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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金山山麓。當年普爾熱瓦爾斯基曾洗過澡的羅布泊湖水漣漪,野鳥成群,而今卻成了一片荒漠、鹽澤。也就是說,羅布泊是個移動性的湖泊,它實際的位置在地圖位置以南2度緯度的地方。
普爾熱瓦爾斯基部分解開了這個謎。1970年和1980年,新疆科學工作者對它進行了幾次詳細考察,終於揭開了這個被風沙湮沒1600多年的“沙中龐貝”之謎,使人看到了它的本來面目。
樓蘭古城的確切面積大概有10幾萬平方米。城東、城西殘留的城牆,城牆用黃土夯築;一些居民區的院牆,是將蘆葦紮成束或把柳條編織起來,抹上的粘土,全是木造房屋。胡楊木的柱子,房屋的門、窗仍清晰可辯;城中心有唯一的土建築,坐北朝南,似為古樓蘭統治者的住所,城東的土丘原是居民們拜佛的佛塔。
至於羅布泊怎會遊移呢?科學家們認為,除了地殼活動的因素外,最大的原因是河床中堆積了大量的泥沙而造成的。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中的泥沙匯聚在羅布泊的河口,日久月長,泥沙越積越多,淤塞了河道,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便另覓新道,流向低窪處,形成新湖。而舊湖在炎熱的氣候中,逐漸蒸發,成為沙漠,水是樓蘭城的萬物生命之源。羅布泊湖水的北移,使樓蘭城水源枯渴,樹木枯死,市民皆棄城出走,留下死城一座,在肆虐的沙漠風暴中,樓蘭終於被沙丘湮沒了。
樓蘭的消失跟人們破壞大自然的生態平衡也有關係。樓蘭地處絲綢之路的要衝,漢、匈奴及其他遊牧國家,經常在樓蘭國土上挑起戰爭;為了本國的利益過度墾種,使水利設施、良好的植被受到嚴重破壞。公元三世紀後,流入羅布泊的塔里木河下游河床被風沙淤塞,在今尉犁東南改道南流。致使樓蘭城郭巋然,人煙斷絕、國久空曠,城皆荒蕪。”
“想不到老師記得如此清楚,不愧為講師,”在佩服羅圓圓老師的同時,我也只能是緩緩搖了搖頭,故作淡然輕笑道:“對了羅老師,你說樓蘭的建築,與我們學過的風水學有關係沒有?”
這句話問的羅圓圓老師是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回頭笑道:“肯定有。風水學,本為相地之術,即臨場校察地理的方法,叫地相、中國古代稱堪輿術,目的是用來選擇宮殿、村落選址、墓地建設等方法及原則。原意是選擇合適的地方的一門學問。風水的歷史相當久遠,在古代,風水盛行於中華文化圈,是衣食住行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有許多與風水相關的文獻被保留下來。由文獻中可知,古代的風水多用作城鎮及村落選址、還有宮殿建設,後來發展至尋找喪葬地形。”
“羅老師,我來開一會吧,你休息會兒,”實在沒啥語言了,沒話找話的我,好整以暇道了一句。不過話說回來了,這車子跑了一上午,我還沒摸到方向盤呢。
“不用了,”簡單回了一句的羅圓圓老師,伸了伸舌頭。眉頭緊鎖了片刻後,才略猶豫道:“這好車,開上一天一夜也不累……”
女人是敏銳的,她們能在一些毫毛細節,甚至是一瞬間的氣氛中感受到其中的異樣。見羅圓圓老師說的一本正經,我頓覺沒了趣味,皺著眉頭直搖頭,看樣子這羅圓圓老師比自己還愛這輛車。一想到這,我心中竟然沒來由的略過一絲輕顫,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語的錯覺。若是楊大京先於一步認識羅圓圓老師,就從這部一百多萬元的汗馬做誘餌,調羅圓圓老師上釣,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我這個人並非先生天資聰穎,只是接受去古樓蘭尋寶這事後,才開始查學一些本不應該為我所學之課外知識。以及現代流行中的一些有關盜墓方面的小說。比如《鬼吹燈》《盜墓筆記》等等,尋找一些古今中外考古與盜墓之研究對比,不難發現考古知識遠不及盜墓手法。說白了,專業考古人員只能去清理盜墓賊挖掘後的殘羹冷炙,做打掃戰場的工作。若是沒有盜墓賊挖掘古墓這麼回事,這個世界也就沒有了考古這一行業。可以肯定的說,一個專業考古人員若是改行學盜墓,結局肯定是餓死。可想而知,若是沒有盜墓賊的出現,不知多少文物古蹟,隨著時間的流失,最終腐爛變質歸於泥土。
或許是專業課程的緣故,一些老師在講解一些課程中,也要講解一些盜墓高手的經歷。並非教我們盜墓,主要是讓我們學習高手至高的境界。
就說這舊社會長沙的盜墓賊吧,這南方盜墓賊跟北方洛陽、關中等地的盜墓賊不同,手法差之千里。南方許多地方土薄石多水位高,“洛陽鏟”無用武之地,當地盜墓賊“因地制宜”,經過長期不斷摸索總結,形成一套覓寶、識寶的方法和技巧。我記得湖南學者劉鴻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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