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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戲言,全屬實言。”尤傳成和程朝祥堆笑道。
“二位將軍,非是本府不容你們離去,實在是此案事關重大,一旦走漏風聲,怕有漏網之魚聞風而逃。兩位在此寬坐,等審完此案,再回府不遲。”
嶽肅這麼說,尤傳成和程朝祥當然明白其中意思,知道想走肯定是不行了,只好硬著頭皮留下旁聽。
………【第二十章 招供】………
“陳威漢,本官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耗著,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
待到尤傳成和程朝祥坐下,嶽肅再次看向陳威漢,這一次的語氣倒是十分和緩,但大堂上的所有人都能聽出這是暴風雨到來前的前奏。只要陳威漢還不招供,等待他的只有火鏈。
陳威漢剛剛被林蕭風搶下,本來是由林蕭風扶著的,當林蕭風被綁了,現在已然趴在地上。他已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管你怎麼問,我就是不吭聲。
“好!既然你仍是不招,就不要怪本府不留情面了!將他給我按上火鏈!”
差役們這一次毫不客氣,副將、參將現在都在老爺面前老老實實,大家還怕什麼。把陳威漢架起來,來到火鏈上,重重向下一案。
“啊……”
“嗤”“嗤”“嗤”……
陳威漢的小腿一觸碰到三條火鏈,登時慘叫一聲,疼昏過去,火鏈與皮肉相觸,冒出三道青煙。
如此非刑,簡直觸目驚心,堂上眾人看了,無不低下腦袋。饒是尤傳成、林蕭風、程朝祥是武將出身,也不由得心悸。對他三人來說,更為擔心的是這樁案子沾到自己身上,在這種刑法之下,別說你是真犯案了,就算你是清白無辜的,怕是要熬刑不過,屈打成招。
“把他拉到一邊,用涼水潑醒!”
差役將陳威漢拽起,小腿的褲管已經燒飛,露出被燒焦的骨頭,皮肉在剛一觸碰火鏈的時候,就被燒的稀爛,沾到鐵鏈之上。
兩盆涼水澆下,人才悠悠醒來,眼睛一張開,難免疼痛鑽心,不住的呻吟,臉上盡是痛苦之色。
“陳威漢,本府雖不是東廠、錦衣衛,但審辦如此重案,也難免動用酷刑。火鏈的滋味如何,你現在也體會到了,現在招認還為時不晚。”
陳威漢仍不開口,眼睛一閉,緊咬牙關,一個字也不說。
“沒想到你的骨頭還真夠硬的!也罷,如再對你上刑,本府怕你就此死了。這種要案,難免沒有同黨,陳府之中,人人皆是疑犯,本府就先從你的兒子問起!”
嶽肅說完,看向陳威漢的長子陳松權,伸手點指,說道:“你來回答,你父親是如何謀害郡主的,那兩個下蠱的婆子現在何處?若如實招出,本府法外施恩,留你一命,若堅持不招,你父親就是你的榜樣!”
“大人,小民實在不知情呀。”陳松權見嶽肅指向他,嚇得渾身亂顫,差點沒暈過去。
“你不知情,那就讓你爹說,你爹若堅持不說,就休怪本府無情了!你父親所犯的案子已經足已滅族,即便本府將你致殘,也無人能說出的不字!”嶽肅大聲恐嚇道。
陳松權年紀將近五十,一向碌碌無為,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整日養尊處優。剛剛自家老爹跪在火鏈上的樣子他也看到,嚇都快嚇死,連忙看向父親,說道:“爹,你就招了吧,莫要連累兒子受苦。”
陳威漢閉目不語,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嶽肅也瞧了瞧陳威漢,見這老頭還真沉得住氣,也就笑道:“陳府家人聽著,本府本著寬厚之心,不願妄動酷刑,以免被世人罵作酷吏。但此案關係重大,非無得以而為之,爾等誰要說出本案實情,本府保證法外施恩,留他一條性命,但若拒不招認,便將你們一個個按到火鏈之上,嘗一嘗滋味!如果火鏈之下仍不招供,可看到一旁放置的油鍋,本府勢必將你們的雙手、雙腳放進去炸上一炸,那個時候再招,難免落個終身殘疾。爾等仔細思量,到底是招還是不招!”
這番話說完,堂上可炸了鍋,只要不說,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上刑。這兩個刑法,一個比一個殘忍,都能令人殘廢,估計詔獄也不過如此。
陳家老小一個個看向陳威漢,哭著喊著說道:“老爺,你就實招了吧。”“爹,你就說了吧。”“爺爺,我不要跪在那個鏈子上,你快說了吧。”……
十多口人是哭作一團,紛紛哀求陳威漢招供。跪在第三排的是陳府管家,大管家陳然看向陳威漢,說道:“老爺,您招了吧,這事說穿了,不外乎是滅門。您不招,如此酷刑下來,陳家老小全要受苦,落個終身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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