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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再走,其中一位健壯男子衝了過來,他動若脫兔,手腳輕靈,一下子將我手腕反握住,重重一扣,將我壓倒在地,我發出痛苦的慘叫,雙膝跪地,大聲求饒。
那男子說:";趙大哥,你來搜搜他身上有沒有帶武器。";
趙大哥遠遠瞧了我一眼,笑著說:";小鮑,動動腦子,你看這人身上哪兒還有地方藏的下武器?";
我穿著背心短褲,模樣自然不堪,但我急著挽回顏面,喊道:";諸位莫要輕視在下,須知功夫練到最深處,渾身上下肌肉皆收放自如,便是那肛門之中,也能藏的下千軍萬馬,斧鉞鉤叉。。。。";
他們聽了我的話,愣了愣,登時全數大笑起來,那女孩兒說:";小鮑,他是讓你摸他的後。。。後·庭哪,哈哈哈,看來他是瞧上你啦。";
小鮑哼了一聲,輕輕一拉,把我如紙人一般拽了起來,猛然一推,說:";你說你殺了血族?我看多半是吹牛。";
我不吭聲,小心翼翼的剝去層層塑膠袋,將女神的腦袋緩緩展露出來,她在我眼中,依舊是那麼美麗,雖然歪著嘴,瞪著眼,鼻子流血,但卻彷彿勾魂奪魄,讓我瞧得心曠神怡。
我突然心中反悔,幾乎想要抱起她奪路而逃。我不能把她交在他們手上,這是刻骨銘心的痛苦,這是生離死別的絕望。
房間中其餘四個人死死盯著女神的臉,那女孩兒——我打算叫她無辜女,因為她不知道男人對她打著壞主意——喃喃的說:";似乎是血尼姑,天哪,好像真是血尼姑。";
小鮑的喉嚨咕嚕一聲,似乎有些發抖,偷偷退後幾步,悄悄與我拉開距離。
趙大哥走上來,站在無辜女身邊,似乎在保護著她。我感到受了冤屈,心中生出不滿,我不過是盯著她裸·露的大腿看了幾眼嘛,又不是毛手毛腳的吃她豆腐,為什麼要防賊一樣的防著我呢?
趙大哥說:";真是她,這可是大人物,是我們這兒這個月接到的最大的單子。";
無辜女手指在電腦上劃弄幾下,在趙大哥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我能夠讀唇,知道她說:";懸賞金十八萬美元,大概一百萬元本幣。我們給他多少?";
註釋:
血族——就是吸血鬼,力量速度遠高於常人,不畏懼疾病以及大部分的毒·藥,如果適量飲血,不出意外,則能獲得永生。害怕陽光,沒有影子,被木樁刺中心臟則會全身麻痺,如果不躺在棺材中,則無法漂洋過海。部分借鑑了歐美黑暗世界的設定。
三 變
秋天夜晚的時候,在這間破屋子裡,晚風穿堂而過,令人如墜冰窖之中。前幾天的深夜,我蜷縮著身子,躺在薄薄一層棉被之中,襪子褲子衣服穿戴整齊,也僅能勉強禦寒。冰冷寒氣彷彿女鬼般鑽入我被窩之中,先從我的腳開始緩緩往上爬,直至將我身軀完全覆蓋。
那種感覺就像患了漸凍症一樣難受,前些日子流行用冰水澆頭,那不過是一種作秀罷了,真正的漸凍症,可謂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等人警覺過來,已經凍成冰棒兒一般了。
那些日子裡,我雖然不停念著我的語言,讓自己忘卻了這苦寒折磨,但我一旦入眠之後,某些語言的效果就會消失。等早上醒來,苦難變本加厲的蜂擁而至,有幾次我發現自己的四肢幾乎擰成了麻花,照照鏡子,和廣場上的後現代主義雕塑有些相似。我花了老大的力氣才矯正過來。
但今天,不知為何,那慘死於我手上的狂野女孩兒,那與我有過肌膚相貼的同道中人,似乎一晚上伴隨著我。溫暖從我胸口、手臂和臉頰上擴散到全身,這些地方被她鮮血灑過,殘留有她的餘溫和氣味兒,這是她曾經存在過的證明,足以令我忘卻困苦的日子,讓我安穩的入眠。
她是突然出現在我生命中的女神,一位用生命為我換來火光取暖的女神,我的普羅米修斯,我的火神。她令我發現,寒冷對我而言,成了若有若無的感覺。
我有些悶悶不樂,因為從此以往,在夏天的時候,我將再也享受不到用冰水泡麵的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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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整夜都在做夢。
我總能記住自己的夢,就像是看一場令人印象深刻的電影一樣,即使睡得再舒服,醒來的時候,夢境依舊曆歷在目。這是我對大腦運作研究取得的成果,是我語言的功效之一,我的潛意識在漸漸削弱,將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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