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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最後面,不管什麼課。看到劉大蕾推門進來,趕緊挪到裡面的位置給她讓出外面的位置。
劉大蕾坐下後,向班主任看了一眼,發現他還在認真的講課,也許沒有注意到自己,但劉大蕾發現,班主任眼睛的餘光還是向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
朱唯一等到劉大蕾坐好,掏出書本擺在課桌上,小聲問:
“美女,昨天和誰約會,弄得今天好像時間很緊張,臉好像都沒有洗?”
劉大蕾以為臉上有什麼東西沒有洗乾淨,趕忙用手在臉上擦了一遍,問:
“臉上有什麼?”
“有鼻子,嘴巴還有……”
劉大蕾沒有等朱唯一說完,用手在他的腿上狠狠的揪了一把。痛的朱唯一沒有把話說完。
下課後,劉大蕾想到昨晚實驗室的事情以及讓自己一直害怕的黑影,就問朱唯一,聽說你昨晚到宿舍區找我?什麼事?
“是啊,等你到了十點多,你都沒有回來。”朱唯一不知道她是什麼目的,就實話實說。
“後來幹什麼去了?”
“能幹什麼,回去睡覺,美女等不到,覺還是要睡的,這樣才能有精力和美女打持久戰。”
“真的,實話?”
朱唯一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昨晚他回去的路上,遇到幾個老鄉,於是幾個人就一起到學校旁邊的飯店,喝了半夜的酒。所以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朱唯一看著劉大蕾沒有回答。看著朱唯一說話躲躲藏藏的樣子,劉大蕾就斷定,昨晚那個黑影就是朱唯一。於是用手又狠狠揪了他一把,說:
“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誰到西南邊的實驗室去嚇唬我,原來真的是你。”說著,雙手成鉗狀又開始向朱唯一身上伸去。
朱唯一一邊躲讓,一邊說:
“要我去陪,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今晚肯定去陪,美女,不用害怕。” 。 想看書來
第十八章 誰在燒紙 繼續深造
晚上,彎月朦朧。
校園裡涼風習習,在燈光籠罩的校園內學生們三五成群,操場上、大樹下、花園裡到處是晃動的人影。
劉大蕾從宿舍出來,一手提著水杯,一手拿著一隻做夜宵的蘋果,身上斜掛著書包,獨自向實驗室走去。對她而言,學習是她的第一要務,也是她必須要自己去做的事,這個社會對來自山區的她而言,沒有背景,要想生活的好,只有自己多辛苦,怕苦的人苦一輩子,不怕苦的人苦半輩子。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思考其它的問題。
到了實驗室門口,發現裡面的燈竟然亮著。心裡一愣,難道有人,是誰?疑惑間慢慢的到了門口,發現鎖已經被開啟,門關著但沒有關嚴,從透出光的縫隙裡,劉大蕾向裡面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有一個人蹲在牆角,正在燒著什麼,可能已經燒了很久,只有一絲絲的煙慢慢在牆角縈繞。而整個實驗室卻有濃濃的味從門縫裡向外溢位。
到底是誰?
又仔細的看了看,從背陰看確信是夏炎。她在這裡幹什麼,燒什麼?燒廢紙什麼的,完全可以到垃圾桶旁邊或者外面,沒有必要在實驗室,那麼究竟燒的是什麼?
可能東西已經燒完,夏炎慢慢的站起來,嘴裡不停地嘟嘟說著什麼。難道和誰在說話,劉大蕾看看實驗室,裡面沒有人,那麼她和誰在說話?很疑惑,劉大蕾就推開門進入了實驗室。
“師姐,在幹什麼呢?”兩個人場合的時候,劉大蕾一直這麼稱呼夏炎。
聽到聲音,夏炎很緊張的顫抖了一下。劉大蕾明顯的感覺到。轉過頭,看到是劉大蕾,臉上擠出幾絲笑,說:
“大蕾,是你,飯後沒有逛逛,直接就過來了?”
“靠自己,只有多辛苦才能多條路,師姐,你剛才在牆角燒什麼?和誰說話?”
“人懶了,怕跑腿,就把學生做試驗時丟下的廢紙在牆角給燒了,和誰說話?沒有,哪有人,只有和自己說話,剛才是在背老師留下的講義,近兩年準備考博。”夏炎回答說。
劉大蕾心裡感覺剛才夏炎根本不象在背講義,明明白白就是在和誰說話,即使不是和誰在說話,也是一個人在傾訴什麼。現在社會,競爭激烈,每個人心裡都有不足為外人道的東西,難免會自言自語。夏炎既然不願意說劉大蕾也不好追問。就說:
“師姐,你真了不起,研究生畢業沒有多久,就準備繼續深造,真是我學習的榜樣,最近是不是不忙了,否則,很少看到你有時間到實驗室?”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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