張亮淡淡道,“張大人,一路走好!”
張亮頓了頓身子,急忙回身拱手,“駙馬大人實在是客氣,張亮不敢,張亮這就告辭!”
張亮的車轎慢慢走遠了,薛楓的眉頭緊皺,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中。他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沒錯,圖案是相同的。這是不是意味著,行刺李治和李道宗的刺客與張亮有關?難道。與李泰勾結的神秘勢力居然是當朝刑部尚書張亮?
“駙馬大人,怎麼站在衙門外呢?孫伏伽迎接來遲,駙馬大人恕罪哦。”清瘦的大理寺卿孫伏伽走下衙門的臺階,操著淡淡的江南口音,拱手道。按理,孫伏伽是當朝2品大員。不用親自出門迎接一個駙馬。但薛楓不同,他是神機計駙馬,又是奉旨辦案的欽差,再加上他深得皇上倚重!又與太子關係甚密。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孫伏伽聞報便急忙迎了出來。
“哦。孫大人,走,我們衙門內說話。”薛楓聞言回過神來。拱手還禮,兩人一起並肩向衙內行去。
在大理寺的公廳內,薛楓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淡淡地問道:“請問孫大人,張亮張大人來此何干呢?”
“這?”孫伏伽猶豫了下,看著薛楓略微有些清冷的眼神,低低道,“駙馬大人。張亮張大人有一個親眷,替他打理他在城外的一座農莊,此人性情有些暴躁!因為一點小事,與附近的農人發生爭鬥,打死了一個農人,被京兆尹衙門抓起來關入了大牢。張大人知本官與京兆尹公孫武達大人有些交情,特來託本官為此人說情。”
“哦,是這樣。孫大人,這也算是徇私舞弊吧?”薛楓輕輕一笑。
“駙馬大人,本官為官清廉,向來秉公守法,滿朝皆知。但這朝內同僚之間互為庇佑說情之事,比比皆是,非張亮與伏伽兩人開的先河,駙馬大人明察。”孫伏伽面紅耳赤地起身,拱手。
“呵呵,薛楓不過是開個玩笑,這也屬於人情之常嘛,呵呵,孫大人無需放在心上。”薛楓笑了起來,但馬上便笑容一斂,沉聲道,“孫大人,百姓的命也是命,既然打死了人,就要按律懲處。這樣,孫大人,你馬上派人去照會京兆尹,把這個人提來,薛楓要審一審。”
“駙馬大人,這?這不大合適吧?這只是一起小案子……”孫伏伽呆了一呆,愕然回道。
“薛楓奉旨辦案,孫大人,行個方便吧。如果京兆尹不從,可以派人去我府中取皇上的尚方寶劍來!”薛楓霍然站起,目光炯炯地盯著孫伏伽。
“也罷,伏伽這就派人去。”孫伏伽默然點頭。
都亮出尚方寶劍來了,他還敢拒絕嗎?他不敢,公孫武達更不敢。
半個時辰的功夫,差役就從京兆尹衙門提來了案犯。薛楓冷冷地打量著眼前這個跪倒在地的身材魁梧的漢子,心裡打著自己的算盤。其實,他這也是一時心血來潮,主要是此人與張亮有關,引起了他的懷疑——能值得張亮親自跑腿為其說情活動,他肯定與張亮關係非同一般,既然如此!又能不能從他身上獲得一點什麼線索呢?
“堂下下跪何人?”因為是提審犯人!薛楓和孫伏伽已經轉移到了大理寺的公堂。
“回大人,小的張阿明,是刑部尚書張亮的遠房弟弟。”張阿明毫無懼色地昂首挺胸,鎮靜自若地回道。
“哦,張亮張大人?失敬了,原來還是朝中大臣的親眷。”薛楓微微一曬,心頭暗道,此人在衙門公堂之上如此冷靜,絕非常人,是仗著張亮的勢力作威作福慣了,還是?
“大人,小的並沒有傷人,是那個農人先拿著兇器動手毆打小的,小的還手不慎失手才打死了他!望大人明察。”張阿明淡淡地大聲道。看起來,這套說辭他已經在京兆尹衙門裡說過多次了,順口就來。
“這個先不提。本官且問你,你在張亮張大人門下幹何職事?”薛楓手一擺。
“回大人,張大人在城外的幾處莊園,都由小的打理。”張阿明神情平靜,淡然自若。
薛楓從案後起身,走下來,圍著張阿明轉了幾圈。此人體格健壯,定是武人,性情沉穩陰沉,又顯得甚有機謀。自己要想從他口中套問出點什麼,難!
啪地一聲,一塊銅牌從薛楓的袖口處滑落在地。張阿明下意識地向落在面前的銅牌望去,眼中一絲震驚一閃而逝。
薛楓驀然大笑,成了!就憑張阿明這一點點情緒的波動。他馬上就基本斷定,這行刺李道宗的刺客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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