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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險地一直使用避水訣再一次來到了龍宮。
等白殊縭從欣喜中回過神來,再瞧身後這二十幾人,竟除了自己與月徊,全部都像從水中撈出來一般……誰說不是呢?尤其是歸海家三兄弟,不知為何,連歸海溶徵都像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拼命喘氣,那位疑似某透明物體的長少君,卻是已經昏厥過去了。
朋友們……她看見了那些熟悉的面孔,張了張嘴,卻只能無奈地笑笑,人已經被月徊扯著往前走。
這個人……醋勁越來越大了罷?剛才……不會是故意讓自己這個初學避水訣的人來施法吖?白殊縭瞪一眼月徊,他嘻嘻一笑,卻不放開緊握住的手。
很顯然,除了歸海溶徵與白殊縭、月徊三人,其他人包括歸海溶衡都是第一次來到這奇妙之極的海底龍宮。眾人剛從方才狼狽的海底之行中脫離出來,便被眼前這美侖美奐的宮殿所吸引。
歸海溶徵也不著急,與歸海溶衡輕聲說著什麼,又喚醒自家大哥,見白殊縭和月徊已經走得不見了人影,這才招呼眾人一道往前。
等他們來到水晶宮外,卻只見白殊縭一人,她面色陰沉,顯然很不高興,對歸海溶徵道:“人都出來了,你們快著點。”
說罷,她東張西望了片刻,往一個方向飛也似地跑走了。
歸海溶徵請身後眾人一同進殿去,拉了一把顯然被一路所見驚住了的自家兄弟。歸海溶徹人還不算清醒,而歸海溶衡瞟了一眼白殊縭遠去的方向,苦笑道:“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親眼看見這座據說已經被燒燬了的宮殿,還是嚇住了。”
歸海溶徵笑了一聲,居然極難得地調侃道:“待會見了始祖神陛下,你可千萬別嚇得尿褲子……還有大哥……唉,我也不說了,看著辦吧。”
而此時,三兄弟都已經聽見了宮殿裡接二連三傳出的不敢置信的驚呼聲音。歸海溶徵一擺頭,三人魚貫而入。
白殊縭實在想不明白,那幾位老祖宗為何對月徊這般防備。哼哼,要真如你們心裡所想,月徊與神山關係難解,以你們如今這修為,還能真正瞞過去?唉……這麼多年關在黑白界裡,人也關傻了。
她找了一圈,沒找到月徊,怏怏地迴轉。再推開水晶宮的殿門,顯然,認親大會的餘波還在進行當中,老祖宗們此時全坐在了那張龍床之上,下面跪滿了人,磕頭不止。
人群中果然沒有歸海溶徵與姜牎�紜0資忡什孿耄�庾��疃ㄊ怯惺裁蔥���梢勻迷葑≡諫硤逯械牧榛暉煙宥�觥�
龍床上赫然是六個人……不如說魂魄……嗯,鬼……來得確切些。
白殊縭站在門旁,面色不善地盯著那幾位享受著後人跪拜的老祖宗。見這勢頭還有愈演愈烈之像,不由重重地咳了幾聲。
龍床上那幾位,除了自姜牎�縑迥詼�齙慕鷂諤�油猓�醇��成險饉菩Ψ切λ婆�橋�謀砬椋�畢戮苟季醯煤蓯寢限巍�
金烏太子與龍七太子果真是一對冤家。不僅分坐最旁邊的兩側,並且面上的神態一個賽一個的倨傲自負。不過,這金烏太子倒生了副好相貌,雖然頭髮眉毛仍至睫毛都鋦成紅色搞了個離子燙,還是英偉不凡,氣勢迫人。
金烏太子顯然還不太清楚白殊縭將在他們的計劃中扮演什麼角色。見這少女一副晚娘臉孔,當下便沉下俊臉,重重地一拍龍椅扶手,大聲喝道:“來者何人,怎地不跪?”
白殊縭很眼尖地瞟見龍七太子一臉看好戲的得意神態,不由狠狠一眼瞪過去。卻不妨被金烏太子誤以為這眼刀乃對自己所發,更是怒髮根根豎起。
不得不說孔論,他老先生深知這幾位老夥計的脾氣,他便坐在金烏太子身旁,見此情景,趕忙在金烏太子罵人之前使勁扯了扯他紅豔如火的袍袖,輕聲且無比快速地說了什麼。
金烏太子眉毛一皺,瞥了白殊縭一眼,又望了望下面豎起耳朵的眾後代子孫,細思量了一番,竟然放緩了臉色,語調也下降了幾個八度,最後居然能笑著說道:“原來是白仙子芳駕,孤實有不知,還望仙子海涵一二。汝等也起身罷,請白仙子坐。”
好嘛,這明明是六大世家的後人,竟然像是他一家的一般。這下可為難了磕頭的眾人,姜家的幾人自然是聽命站起,當中有一個極美豔婀娜的青年女子,白殊縭一想便知道了她是誰。看那臉龐中似曾相識的五官輪廓,定是姜元煊的親姐姐姜元煣無疑,她終是趕到了。
其餘世家之人不由面面相覷。好在,孔老先生及時接了一句,起來吧起來吧。龍床上這老幾位緊接著都紛紛開口說話了,只龍七太子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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