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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謙搖搖頭,不急不緩地說道。
陳登與糜竺對視一眼,從陶謙直到現今才說出這等大事,便知其只怕別有心思,再勸也是無用。頓時閉口不語。
待得議事完畢,陳登卻是與糜竺再次湊到了一起,兩人皆有些不知從何說起,默然半晌後,終是陳登先說道:
曹。趙四大世家是為徐州支柱,各級軍政人物皆出於我等四族。陶恭祖年邁,如今更見愚鈍,家父之見與子仲兄意見相同,曹孟德不合吾等家族利益,袁本初又是招攬了太多其餘士族容不得我等投身,而劉幽州身份尊貴,且觀其於幽州行事可算深明大義,並非若曹孟德那般大肆任用寒族,控制打壓我等士家實力。可惜現今四大家族人心不齊。否則立時便迫他陶恭祖讓位,也未必不可!”
“元龍所言極是在的徐州再非往時那般寧靜平和之地,去歲曹孟德來攻,陶大人不聽早前吾等之勸,非要任用之彭城相笮融領著萬餘百姓親兵逃於廣陵,更殺太守趙昱,使得趙家立時與其結怨,所有族中士子皆是居職而不盡力。可惜他們亦沒存著一定要推翻陶大人心思。只是守於中立,否則吾等三大家族一齊力。便是他曹家如何全力支援也是無用!”
想到了徐州人心不齊情況,糜竺搖頭嘆息道。
“陶恭祖不知從何得來的確定訊息,竟能使其改變先前初衷,對於劉幽州敬而遠之,若是如此下去,無論是曹孟德退回,亦或出了意外徐州被攻克,對於吾等皆是壞事!陶恭祖,畢竟老矣……”
陳登敢於糜竺如此肆無忌憚地直說陶謙不是,自然是拿準了現時他們兩家皆是同一心思,為了找尋另一出路必定會默契有加,不存在出賣與否問題。
位公子說也罷!賢弟才思敏捷,智慧過人,吾不如也!依賢弟之見,如今我等又當如何應對,當為萬全之策?”
抱怨話語說完了,接下來當然就是正題,只見得糜竺皺眉問道。
弟倒有一計,卻不知當講不當講。”
陳登雖然心下早有了主意,但在家中說出後便立時遭到了其父陳反對,現今糜竺問起,頓時有些跨躇。
“此時盡你我兄弟二人,不傳第三人之耳,但說無妨。”
聽聞陳登已有主意,此時頗有些六神無主的糜竺忙問計道。
“愚弟以為,我等當悄然迎劉幽州至下邳,趁曹操攻城之機殺出,借其精兵之利,幾可一戰定勝勢,曹操若敗退吾等再聯名使陶恭祖請劉幽州入郯縣,設宴款待。擇機試探陶恭祖,若他有退位讓賢之意,吾等則靜觀其變,若是一心不退,則……”
陳登面色一厲,隨後道出的話語頓時令糜竺聽得目瞪口呆。想他糜家世代經商,而他自己也是個精明幹才,將祖業揚光大後,現今身家過億,也算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可直接與旁人這般商量著那般算計他人卻是頭一遭。更何況要算計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現今地上官陶謙?
半晌後,糜竺才苦笑一聲道:“難怪世伯會反對,此事若是處置不當,或敗露,便算得賢弟家世深厚,只怕都難逃陶大人大怒下的全力打擊……”
“先前朝廷威儀尚在,只是黃巾作亂故而陶恭祖足可使徐州安平。然今南有袁術,北有袁紹勢力漸擴,東有曹操之威脅!便是此次僥倖能退曹操,焉知透過這等明顯徐州實力只能被動守成之例,彼等三家不會次第來攻?為今之計,無論是為我等世家利益。或為保徐州現今二百餘萬百姓安寧,都需得早下決斷!”
三十一歲地陳登依舊存著年青人那份衝動,但他所說也不無道理,原本徐州丹陽兵之勇聞名於世,卻不想被曹操收編僅是兩年,裝備也不見得極為精良之“青州兵”殺得丟盔棄甲。連連大敗。不用說袁紹,便是現今的袁術比曹操兵力都強了不少,等他們轉過念來,那徐州便真的再無幸理!
“元龍,愚兄操持家業經年,明白一個道理成功有時便需要去賭!經賢弟分析,吾等不早作打算確將大難臨頭!我相信賢弟之精明本事。便由你來細作謀劃,愚兄全力支援便是!”
糜竺作為糜氏當家族長,雖然自身對於政治上的謀略見識稍顯不及,可這卻並不妨礙精於看人之道,並且處事果決風格。在清楚現陳登所言在理後,立時便下定決心要全力支援。
兄長肯,此事已十拿九穩!”
陳登大喜起身。伸出右手與糜竺一笑後亦是伸出右掌重得擊在一起,隨著這次擊掌,頓時使現今地徐州之爭迎來了另一個變數……
前一月劉曄於郯縣時,他的表現可謂低調之極,接風宴席上對於各大世家地追捧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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