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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放亮了。洪宣嬌親帶隊伍攻下一座清妖營壘,又開始接替下曾水源的一隻已經疲憊了的部隊,準備著向第二座營壘發起猛攻。
臨近崩潰的清軍,在進行著最後的,也是最猖狂的頑抗。營壘裡發射出的炮火鋪天蓋地。
洪宣嬌抱起一個巨大的炸藥包,看看自己的女侍衛們,“姐妹們,騎上你們的戰馬,把這些寶貝送到清妖的寨牆下去。”
“這不行!”紅五師師長賴裕新急了,“洪帥,還是我的騎兵衛隊去,這種時候怎麼也不能叫姐妹們去冒險。”
洪宣嬌看看他,輕輕嘆口氣,“你們都是咱天朝的希望,能多保留下一個,天朝就多了一份保障。再說,本帥的牌刀手各個馬技非凡,你們也未必是姐妹們的對手。”
“這是什麼話?”賴裕新一把搶過炸藥包,幾步竄上戰馬,扭回頭呵呵一笑,“洪帥你說錯了,姐妹們才是天朝的希望。”說著一催坐騎,衝著衛隊一聲大吼,“弟兄們,為了天國,跟我上!”
一百多騎兵,向一百多道閃電,迎著密集的炮火衝了上去。
洪宣嬌跳上戰馬,手裡的馬刀一揚,“弟兄們,姐妹們,為了我們的天國,殺妖去!”
“殺啊!”大地上捲起一股洪流,紅色的戰旗獵獵飛舞
稍事休整的教導旅軍旗指向,清軍紛紛瓦解。他們就如同鑽進鐵扇公主肚子裡的孫猴子,忽東忽西,忽南忽北,在清軍的各營壘間穿梭,牽制、消耗、打亂著原本就已經亂作一團的清軍防線。當西北面順著教導旅一開始撕開的口子殺進來的曾水源一部、東面殺來的紅一師、教導旅三軍會合的時候,江南大營被切割成了幾大塊。
林海豐開始下令各部停止進攻。他已經得到了紅五師師長賴裕新重傷的訊息,不用細想,他也知道教導旅的損失也一定小不了。他不想再這麼拼下去,他要利用教導旅炮兵營的優勢,慢慢來啃掉剩下的清軍營壘。
潭紹光現在已經推的蘇布通阿的右軍連營僅剩下最後一座營壘。他越推進越熟練,越打越順手。
蘇布通阿夜裡被教導旅殺了一陣後,他本來想尾追這股踹營的人馬,可是還沒整頓好被打的半殘的人馬,大批的長毛騎兵、步兵就蜂擁而至。他沒有別的選擇,只好逃回營壘堅守。隨著一座座營壘的丟失,潰兵都湧進了這最後一座營壘,也像帶著傳染病一樣,把對長毛的恐懼帶進了大營。一提起長毛兇殘的落地開花炮,潰兵們就各個目光驚恐、臉色慘白。
“大人,不能再打了。”剛剛從前一個營壘逃回來的帶兵管帶走進了帥帳,顫抖著聲音,哀求著提督大人,“太可怕了,要是他們的炮一打進來,這密密壓壓擠在一起的弟兄們可就都完蛋了。”他的身後跟著湧進來十幾個統兵的將領。
“混蛋!”蘇布通阿一拍書案,要是放在平時,他早下令把這個散佈恐慌動搖軍心的傢伙拉出去砍了。可是現在他不能這麼做,本來軍心就動盪不已,萬一再引起兵變就更麻煩了。他瞅瞅隨後進帳來的幾個馬隊的親信管帶,強壓住怒火,“你們的見解呢?”
幾個管帶相互看看,低下了頭。
“怎麼,你們也害怕了?”蘇布通阿眼一橫。
“大人,投降吧,”一個管帶抬起了頭,乍著膽子說到,“我們已經扭轉不了局勢,何必再拿弟兄們的血肉去填坑呢?”
“投降?向長毛投降?”蘇布通阿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曾經為之驕傲的馬隊裡,還會有人這樣說。
營帳裡的十幾個將領同時跪到了他的面前,“大人,不能打下去了。”
“呵呵,”蘇布通阿發出一聲無奈的笑,看看面前的這些將領,不知怎麼的,這一瞬間他突然想起了那個自己一向看不上的張國樑。他搖了搖頭,手顫抖著,指點著這些素日裡總是高人一等的部下,“咱們可都是旗人啊,你們你們就甘心降了亂匪?”
“大人,我們只想給咱們旗人多保留下一點兒血脈。”
唉!真是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望著已經都自己站了起來、手按著各自腰刀的部下們,蘇布通阿明白,到了這種時候,他已經是無力迴天了。“去吧,去吧。”他擺擺手。
大帳裡空蕩蕩的,就剩了蘇布通阿一個人。他揚起頭,一串苦澀的淚水止不住地流出了眼窩。“皇上,臣無能,臣無能啊!”他撲通地衝著北面跪倒,緩緩地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第七十二章第一杯酒就讓我們先敬安王和寧王兄弟】………
“本王再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