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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少爺可別怪罪於我!”杜英道:“我幾時怪過你來,實話說就是。”阿紫沉吟半晌,道:“我看十招之內,勝負可分。”卻不提勝方姓名。杜英卻是心知肚明,笑道:“紫丫頭,都說你眼光犀利,這次卻判斷失誤,看你家少爺待會如何大顯身手吧!”七女自是一臉不信之色。
臺上,宋思賢見司馬烈一躍上來,笑道:“司馬兄,這次你我比武可不比以往,你若稍不留神,往後就休想沾得李小姐半點邊咯!”司馬烈哈哈一笑:“你我兄弟,彼此彼此,小心你手上的劍,可別亂賣了破綻哦!”說完從腰間掏出一樣東西來,再一晃,卻變成一根二尺長的短棍。原來這棍子中藏有機括,平日收起,方便攜帶,用時只要輕輕一按便恢復原樣,正是太原司馬家的獨門兵器烏金短棍。
杜英卻是第一次見他拿出武器來,笑道:“不想這公子哥兒家的,連武器都打得這麼機巧。”再一轉眼,卻發現李家小姐露出少有的關注之色,心道:不好,難道若雪小姐對他們其中一個有意?看看臺上二人,無不是相貌家世武功才略俱佳,略生自卑之意,再一轉念,則又覺自己聰明智慧相貌堂堂,又恢復了志得意滿的神氣。
那廂臺上,兩位世家公子略略敘舊之後,卻是宋思賢首先搶攻。司馬烈平日與他切磋慣了的,早有防備,卻見宋思賢人隨劍至,手中劍花挽成一道光幕,竟看不清他要攻擊何處。心道:好小子,原來平日還留了一手,這下是為了美人寶物,傾囊盡出啦!不敢怠慢,雙足輕點,一躍而起。宋思賢知他想繞到身後,卻怎能遂了他的意?跟著躍起,手下不停,欲取司馬烈雙足。司馬烈趁他在空中身手稍微一頓之際,看準時機,右手短棍一伸,在宋思賢劍身一搭,微一借力,已繞到背後,隨即一腳踢出,落點正是宋思賢背後大穴期門穴。這幾下兔起鶻落:縱躍,借力,轉身,緊接著一腳踢出,一氣呵成,姿勢曼妙,身法之飄逸,甚至還在李寒楓之上。杜英見他顯露武功,也不由歎服,讚道:“這司馬烈瞧著平平,怎料身手這麼了得!”待見到李若雪嘴角露出一絲讚許之色,又是一陣酸意湧上心口。
宋思賢一擊不成,也不慌亂,手中長劍隨手往後擊出,竟不回頭,劍尖卻如活了一般,吐著蛇信,正好刺向司馬烈小腿的中都穴。司馬烈右足離他的背部期門穴只差二寸,已覺劍氣逼近,當下左足勾右足,身子在空中折了幾道,堪堪避過。待得二人落地,正好換了個地方。
宋思賢人剛落地,不待回頭,手中的劍卻如有了生命般,立馬一劍,反身刺來。劍氣破空,只聽嗤嗤之聲不絕,宋思賢人不御劍,劍自有靈,竟似已達到人劍合一之境,倒飛騰越,勾轉劈刺,便似是人受了劍的指使,不由自主,卻又奇招疊出。司馬烈則憑輕盈的身法,左衝右突,便如一隻受到狂風亂卷的風箏般,看似驚險,卻能每每於間不容髮之刻避過,手中的短棍則以慢打快,看似笨拙,實已達到反璞歸真之境,輕易不擊出,每擊必中要害。但見場上一道銀光,一道烏光,烏光每每被銀光包裹,卻又於不經意間脫出重圍。只看得臺下眾人目眩不已,都各自心道:幸好沒逞能上臺,要不怎麼出醜都不知道,轉眼一看臺前的李若雪,卻又各各嘆息,想到這樣的可人兒不能伴得身旁,實遺憾之。
杜英轉頭又問紫電:“紫丫頭,那你說這二人誰會輸誰會贏?”紫電竟不遲疑,回道:“宋思賢雖已近乎人劍合一,但是心浮氣燥,顯是火候未到。若換了我跟黃姐姐,剛才的三十招內起碼有兩次可以刺中司馬烈左肩肩井穴,一次刺中右腳足三里。相反,司馬烈看似無法還手,實則是等待時機。有道是‘狂風不終夕,暴雨不終朝’,依我看,不出二十招,宋思賢中門必定再露空門,那時便是司馬烈的勝機。”
杜英拍了拍手,嘖嘖幾聲道:“每次聽你這丫頭分析戰局,害得我總有茅廁頓開之感。”
青風笑道:“少爺,要是你把教主傳你的武功多學會幾套,這李家小姐還不是手到擒來啊!”杜英擺擺手道:“死丫頭,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我正為這頭大著呢。”一晃眼間卻發現西北角有人影閃動,細一瞧,竟是“斷腕手”鐵通,心道:這老頭子不是真要來這比武招親吧?再瞧他的穿著,竟是家丁打扮,只見他人影再一閃,已混進了李家家丁的隊伍裡。杜英一拍腿,道聲:“不好!”卻把眾女嚇了一跳,齊問哪裡不好,杜英只不理會,沉吟道:這老爺子臉皮究竟未厚到要來這娶個黃花大閨女,敢情是要來一出不告而借的好戲,這老頭為了萬勝,倒還真是不擇手段。轉念一想,腦中突地浮現出萬勝之女萬亭亭楚楚動人的樣貌來,流了一道口水,心道: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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