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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以後到街上去走走,在上車之前,把自己這身行頭從頭到腳都換了。她打算結束藍髮女暴君的熱血生活,到餘年市找一份平凡普通的適合她的工作養活自己,過一段平靜無憂的日子。
至於以後,她想,我還很年輕,我有充足的時間來計劃,現在,還是歇歇罷,這些天打人,手也要腫了,力的作用是相對的。呃,什麼意思?
她剛收拾完吃剩的雞骨頭,房門被人很小心翼翼地敲了幾下,有人怯怯發問:“藍……少媛,在嗎?”
白寂偊黑了臉,藍髮女暴君之名她當然有所耳聞,呼地拉開房門,只聽門外那人“啊”的驚叫一聲,跳了三尺遠,又尖叫:“媽呀……”
“我不是你媽,你媽貴姓?”白寂偊挑挑眉,瞥著這個五大三粗卻抖抖索索的青年男子。
“我媽姓方……哈?”男子又後退了幾步,驚恐的看著白寂偊。
白寂偊突然間很想笑,她緩緩上揚嘴角,微笑有如和風拂面,偏生這男子卻更加害怕,恐怕她再笑下去,他就要立時昏倒。
“膽小鬼。”白寂偊咕噥一聲,自己就真的那麼兇名赫赫?她不耐煩起來,喝道,“有事?”
“啊?有事有事,藍少媛,這是我們田老太爺請您喝茶的請柬。”男子想起自己的使命,用兩根指頭拈著請柬遞過去。
田老太爺?不認識!白寂偊硬綁綁扔出一句:“不去。”她轉身要走,不妨那男子急得衝過來,竟一把扯住她的衣袖。
白寂偊微側臉,冷冷瞪過去,男子嚇得一縮手,卻還是梗著脖子道:“藍少媛無緣無故打了咱們這麼多兄弟,田老太爺還不計前嫌,只想請少媛喝杯茶,少媛就當真不給面子?!”
白寂偊轉過身,興趣十足地打量他,剛才怕得要死,現在倒有膽子吼起來了。
男子卻以為她聽了田老太爺的名頭,有了幾分顧忌,不由膽氣更壯,說話也愈發流利:“田老太爺的面子就是雪林市的市長也要賣幾分的,藍少媛您還是接了這請柬吧,咱們派來的浮游就在下面等著呢。”
“田老太爺?”白寂偊眨眨眼,“他算哪根蔥?!”我連總執政官的兒子都敢吐口水,還怕他?
男子驚得瞪大眼:“藍少媛,你雖然悍勇莫能敵,但你只有一個人,我們田老太爺傾刻間便可調動上千號弟兄,你再能打,熬得住幾個?更何況,田老太爺府裡有秘術高手,你能打得過嗎?他老人家愛惜你是個人才,這才折節下交……”
“呯”,房門關得震天響。男子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剛要走,房門又開了,白寂偊拎著個小包走出來。
男子大喜,迎上去道:“藍少媛是聰明人……”
“滾開!”白寂偊一眥牙,“我現在就要走,讓你們田老太爺那上千號弟兄過來,看能不能阻止我!”
白寂偊怡怡然在旅館前臺結了帳,出了門看見幾十個彪形大漢等在門口,見她出來怒目而視,神色間頗有幾分不情不願之色。不過,眾大漢仍是閃開一條道,露出一輛敞開門的浮游,看樣子是請她上去。
白寂偊掃了這些人一眼,被目光擊中者無不冷汗涔涔。這個女魔頭一慣以來都是一言不發便大打出手,只盼著今天看在是做客的份上別再犯失心瘋!
不料,失心瘋雖然沒犯,但她絲毫沒有上車的意思,冷冽冽眼神一閃而逝,竟然哼著小曲,穿過人群就往街外走。眾大漢相視駭然,沒想到這小妞竟然狂妄膽大到連田老太爺的應邀都敢不去的地步!
然而,白寂偊走到街中心又轉身回來了,她搖著盈盈一握的小腰肢,嘖嘖有聲的看著那些外殼鋥亮的浮游,從第一輛開始摸起,一直摸到最後一輛,摸完窗摸擋風玻璃,甚至拉開車門摸了裡面的坐墊,就像第一次見到一樣。
眾大漢對此摸不著頭腦,有個別頭腦靈活的突想,她是不是看上了哪輛浮游?也是,藍髮女暴君每次打完之後都要索取賠償,定是缺錢缺得厲害?嗯嗯,絕對是這樣。
白寂偊摸完這些浮游後,不發一言,掉頭離去。眾大漢面面相覷,還是送請柬的男子機警,剛要走到那些浮游旁看個究竟,卻聽得,叮裡啷噹、唏裡嘩啦,幾聲震響,那些浮游形狀可悲的散架了。
遠處,白寂偊放聲大笑,心中鬱氣至此方一笑而散,心境前所未有的平靜平和起來。
眾大漢怒吼聲聲,紛紛扯出明晃晃的傢伙,幾十號人急追白寂偊,卻在看到她瘦削孤零身影后,只會跟在後面叫嚷,你推我搡就是沒人上前——事實證明,武器對她沒有用。她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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