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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旁邊的小路上,小路的盡頭是一個院子,劉大蕾知道那個院子是自己要去的目的地。那個院子有兩幢樓,都是三四層左右的高度,樣式都很老,大約80年代的建築。院子裡一棵大樹樹立在院子的中央,大樹估計有百年,很高,向四周伸張得很大,使人很遠就可以看見。院子可能是學校,裡面有許多孩子用過的玩具都躺在樹的下面,一個長髮的女子蹲在樹下的,長裙拖撒在周圍,一邊收拾玩具,一邊在唱歌。
那個女子自己好像在那兒見過,究竟是誰,沒有想起來,女子看到自己,很高興,邀請自己一起玩。自己也就開心的和她一起收拾玩具,一起唱著《小白兔乖乖》的兒歌。
小白兔乖乖,
把門開開,
快點開開,
我要進來,
不開不開就不開,
媽媽沒回來,
誰叫也不開
……
兩個人唱了幾首歌後,就坐在樹下說話,劉大蕾感到坐在這個院子裡,不如一起出去走走,就對那個女子說在這個院子裡玩不如一起到街上去,還可以到服裝店,即使不買,也可以去試試那些漂亮的衣服。劉大蕾想那個女子肯定會同意自己的邀請,漂亮的女子都喜歡試穿漂亮的衣服。
那個女子看了自己一眼,什麼也沒有說,默默的低下頭,繼續收拾地上的玩具,沒有動身的跡象。
劉大蕾就解釋說,這個院子太小,玩的東西就什麼幾樣,並且都是孩子玩的,不適合大人的,大人有大人的遊玩場所,走吧!
那個女子站起來,看著劉大蕾很久,才說,她出不了這個校園,活動範圍只能是這裡。劉大蕾就問為什麼,難道什麼人控制你?那個女子就不住的哭……。
哭聲如那隻黑貓的聲音,嗚嗚的……
劉大蕾就在哭聲中醒來。
醒來後,夢中的情景很深刻,思考了很久,沒有什麼結果,不過想到那個噩夢昨晚沒有光顧自己,很高興,看來自己的夢也是可以變化的,不是一成不變的,不過是改變的頻率太低而已。劉大蕾從床上慢慢坐起來,揉揉眼睛,看看四周,幾個人的床上都是空的,一驚,從枕邊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近9點,原來幾個人早已到教室上課去了。
劉大蕾沒有時間再想夢中的事,揉揉眼睛,匆忙坐起來,扯過床邊架子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下床用腳在地上尋找自己的鞋子。穿衣服的時候,忽然感到手上的不對勁,手上少了什麼,想了一下,知道手上的玉鐲不見了,所以穿衣服沒有以前那種被刮一下的感覺。
玉鐲到哪兒去了。那個玉鐲從自己記事起就一直跟著自己,已經如耳朵鼻子一樣,成為身體的一部分,現在突然不在肯定不適應。上大學的時候,母親一再強調,任何東西可以丟,這件東西是傳家寶,千萬不能丟。
劉大蕾顧不上穿鞋子了,赤腳站在床邊地上,揭起自己的被子,看看是不是落在床上,揭開被子她呆了,發現玉鐲不知道怎麼碎成幾段,可伶巴巴的散躺在床上的被單上,這個時候,右眼皮突然突突的跳了起來,難道要發生什麼事? 。。
第十七章 要我去陪 肯定去陪
究竟要發生什麼?昨晚的夢忽然變化,一直讓劉大蕾很不適應,玉鐲的破斷,讓她更是不安。
劉大蕾早飯也沒有吃,一邊想著這些問題,一邊向教室跑去。知道遲到了,只能從後門悄悄的進去。
動物解剖課的上課地點是在解剖館,老師一邊講課一邊對著身邊放在福爾馬林裡浸泡過的動物的腿、頭什麼的標本進行指點,有理論有實踐。上解剖課的老師是他們的班主任,叫週一天,長的又黑又瘦,整天灰色拉鍊衫,古板著臉,似乎別人永遠欠他兩毛錢。聽說他研究動物的身體結構已經到了庖丁解牛的地步,眼睛閉上,都可以把動物的屍體分解了,不會損害一根骨頭。
平時沒有課,走過這裡的時候,看到班主任經常拿著刀,像殺豬匠一樣,整天在咚咚的斬著什麼,似乎每天有做不完的動物標本要做……
劉大蕾站在外面,聽見班主任帶著家鄉口語的聲音從窗戶傳出,知道真在講課,來到後門,慢慢的推開,惦著腳步悄悄的溜了進去。在大學,很多上課老師對遲到的學生,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只當沒有看見。而學生必須遵守那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進教室的時候,要悄悄的進去,聲音的不要,不能打擾教師上課和學生聽課。
朱唯一坐在解剖館教室的最後面,他每天上課都要睡一會,為了不影響別人,他也習慣坐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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