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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另一個家丁隋鐵牛押到堂上。隋鐵牛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一到大堂,先是跪地給嶽肅磕頭。
嶽肅打量他一番,說道:“本官有話要問你,你可要如實回答,當堂做偽證可是要吃苦頭的!趙福州、王大年、盛阿狗的口供全部在此,你若是跟他們說的不符,休怪本官對你不客氣!”
他只是問了王大年一個人的口供,如此說話,無非是嚇唬隋鐵牛,這一招在公安局裡,叫作詐供。
“小民知道,小民一定說實話。”隋鐵牛老實答道。
“這就好。”嶽肅當即問道:“去年十一月份,府上有一個做短工的張氏婦人你可認識?”
“回大人,時隔太久小民有些記不清了……”武老爺當初的叮囑就是一問三不知,隋鐵牛心底雖然慌張,不知別人是怎麼答的,但估計其他人應該也是一般說辭。
“啪!”嶽肅一拍桌案,喝道:“好你個大膽的隋鐵牛,趙福州、王大年、盛阿狗都說認識,怎麼偏偏是你記不清?張氏的家距離武府不到一里,彼此街坊誰不認識誰,連張氏家的鄰居都知道府裡有一個看門的叫隋鐵牛,你會不知道張氏,分明是故意搪塞。來人啊!給我賞他二十板子,幫他長長記性!”
“是!”兩旁差役答應一聲,上來四個就要動手。
隋鐵牛沒想到這位大人一上來就戳穿他的推諉之詞,更沒想到另外三個已經實話實說,連忙說道:“大人,小民想起來了,確實……”
不等他把話說完,嶽肅斷喝一聲,道:“晚了!本官在你一上堂時就提醒過你,你推諉抵賴分明是不將本官放在眼裡,給我打!”
“打”字一出口,差役掄起板子就開打,二十板子打過,隋鐵牛疼得是呲牙咧嘴。
嶽肅說道:“隋鐵牛,本官再問你話,這一次你若是還不老實,休怪本官動用大刑!”
“小民知道,小民一定如實回答。”隋鐵牛現在可慌了神,心中合計,既然其他三個已經說了實話,自己還硬挺著有什麼用,到頭還不是受皮肉之苦。
“張氏每日到武府上工,是不是都走後門?”
“是。”
“在十一月二十三那日晌午時分,是不是崔貴和刁良將張氏的屍體抬出府的?”
“小民並未看到。”隋鐵牛搖頭說道。
“沒看到!”嶽肅再次一拍桌案,怒道:“你和王大年三人一同看管後門,為什麼他們三人看到,唯有你沒有看到?來人啊!給我上夾棍!”
一聽嶽肅說要上夾棍,隋鐵牛這下可慌了,連忙喊道:“大人息怒,小民這次確實沒有撒謊,真的沒有看到。”
嶽肅看的仔細,從隋鐵牛的臉上,除了驚恐之外,並無狡獪之色,想來是真的沒有看到。
“照你這麼說,那就是他們三個撒謊了,你可敢跟他們當面對質。不過本官把話說在頭裡,如果確定是你撒謊,本官就判你杖八十,監禁五年。”
“他們根本就沒從後門走!”隋鐵牛搶著說道。他是害怕萬一王大年三個信口胡說,到時三人一起指證自己撒謊,自己可倒了黴。
“那你說他們是從哪個門走的?”
隋鐵牛不知上當,只為洗脫自己的干係,連忙答道:“他們是從北邊小門出去的。”
“你怎麼知道?”
“張氏長得貌美,大家時常和她搭訕,她那日入府上工,到了晚上也不見出來,大家好奇,自然要打聽打聽。府上的把門家丁都是住在一塊,彼此喝酒閒聊也是常事,在酒桌上我聽管北邊小門的蘇財、何發講,張氏是被崔貴和刁良二人從他們那門抬出去的。”這隋鐵牛倒是為求洗脫自己,把知道的事全說了出來。
“很好。”嶽肅高興極了,說道:“那你可知道張氏是怎麼死的嗎?”
“小民不知道。”
這一次,嶽肅從隋鐵牛的語氣中聽出一些端倪,說道:“張氏長得美貌,你們既然好奇打聽,當然也能聽到點風聲吧。”
“我們倒是和崔貴二人打聽過,他二人是少爺的心腹,兇得很,我們一問,他們就說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嶽肅點點頭,說道:“看來你倒是個老實人,給他畫供,把蘇財帶上堂來。”
隋鐵牛畫供下堂,蘇財被帶了上來。和先前幾個一樣,蘇財也是一進屋就跪下磕頭。嶽肅照例先說了番震懾人心的話,然後才道:“蘇財,本官問你,你在武府是做何差事?”
“回大人,小民是負責看管北邊小門的。”
“和你一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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