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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時此刻,除了國歌雞頭還真的什麼都不會唱了。“我看雞頭同學還沒有足夠的勇氣,這樣,我們大家給雞頭鼓鼓掌,加加油怎麼樣?”阿雄鼓動道。
“好!雞頭來一個!雞頭來一個!……”全連同學在阿雄的帶動下有節奏地為雞頭鼓掌加油起來。
看來是逃不過這一“劫數”,雞頭只好站起來,深呼吸,橫下一必死的條心,穿過教室,走到講臺上,站定了,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臺下頓時安靜了下來。
剛才起鬨的同學也爭先恐後伸著脖子盯著雞頭,期待他能出點洋相,再給大家帶來點歡樂。
“起來,不願做奴隸地人們……”雞頭深呼吸一口氣,眼睛盯著教室後面雪白的牆壁唱了起來,腦海裡頓時浮現出週一早晨升國旗時的情形:全場肅穆,向緩緩上升的國旗致敬,眼睛裡閃爍著淚花。
每當唱起這首歌時,雞頭總被感動,不知為何。一曲國歌唱下來,全連掌聲如雷,雞頭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走下講臺,回到座位上,微微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還說不會唱,唱的很好嘛!”阿雄道,不知是表揚還是諷刺。
從這以後,音樂課上“唱國歌”成了雞頭高中三年抹不去的“恥辱”,每每被別人提起,都有打人或者在地上找個縫隙鑽進去的衝動。
雞頭唱國歌的時候,微微在下面聽得很專注,也跟著大家一起起鬨,一起鼓掌為雞頭喝倒彩。
正所謂冤家路窄,也許是天註定,新生分班的時候微微和雞頭分在了同一個班級,而且分在了同一張桌子上,就是說,他們成了同桌。
“你不是那個唱國歌的人嗎?”微微道。
分班後,這是薇薇和雞頭說的 第 002 章 音樂課。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雞頭又中了頭彩,第一個被音樂老師點名,站起來為大家唱歌。還好雞頭有所準備,清唱了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贏得滿堂喝彩。
“真聽不出來,你還是男中音呢。”微微歪著頭道,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閃一閃。
“什麼是男中音?”雞頭問道。
這種音樂上的專業術語對於沒有絲毫音休涵養的雞頭來說確實難以理解。
“男中音就是男中音,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你只要記住了,你是男中音就行。”微微道,“你除了會這首,還會唱別的嗎?”“不會,上次還是你提醒了我,學一首歌以防萬一用的上,這首歌我學了兩個星期才學會,你沒看到我剛才差點忘歌詞?”雞頭道。
“你能再為我唱一次《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吧,親愛的同桌?”下課後,微微央求道。微微嗲聲嗲氣讓雞頭渾身骨頭酥軟,一聲親愛的同桌更是讓雞頭繳械投降,美女的請求自然不能拒絕。“這怎麼好意思。”雞頭道,雖然很想為美女唱歌,但礙於面子,還是推辭了一下。“沒事,沒事,求求你。”微微急切地道,雙手晃著雞頭的胳膊。“好吧,那我小聲點唱,你能聽得到嗎?”猶豫了一下,想微微也是真情實意,雞頭便道。“嗯,沒事,能聽得到,我離你近一點。”微微道,說著向雞頭這邊靠了靠身子。**的絲絲體香若隱若現地飄進雞頭的鼻孔,不敢直視微微天真的面孔。趁著下課後教室裡嘈雜的時刻,雞頭清了清嗓子,優美的旋律從雞頭的嗓子裡飄然而出。“深夜花園裡四處靜悄悄,只有風兒在輕輕唱,夜色多麼好,心兒多爽朗,在這迷人的晚上,夜色多麼好,心兒多爽朗,在這迷人的晚上;小河靜靜流微微翻波浪,水面迎著銀色月光,一陣清風一陣歌聲,多麼幽靜的晚上,一陣清風一陣歌聲,多麼幽靜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著我不作聲,我想對你講,但又難為情,多少話兒留在心上,我想對你講,但又難為情,多少話兒留在心上;長夜快過去天色矇矇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願從今後,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但願從今後,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微微趴在桌子上聽得認真,水靈靈的眼睛裡漸漸滲出了淚花,掛在眼角,晶瑩剔透,清晨嫩葉上的露珠一般,雞頭看得真切,不禁也有一絲莫名的傷感。“這不是你自己編的吧?歌詞真好聽。”一曲完畢,微微問道。“不是,我哪有這種本事,是人家唱過的,俄羅斯的民歌。”雞頭道。“我知道,故意問你的。不過你唱的真好聽,能不能再給我唱一曲。”微微道。“行!”雞頭道,剛唱出口,叮鈴鈴……被一串清脆的上課鈴聲打斷,兩人只好作罷。
“我唱的時候,你為什麼會哭?”上課後雞頭扭頭輕聲問道。“我哭了嗎?”微微反問道,隨手擦去眼角的淚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