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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烽火熊熊燃起,告訴著北門外的所有人,登城成功。此時上來的已不是一個班,隨著首登勇士的不停拓展,後面上來的是整整一個營,一個無堅不摧的鋼鐵營。
陳廷香在打退兩面倉促反撲上來的清兵之後,將特務營兵分兩路,劉明遠帶著一個連尾追潰逃的清兵掃蕩向北門,支援北門的攻城戰。他自己親帥營主力沿馬道去搶奪屏山主峰。一個個警鋪,一座座敵樓在手榴彈和槍雨中化為烏有……
北門外,戰事正酣。教導旅一營的三架雲梯幾乎同時搭上城牆,掩護隊把籃子裡的手榴彈飛蝗似的投上城頭。
“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紅軍士兵們緊繃著嘴,心裡在和著那雷鳴似的軍樂在唱,一個跌下來,再一個補上去。一架雲梯倒了,後面又架上來。一個個年輕的軀體,要麼永遠融進腳踏的祖國大地,要麼就是一個字,“衝”!去完成他們揹負著的人民的希望。
清軍開始的抵抗是頑強的,可當屏山上意外地衝下來紅軍部隊的時候,任你再頑強也要瓦解。福州再厚的城牆最終也抵擋不住這只不可戰勝的力量。
北門被開啟了。
陳玉成看了看懷錶,三十分鐘。
早已攢足了氣力,有勁兒沒處使的後續梯隊潮水似的湧進福州城。不怕建制混亂,不要什麼周密計劃,哪裡有槍聲就朝哪裡打。針對福州城內河岔縱橫交錯,而失去堅城為依託的清軍,再難以在紅軍猛烈的火力下組織起有效抵抗的情形,陳玉成事先的命令就是一個,槍聲就是命令,只要還有槍聲,戰鬥就沒有結束。
文工團進了城,軍樂卻始終不停。他們排列著整齊的隊伍,走上城牆,順馬道一點點靠近屏山之顛。隊伍也許漸漸有些凌亂,間或會有人一時短暫的中斷,或是跑個調兒什麼的。
嘹亮、威武的紅軍軍樂,在屏山上響徹了半個夜晚,直到東方破曉,一輪冉冉的紅日躍出海面,把金色的朝霞撒想新生的福州大地。
正象他們的安王說的那樣,他們也是戰士,他們乾裂的嘴角、嘴唇也在流血……
王懿德還真是不跑。即便他組織起來的援軍還在半路北門就已經陷落,他依然是沒有喪失最後的意志,一面命令集中起來的這數千清軍在潰退下來的小舅子率領下,反攻屏山主峰,一面策馬趕奔城南。
城南還有數萬的兵力,還有森嚴壁壘的于山、烏山做為依託。要守住半個城池,等待外面的援軍。
屏上主峰燃起烽火之後,紅三師突擊隊在大夢山上擲彈筒等火力的強有力掩護下,開始強攻西門。外城門很快被開啟,可是,一衝進外城,他們的腳步卻不能不停了下來。
………【第二十五章“是啊,我們佔盡了優勢。”】………
西門外是護城河,象個窩頭一樣凸出的甕城,將護城河的一段連同河上的橋一起圍了起來。
儘管是長途奔襲,紅軍對福州城的構造還是事先都有了掌握的。紅三師拿下甕城門怡山門,接著就是要經過這裡的橋跨越護城河,趁北門已被突破,清軍絕無戰心的時候,徑奪西門。可惜,一進怡山門的突擊連隊發現,在他們的面前,只剩下的是半截的斷橋殘骸。
當週天受眼看甕城難保的情況下,居然連河對面尚且還在頑抗的清軍也不顧,就下令炸了橋。太平軍的火力太兇猛了,原本還曾經有過利用甕城的特殊結構,來給對方先頭軍隊以沉重殺傷念頭的周天受,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屏山和北門這麼快就被突破?和這種既無畏又站盡了武器優勢的敵手作戰,以往的戰術是完全不管用的。炸了橋,至少可以暫緩一下他們的攻勢,如果留下橋,西門不出一袋眼的工夫,就會落到他們的手裡。
於是,逼紅了眼的周天受竟然想出了個他認為是最好的戰術。他僅留下了一營的人馬繼續防衛西門,他知道這其實只是個樣子,一會兒北門方向突進來的太平軍一到,留下多少都會頃刻間瓦解。不過,樣子上的事情總還是要做一些的,誰知道會不會就有什麼意外的驚喜發生呢?
隨後,他採取的是與總督大人同樣的策略,迅速把精銳向烏山方向集中,與駐守于山一帶的清軍聯起手來,至少還有一拼。但是,他比他的總督大人想的更多,不僅在後縮防線,還給了各後衛部隊一個嚴令,那就是見橋就拆,拆不了就炸。
福州有多少橋?大大小小、林林總總三百餘個,在周天受的手下到底毀了多少?事後統計,有七八十處。這還是估計有人執行命令不夠,或者橋太堅固了,撤退的清軍沒有心情過多的和一個橋叫勁,否則還會更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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