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作為標誌性口號的白寂偊在某一天找不到他們,一怒之下,她當街向另一夥不認識的混混挑釁,“藍髮女暴君”的威名以旋風般的速度狂卷整個雪林市。
二話不說,不理你是否拿出身上所有財產,也不顧你未打就求饒、磕頭如搗蔥,就是要胖揍你一頓。其理由千奇百怪,最常聽見的就是“我替天行道,還需要理由?”
最令人痛恨的是,她一面暴捶,一面還在嘴裡嘀咕,不行不行,這個力度還是太大了一點。如果再小一些,就能只讓他暈倒而不斷骨頭了……真是差勁還沒有野獸經打……諸如此類!
這不是暴君是什麼?可偏偏她身法鬼魅,快如閃電,就連重金請來的三星武技師都被揍得鼻青臉腫——她的力量已經上升到了恐怖階級,曾有一次,不知為何大發無名火,她生生一腳踹倒了一堵牆。
最最詭異的是,向來有鬥毆就立時出現的城警,這些天連蹤影也看不到,就算有個別純為看熱鬧來的,也都站得老遠,臉上掛著不加掩飾的壞笑。
當徊提醒白寂偊要注意此事時,白寂偊竟然在民風悍勇的北洲慶餘省雪林市街頭橫行了二十多天,當然,這個橫行指的僅限於混混流氓,她對無辜民眾那是有如春天般的溫暖,打搶得興起,還會當街撒鈔票。
“這些天打得太過癮了!對力量的控制也有了更多心得,你教我的‘驚鴻步’和‘小擒拿手’也更純熟。那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走吧?唉,徊,你說我是不是可以以此為生呢?!”白寂偊盤腿坐在旅館的床上,抱著一隻燒雞大啃特啃。
“偊卿就沒想過,為何這些天情緒特別反常呢?”
白寂偊默然片刻,微微笑道:“徊,我自己清楚得很。那段時間,我心情鬱結,尤其是被逼跳崖。我必須得說,如果有另一條路好走,沒人會拿命來賭!我在山村裡那些日子,看上去生活很平靜,但其實我心裡的怒火一直沒有熄滅,它時不時的就竄出來烤炙我的心,我很暴燥。所以,當有一個可以發洩的途徑時,我一頭栽了下去,這股邪火不傾洩乾淨,我的心裡便不會真正安寧下來。”
“吾很欣慰,卿將自己看得很清楚。但卿有些過頭了,以致心裡滋生了一些暴虐之氣。”
“是啊。我承認的,”白寂偊迷茫的看向窗外,“不知道為什麼,我在與他們交手,嗯,或者說是一邊倒的暴打中,我竟然感覺到快意,這種邪惡的快感讓我停不下手。而且,我腦子裡時不時出現一些紛亂複雜的景像,其中有一些我從未見過的招數,但看上去與‘小擒拿手’很相像,又似是而非,更加狠辣更加冷血無情。”
她身子微微顫抖,臉上也現出驚恐惶惑神情:“徊,我有些害怕,我會不知不覺就使出這些招數,讓那些人傷得更重。而且就在此時,我告訴你這些,我竟然一點兒也不感到內疚,我的心似乎一天比一天硬起來。我看見他們,感覺很淡漠,似乎他們的死活,我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說,我應該不放在心上。徊,告訴我,我這是怎麼了?”
白寂偊喃喃自語,徊卻一聲不響,放任她混亂的思緒糾纏著她的良知她的心。
第二卷 卻道原是故人來 第七章 他算哪根蔥?
第二更奉上!求票票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不大,很纏mian,也很容易讓人心煩,它一直下一直下,似乎沒完沒了。白寂偊不喜歡這種天氣。
她在這二十多天裡換了七八家旅館,那些混混打不過她,會拿她住的地方撒氣,然後迎來白寂偊更狂暴的打擊報復。所以白寂偊經常更換住的地方。
被徊把所有的情緒都激發出來後,她仔細回想了自己這幾個月的經歷,恍惚間,竟有種活在另一個世界的感覺,失憶失成這樣,也算異數了罷。
她看著自己瘦削卻極其有力的手,面板不算白,但健康光滑,手指修長,看上去應該去彈琴,而不是去捶人家肚子、把人家腦袋砸起一個一個大包。這雙手和它的主人一樣,不知情的人不會相信它的力量和堅毅。
她輕輕嘆了口氣,仍捧起燒雞撕扯吞嚥,打架很費精力,不吃飽不吃得營養豐富一點,時間很難堅持得更久。她畢竟只是個十六歲的韶齡少女,體力並不怎樣好,所以出手狠辣精準,一擊便倒。
徊總是這樣,挑起她的思緒,最多點撥兩句,更多的是讓她自己去煩惱。白寂偊一來二去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人生的路總是要自己去走的,不能總是依靠旁人。徊像是一位引領徒弟入門的師父,信奉修行靠自身的授徒理念。白寂偊感激並信賴他!
她決定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