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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子幹什麼不干我事,那萬家的大小姐卻是嬌媚可人,辛苦死了老爹,弄得什麼斯人憔悴,傷心斷腸,這可大大不妙。當下打定主意,把黃雪叫到身邊,一指鐵通的方位,附耳道:“黃丫頭,你想個辦法扮成李家丫鬟,跟著鐵通,看他想幹什麼。”黃雪應聲欲走,又被杜英急急拉住,吩咐道:“若有事發生,你得暗中幫幫他。”黃雪笑著道了聲“是”,這才離開。
說話之間,臺上司馬烈跟宋思賢人影翻飛又過了十餘招。宋思賢見自己猛攻百餘招,司馬烈卻仍能悠閒自如,心下急燥。暗忖自己平日裡與人過招,往往不出十招即分勝負,便是與司馬烈等其他世家子弟切磋,最多到五十招也就相笑而歇,這次為得美人垂青,更使盡生平絕技,不想來來往往這麼多回合,雖佔上風,卻無便宜。忽見司馬烈左脅露出空檔,心下大喜,僕身伏地,一招“游魚分水式”直取肋下。司馬烈迅速回身下擋,勉強抵敵,宋思賢左手撐地,一躍起身,右手回劍直刺,正是宋鶴獨門劍法中氣勢最凌厲的一招“尋風問柳”。司馬烈只覺劍氣森森,浸透面板,劍光如匹練般直衝著心口而來,哪敢怠慢,雙足後蹬,身體幾欲與檯面平行,倒縱出去,但宋思賢手中長劍如影隨形,劍尖緊跟不放,所指之處正是司馬烈左肩肩井穴。眼看著劍將及身,司馬烈右手緊握短棍棍尾,筆直伸出,點向宋思賢胸前。宋思賢心道:你的棍長二尺,我的劍卻足有三尺,等到你點中我,勝負早已分曉。正自心喜不勝,眼睛餘光正欲觀察李若雪的神色,卻見眼前黑芒暴長,司馬烈手中短棍竟不知為何,直往胸前檀中穴點來,而這時自己手中的劍離司馬烈方有四寸,正自驚疑不定,只覺胸口陡然一陣痠痛,隨即而來的麻痺感傳遍全身,就此倒在臺上,一時怔怔無語。
司馬烈握著手上的齊眉棍,望著地上的宋思賢,笑道:“不好意思,宋兄,這次比試小弟非出全力不可。人都道太原府司馬家烏金短棍長短伸縮如意,而這根尤其特別,乃是我新近才改進完成,我稱之為‘如意棒’。”宋思賢哈哈一笑,笑聲卻甚為落寞,仰面朝天,作一“大”字,舒身躺下,才道:“司馬兄還真是會深藏不露,小弟自問與你相交許久,竟也給騙了過去。美人寶物,小弟是再不作非份之想啦,只好回去苦練劍法,介時再期同司馬兄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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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洞房花燭
李凌見宋思賢大穴受制,知他一時半會回不過勁來,又認得他是世家子弟,便吩咐家丁給他搬了個座,另兩個家丁則上臺將他攙起。
待得宋思賢回到座中,司馬烈才又環顧四方,朗聲道:“不知還有哪位英雄上臺與在下比試?”臺下群豪見識了他的武藝,又見那根棍子變化萬端,指不準哪裡還有些不為人知的機關,竟無人應聲。杜英見他雖舉目四顧,卻又有意無意朝他這邊多望了幾眼,心道:真不知因何緣故,司馬烈竟如此看重自己,得意的同時,不免又有些疑惑。
紅雲,藍湖,綠玉幾個丫頭早在他身後推推搡搡,連平素穩重的橙鸚,青風,紫電三女也是面帶笑意,杜英心知這次只得壯士斷腕,一去兮,難復返了。當下令幾位丫頭替自己理了理“遺容”,又回頭問道:“你們說我用什麼武器好?”藍湖聞言笑道:“少爺,我看你還是赤手空拳上的比較好。”杜英不解,綠玉笑著接道:“藍丫頭的意思是,若拿著武器輸了,少爺你臉上須不光彩,若是赤手空拳打輸了,勉強還有個面子。”說完心凝神聚,觀察杜英臉上的表情,見他肩頭微聳,知道不妙,待要逃開,卻已不及。只聽“啪!啪!啪”三聲響,綠玉,藍湖,紅雲三人額頭各自結結實實捱了一記扇子。
紅雲卻不服道:“少爺,今次取笑你可沒我的份,怎麼連我都打?”杜英將手中扇子往她手裡一塞,道:“這一記是罰你七天前在我酸梅茶裡放鹽。”言畢吐氣開聲,“嘿”的一下,縱身一躍,落在臺上。
綠玉瞧他身法既不輕靈,姿勢亦不美觀,縱身之前“嘿”的一聲,更是大shi身份,不由嘆道:“阿紫姐,我看今次咱少爺出醜是出定了。”
紫電反不言語,沉默了半晌卻突然笑道:“我看今次鹿死誰手,倒還真的難說呢!”綠玉素知紫電不喜玩笑,訝然道:“可是我們跟了他這麼多年,從沒見他用功練過哪門子武功啊!”一旁橙鸚卻微微笑道:“想想你們剛才額頭吃的那一記,就知道怎麼回事啦!”綠玉細一想,忽然驚覺,剛才察覺杜英肩頭微聳之際,自己明明是往後縮了的,但是額頭還是莫名其妙吃了一記,起初沒在意,只道是自己玩笑之際,身手變慢,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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