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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會輕易招認,還是現從洪軒那裡開啟缺口比較好。當即傳洪軒上堂,一到公堂“威武”一聲,那洪軒嚇得腿都發軟,不自覺地跪倒在地。
“啪!”嶽肅將驚堂木重重一敲,問道:“洪軒,本官昨日已將通姦的暗道搜出,你還做和狡辯?念你是個文弱書生,不忍見你受那匪刑的器具。這事是從何時起意,如何害死畢虎,你且如實招來,本官或可網開三面,罪擬從輕,格外施恩。”
洪軒怎會輕易承認,詭辯道:“此事學生實不知情,不知道這地窖從何而來,推原其故,或者是從前地主為埋藏金銀而挖,以至遺留至今。只因學生先祖出仕為官,告老回家,便在這鎮上居住,買下這房屋。起初畢家的房子,同我家的房子,原是一體,皆為前任房主所有。自從先祖買下,以人少屋多,復又轉賣了數間,將偏宅與畢家居住,這地窖之門,恐那時就有,亦未可知。若說是通姦之所,學生實在冤枉,叩求父臺格外施恩。”
“呵呵呵呵……”聽了這話,嶽肅是冷笑不止,旋即怒道:“你的書還真沒白讀,竟有如此的狡辯之詞,眾目睽睽的事件,你偏洗的乾乾淨淨,歸罪在前人身上。無怪你有如此本領,不出大門便能害死人命,但本官可不是那麼容易哄騙的!你說這地窖是從前埋藏金銀,這數十年來未曾開啟,那裡面應該是塵垢堆滿,晦氣難聞。為何裡面的木板一塊未損,灰塵一處也沒有呢?”
“這……”嶽肅這一番話,問的洪軒是無言以對。若不是經常開啟,裡面怎能一點異味也沒有,還那麼幹淨。
“啪!”嶽肅再次敲響驚堂木,喝道:“這種事情,想來不用大刑,諒你也不肯招認。來人啊!先杖四十!”言罷,直接將火籤扔到階下。
兩旁一聲吆喝,上來四個差役,扒掉洪軒的褲子,掄起板子就往死裡打,一五一十,四十板過後,已是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喊叫不止。
嶽肅見他還不出言招認,是勃然大怒,朗聲說道:“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挨刑不招,本官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刑杖乃是最輕的刑法,現在本官就讓你嚐嚐重的,也讓你知道什麼叫國法森嚴,不可以人命為兒戲。來人啊!火鏈伺候!”
烤紅的火鏈往地上一鋪,不用你上去,嚇都能嚇出一身冷汗,讓你毛骨悚然。嶽肅見洪軒的臉上露出懼意,趁熱打鐵,大聲恐嚇道:“本官這肅嚴公堂,雖是江洋大盜,也熬不過火鏈之刑,況你一個書生,豈能受此苦楚。可知害人性命,天理難容,據實供來,免得受苦!若在矢口否認,堂上的大刑,我挨樣給你過一遍。”
刑訊逼供這種事,嶽肅前世當警察時,也說不上是贊成和不贊成,一直都很矛盾。因為有些嫌疑犯,即便已經證據確鑿,他仍然矢口否認,就是不招,你說令人氣不氣憤。最後頂多送到法院,由法官來裁決是否有罪。但他也知道,從古至今有許多冤案都是因為屈打成招造成的。矛盾最後在他重生到明朝當了縣令才解開,其實重刑本無錯,只是看掌刑者能否善用。當初他已經懷疑周氏,帶到公堂,那周氏伶牙俐齒,矢口否認,因為沒有真憑實據,嶽肅最多拿著火籤恐嚇。但有了證據,你還不招,那對不起,動刑是必須的。
見了火鏈,洪軒是心頭髮涼,這東西要是碰到身上,還能有個好。況剛剛那頓板子,已是讓自己痛苦難當,哪還敢狡辯,只能如實稟道:“學生悔不當初,生了邪念。只因畢虎生前,開了間絨線店,學生那日上他店中買貨,他妻子周氏,坐在裡面,見到學生進去,便眉目傳情。初時尚不在意,數次之後,凡學生前去買貨,她就喜笑顏開,自己交易。一日趁畢虎不在,做了苟合之事。後來周氏設法讓畢虎居住店中,自己移住家中,心想學生可以時常前去。誰知他母親終日在家,並無漏空,只好趁先生年終放學回家之後,暗賄一匠人,開了這地道,有此便可時常往來,除匠人外,無人知曉。無奈周氏心地太毒,常說這暗來暗去終非長久之計,一心要謀死她的丈夫。學生屢屢執意不肯,不料那日端陽之後,畢虎竟然死了。當時學生並不知情,次日聽到那邊哭鬧,方才曉得。雖知是她害死,哪裡還敢開口。畢虎棺柩下葬之後,她見我數日未至,那日夜裡忽然過來,對學生說,‘你這冤家,奴將結髮丈夫結果,你反將我拋之腦後,不如我趁此時出首,說你主謀行事。你若依我主見,做了長久夫妻,只要一兩年後,便可設法明嫁與你。’學生那時成了騎虎之勢,只得滿口答應,從此無夜不到他那裡。前些日上門提審周氏,開棺驗屍,學生已嚇得日夜不安,不料開棺檢驗無傷,復將周氏釋放。連日來和學生算計,要擇日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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