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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頓時面色稍稍有些古怪地問道。
“此次往援彭城,汝等都是知曉必會與曹操爭戰一場,只怕卻不知為何吾未如往常那般,卻只教你等如何應變作戰,卻不說對方底細吧?”
具體的事務自有那些中低階校官去做,如典韋,趙雲,管亥這等將領便只將劉曄意思傳下去督助手下辦理即可,先前戰後處置事務已由劉曄說定,到了常例的討論自由問時間,故而典韋會自問出聲。而劉曄面上現著淡淡微笑所說這番話語,則更是讓諸多心腹好奇心被調起,只聽得他續道:
“其實,吾並未打算必須要與曹孟德撕破面皮為敵,這俘虜以及那李典,還有用處……”
“主公既然已與曹軍大將夏侯淵如此死戰一場,怎還算未撕破面皮,末將實不如怎還會有轉圜餘地!”
這下不僅是典韋奇怪,就是趙雲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
“曹孟德非常人也,我劉曄也非凡俗。有些事並不會如表面所看那般簡單!有時候,僅需要一個大家心知肚明,卻可以裝聾作啞的藉口來下臺即可……”
劉曄的這番話明白的顯露了他地心思,也可以揭示他為何會決定與曹操毫無顧忌地死拼一場原因,後面地話他不再多講,趙雲,典韋他們也不好一再詢問。便只等著劉曄與曹操對上,不論結果如何,有信心擊敗一切敵手地他們自然沒必要糾纏於“曹操惹不惹得起,而劉曄為何又會如此想法”問題上。
劉曄這話說得斬釘截鐵。那曹操真會如他想像那般應對麼?
彭城外草地上。接連兩日都是大好的天氣,二日所下那場持續三個時辰的大雨所致泥濘情況已大有好轉,雖依舊有些潮溼,卻不至於前日那般難以快走動,行一步腳下都會帶起好大一塊泥土來。
突然間,有眼尖的於角樓上觀察敵軍動向計程車兵突然大聲驚呼道:“快看,好像是援軍到了!”
不過片刻後。彭城東門城牆上興奮不已的徐州兵士們紛紛看清了亮明旗號趕來的大批列陣緩行的軍士,那個大大地“劉字”顯眼之極。只借著執旗手走走間微微地揮動便可全數招展開來。
確認自己並未看花後。徐州城東城牆上陶謙地士兵們頓時沸騰了,從前一日曹軍部署調整後他們便有此猜測,但主將曹豹以“怕中曹操誘敵之計”為由不許他們多動心思。今日親見大批援軍,他們逃過一劫希望大增,如何能不歡欣鼓舞?
如此之多部曲來到近前,曹操當然不可能不知道,他於前一日便將大營遷到經過擴張加固的南門之外,撤去東門大營至北營,保持了三面圍城卻未再攻擊。現在便帶著兩萬五千大軍於彭城東南距城池兩百步外擺開了陣勢。靜侯對方大軍到來。
雙方大軍皆是在各自將校指揮下漸漸排開陣勢,緩緩壓到兩箭之地外便默契地停了下來。稍後各有一名傳信兵策到陣中,幾乎同時呼道:
“吾主請劉幽州陣前答話!”
“吾主請曹兗州陣中相見!”
各自都有答話意思,自然一拍即合。
片刻後,便見得曹操這邊帶著夏侯淵,曹仁,曹洪,樂進,于禁還有百餘位親兵排開陣勢直入中場;而劉曄也帶著典韋,趙雲,管亥,太史慈以及百餘親衛到得中間,兩方相距僅數步之遙立定。“操猶記前時與子揚約於同心共追董賊、亦有汝孤軍千里進兵洛陽,與吾會於中牟往事……昔年期望再見並非敵手,操與子揚可以把酒言歡,盡敘友情!只可惜今日看來卻是妄想,未知子揚為何阻吾報仇之大事,留縣大戰操之屬下部曲,來救陶謙匹夫?”
曹操面沉似水,看不出真實想法若何,但從他身後眾將那頗有些氣憤岔怒,隨時準備拔刀相向貌樣便可知先前得到訊息後表現只怕並非現今這般沉靜。
“與孟德昔時友誼,曄深記於心未曾忘卻!與孟德一般,昔時不願再次相見是兵戈相向之念想亦有曄一份。然則天意弄人,許孟德不知,曄三月接青州孔北海求援急報,為救其於危險,吾再領精騎南下,卻不想見圍城青州黃巾實屬苦命之人居多,便決意收編其中被迫從賊之民,然則曄初出只帶夠三千精騎用度一月糧草,孔北海亦無餘糧補給……”
劉曄將往事道出,那緩慢地音調幾可使人聽出當時他的無奈以及面臨的窘境,只聽他稍頓片刻,待到眾人皆已消化前時情況再續道:
“便是此種情況下,曄迫於無奈,只為救我大漢無辜之百姓,故寫信求借糧於陶徐州,未想其不僅立時送來糧草,更加送寒衣數千,且願意暫教吾駐軍民於東莞,待得收攏完畢再行出迴轉幽州。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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