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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想起一個可能,這根本就是賊喊捉賊?!又或許,藤鶼鰈其實隱藏了更強的實力?他已經強大到那四個偷襲者都無法發現的地步?這就很費思量了,因為以白寂偊從這場交戰來判斷,那個最強的中年男子已經超過了歸海沉澮,自然也在歐冶鏌之上。
如果他的實力已經強大如斯,他為什麼考不進永安太學,而要用太學之間交換生的方法進入一品園?白寂偊頓覺腦子有些不夠用,她失血過多,暈暈的,當下不再胡思亂想,忙忙離開這險地。
回到宿舍,一扯開門,萬篪便撲了過來,剛一手叉腰作茶壺狀要發火,瞧見她狼狽不堪、滿身是血的慘樣失聲驚叫,開始忙得團團轉。
“你這是怎麼了?”萬篪給她清洗傷口,見有些傷處都見到骨頭,心疼得直眥牙,“還是要去醫館,這裡都見骨頭了!”
白寂偊早已虛弱無力地癱坐在地,能回宿舍完全是憑了一股超強的意志。現在任由萬篪擺弄,連她說什麼也不知道,整個人就想一覺睡過去,她面色潮紅,額頭滾燙,開始發燒。
萬篪再不遲疑,出去叫了萬笑予萬笑童兄弟倆,抱著白寂偊去了醫館,兩兄弟也嚇得不輕。
在醫館住了三日,白寂偊才勉強能睜開眼說上幾句話,顯見她身體底子還是薄弱。早有人在那條偏僻小徑發現了打鬥的痕跡,其實當晚便發覺了,那裡雖然偏,總有人經過。萬篪、歐冶鏌幾人分析,白寂偊肯定就是在那裡受的傷。
白寂偊躺在醫館這幾天,萬家與歸海家的子弟們又打了幾場。歸海家那方的子弟都說不是自己乾的,萬家這邊自然不相信。這幾場打鬥規模都擴大化嚴重化,萬篪和歐冶鏌親自出手,歸海家有十幾人進了醫館,傷得不輕。
天榜少君們出來斡旋調解,被萬篪和歐冶鏌憤怒地指責歸海溶衡包庇自家子弟。萬篪甚至當眾放話,估計就是歸海家兄妹倆搞出來的這一出!要不然,憑白寂偊的實力,太學裡還有什麼人能把她傷成這樣?
歸海溶衡聽得這話,臉色鐵青,但也不辯解什麼,只是一再強調等白寂偊醒來,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惜白寂偊並沒有提供多少有用的線索,她只說有四個人偷襲她,雙方都重傷,那四個人見奈何不了她就跑了。
眼下藤鶼鰈似乎是歸海家那方中人,連他都不出來為歸海家這方澄清,白寂偊更加沒有這個好心。她問了問,在這幾場爭鬥中,自己這方如何,得到沒什麼受傷者的回答後,便鐵了心要栽贓。
藤鶼鰈捉住了人,原本應該對這件事最有發言權,偏偏那幾個傢伙都不是太學生,他們的實力遠非用點小迷香就能解決的。在押解的路上,他們真真正正的跑了,連那個兩次都被打進樹林裡、受傷最重的傢伙都打傷了押解的人,逃之夭夭。
藤鶼鰈知道後暴跳如雷,卻也無計可施。眼看萬家和歸海家子弟為了這件事爭鬥得熱鬧喧天,他嚴囑那天一起去的人保守秘密。他為什麼不出來澄清?一方是討厭的萬篪,另一邊是同樣討厭的歸海溶衡,他很高興看兩邊掐架,打得越熱鬧越好。
白寂偊和藤鶼鰈兩個知情人同時默然,白寂偊還是讓萬篪不要再和歸海家就此事繼續進行無謂的口舌連帶手腳之爭。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解決。”她平靜地告訴萬篪和歐冶鏌,“那些傢伙我牢牢記在心裡,他們除非一輩子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下次一定不會手軟。”
萬篪和歐冶鏌近來也有些累了,天天鬥來爭去的,的確沒什麼意思。熱鬧過後,人總是會有疲憊之感,連最好鬥的歐冶鏌也不能例外。
突然開始,突然結束。萬篪和歐冶鏌宣佈,以後不再欺負人了,有什麼本事,到六月的三才挑戰賽再使出來罷!
永安太學的新生們登時安靜下來,連帶著他們身後的世家家族也得到了一段可貴的平靜時間。新生們把勁攢著在三才挑戰賽中使,世家大族們則把精氣神養足了,好在同樣六月開始的總執政官選舉這口大鍋裡分上一杯羹。
今年,乾元聯盟歷第一百八十年,歸海溶衡的父親歸海凜弼作為第三十任總執政官,已經執政六年,他若還想連任,成為第三十一任總執政官,就必須參與到這場轟轟烈烈的角逐中去。他還想連任麼?非常想,想的不得了!
第三卷 欲教青天難遮眼 第十一章 春暖花開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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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才挑戰賽和總執官選舉分別對於永安太學及聯盟的各大世家來說,都不可能說舉行就舉行。正如一場大型音樂會,要先演奏上那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