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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婉辰說:“是你給我們起名字叫‘四人bang’的吧,嗯?”
那時候我們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離,我感覺的到她微微的鼻息聲,還有胸前因為怒氣高低起伏的胸脯。那是我們第一次認真的對視,我一臉幸災樂禍,她一臉嗔怒,臉漲得通紅,努住嘴想說什麼,又止住,雖然皺著眉頭,但是眼睛睜的很圓,明亮的雙眸像是裝著滿天星光。
我心裡動了一下,那眼睛好美。
不過,那時我心裡爽的不得了,一邊爽一邊心想,我怎麼這麼有才華呢?能想出這麼損的招。
現在回想起來,那狗血的第一次接觸,竟是那麼的美好,美好的想一直停在那個地方。
四大叉叉的名號
葉婉辰被我這麼堵了一次,以後再見我都低著頭繞著走。但是“四人bang”的稱呼還在繼續,於是,我們四人尋思著得主動一點,有必要給我們四個起個新名號,不能讓人這麼叫,要不然被人叫的習慣了,以後想甩都甩不掉,趁著現在還沒有形成國際共識,得消滅在萌芽狀態。
於是,我們專門召開了一個秘密會議,討論我們的名號問題。(這種事情,我想大學裡的很多學生都幹過)
夏有雨首先提議,說:“你們覺得‘四大天王’怎麼樣?”
大家想了想都覺得太俗氣,而且用的太濫,現在市面上一坨屎包裝包裝都能貼上“天王”的標籤,太沒有創意。
這時聽到何銀寶在床上詭笑,我忙問他有何高見?
何銀寶是吃貨,正品的吃貨,最先想到的關聯詞是和吃有關的,所以最初想到的是“四大食神”。何銀寶正要脫口將“食神”兩個字說出來,轉念一想,其他三人和自己根本不是一個檔次,自己雖然夠得上“食神”的盛名,但是和其他這三個檔次那麼低的人並稱“食神”,真是既有失【空】身份,又辱沒了“食神”這兩個字。
被我們一問,何銀寶想了想說:“要不……四大名捕?”
夏有雨用手託著腦袋,想了想說:“這個嘛……聽起來不錯,但是“捕頭”總歸算是公檢法系統的,這個系統名聲可不怎麼好……”
夏有雨的話還沒有說完,何銀寶就吼了一嗓子。
“你不要亂講,你怎麼能這麼說?憑什麼說這個系統的名聲不好?”
何銀寶的爸爸是重慶某公安分局的小頭頭,是系統的先進,我特地在網上搜過,上過報紙。
夏有雨瞥了何銀寶一眼,喃喃的道:“無官不貪,無官不貪……”
何銀寶一聽這話,臉頓時青了,扯著那要將世界毀滅的嗓子嚎叫。
“我爸爸可是好的,還得過獎章,立過功,你要不信我下次拿來給你看……”
傅博忙把話題拉回來,繼續尋找名號的下落,說:“四君子呢?”
我問傅博:“說的是梅、蘭、竹、菊四君子嗎?”
傅博嗯了一聲,問大家覺得怎麼樣?
何銀寶餘氣未消,不耐煩的說:“什麼黴菌?爛菌?難聽死了!”
傅博便告訴何銀寶說:“是梅、蘭、竹、菊,不是什麼菌類,這四種花草是中國畫的傳統題材,並稱為‘四君子’,寓意人的品行高潔……”
何銀寶一聽可以讓自己高潔起來了,高興得很,忙說很好,但過了一會兒又說不好,絕對不行。
何銀寶言語反覆,不知道腦子裡搗的什麼漿糊,後來他告訴我了我才知道。
我們四個人中數他年紀最小,按照梅蘭竹菊的排位,何銀寶就是菊花。雖然傅博說菊花也是君子高潔,但何銀寶以前在追女孩子的時候,對各種花兒的象徵意義著實費力研究了一番,知道“菊花”有表“哀悼”的意思;而且“菊花”還經常被用來代指人體的某個敏感部位。何銀寶想,以後自己要去別的地方蓬蓽生輝時,別人就會說,“菊花請進”、“菊花來了”、“菊花請喝水”……自己又喜歡吃,以後如果自己真的戴上了“菊花”的名號,自己吃東西豈不是“菊花”在吃東西……何銀寶生怕就這麼定下來,被我們三個人以多數給民主了,從此再也不得翻身,終年與菊花的名聲相伴。
其實,我也覺得“四君子”不好。現在君子不多,偽君子卻是不少的,按照這個機率,我們也很容易被人當成偽的。君子要是偽了,那可比真小人還要讓人噁心,若是這樣,依我看“四大惡人”都比“四君子”聽著讓人待見……
何銀寶聽我這麼一說,頭點的跟過年磕頭拿壓歲錢似地,我手裡要是攥著一毛錢肯定馬上就情不自禁的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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