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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芙瑞拉那嬌豔的美完全不一樣,同樣也有別於王后陛下那高貴的美豔,這位艾黎俊絲女伯爵所擁有的美是活力和古典的混合體。
擁有如此完美而又健康的身體,同樣也意味著擁有無窮精力和充沛的體力,正因為如此,這位女伯爵所能夠給予他的,是其他人所無法給予的美妙感覺,當然芙瑞拉是唯一的例外,如果說這位女伯爵是強韌的鬥士,那麼芙瑞拉無疑便是大師。
不過對於瑞博來說,這位艾黎俊絲小姐給予他的感覺更為美妙,因為她儘管是個絕佳的對手,但是最終的征服者畢竟是他,而面對芙瑞拉,瑞博可絲毫沒有自信能夠獲得勝利,他非常清楚,如果芙瑞拉想要和他真正比個高低的話,被征服的必然是他自己。
因為興奮,同樣也是因為快樂,瑞博微微顫抖著,他將那最為強烈而又濃厚的激情獻給了這位並不是非常熟悉的小姐。
雖然激情已然過去,不過瑞博並沒有將他的“駐軍”退出他已征服的這塊豐腴的“土地”。
突然間,瑞博聽到廣場之上傳來一陣嘈雜的歡笑之聲。笑聲一陣接著一陣,就彷佛是夏日雨季的雷聲一般。
此刻瑞博才注意到,那華麗而又高雅的用豎琴和長笛演奏的宮廷音樂已然結束,此刻迴響在廣場之上的是一種用軍鼓和哨子的奇怪組合,營造而成的充滿了詼諧和玩鬧味道的樂曲,那雷鳴一般的笑聲夾雜在這種奇怪音樂之中顯得格外離奇。
雖然並不知道廣場之上發生了些什麼,不過瑞博相信,那位戈爾得先生十有八九已然明白了自己剛才所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與其板著面孔去嘲諷別人的愚蠢,不如用肆意的玩笑讓眾人從愚蠢中得到歡樂,這無疑為自己拉攏了一大群同盟者,被嘲笑者可絕對不會從那些嘲笑過他的旁觀者那裡請求幫助。
正如瑞博想像的那樣,他那敏銳的耳朵清清楚楚地從那嘈雜喧鬧的笑聲和滑稽音樂之中聽到有人高聲咒罵著,他同樣也能夠猜想得到是什麼人正在因此而憤怒無比。
看了一眼身下的這位美麗的女伯爵,瑞博的心中突然間也跳出了一絲想要嘲弄某個人的念頭,他所要嘲弄的是那個恃才傲物,卻仍舊對於塵世間的繁華和美妙充滿羨慕和憧憬的詩人先生。
瑞博輕輕抱起艾黎俊絲癱軟的身體,小心翼翼地走到欄杆旁邊,稍稍看了一眼前面那一排排晾曬著的衣服,它們阻擋住了底下人群的視線,不過這原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因為每一個人都緊緊盯著臺上的表演,根本沒有注意到頭頂之上還有更為美妙的風光可以觀看。
將那位女伯爵輕輕搭在欄杆之上,瑞博用力扶住她那豐腴的腰身,他清楚地感覺到那位女伯爵想要拒絕這樣做,顯然這令她感到無比羞恥,不過瑞博用強硬的力量讓這位高傲的女伯爵屈服,而令她徹底屈服的是那士氣漸漸高漲起來的“駐軍”。
瑞博一邊悠閒地用緩慢的節奏享受著征服和蹂躪的快樂,一邊欣賞著廣場之上的表演。
此刻的廣場已然人山人海,甚至連旁逼的大樹之上都攀爬著頑童,那些小孩根本就不用擔心會掉下來摔傷,因為底下密密麻麻站立著的人群就彷佛是一塊厚厚的毯子一般。
正中央的那華麗美妙的佈景已然全部被撤走,兩個木桶,四根橫木便組成了一個舞臺。而那些演員們身上穿著的服裝更是簡陋無比,在瑞博看來,這些服裝甚至比不上觀眾們的裝扮。
一頂裝飾著雞毛的帽子便代表了貴族的身份,手裡拿著一奉帳冊的肯定就是商人,管家拿著雞毛撣子,而鞋匠則拎著鄉頭和一個破靴子,每一個人都擁有一件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不過在瑞博看來,這並不比在他們背後貼上標籤更加花費心思。
他相信那些藝術家們顯然是將所有的才華放在了那些臺詞之中,從他們那生澀的表演,以及時不時要將手裡的靴子和雞毛撣子湊到眼前,好像裡面藏著什麼東西一樣,便完全能夠猜測出來,這些臺詞是倉促之間寫好的,演員們甚至來不及進行排練。
儘管一切顯得那樣簡陋和倉促,不過卻仍舊深深吸引住了所有的觀眾,他們的歡笑正好說明了一切,那雷鳴般的笑容證明了表演的成功。
瑞博不知道前面的演出是什麼樣的,不過此刻臺上的那個貪婪而又壞心眼的掌櫃,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南港時那個討厭的駝子,看到那個傢伙碰了一連串的釘子,連瑞博也不知不覺地笑了起來,他笑得是那樣快樂,彷佛南港的駝子正在因為他的壞心眼而遭受報應。
“我沒有想到,您會因為這無聊的笑料而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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