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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嶽肅敲響驚堂木,大聲問道:“堂下來人報上名來,見了本官為何還不下跪?”
歷任的縣老爺對武魁都是客客氣氣,從沒讓他來過大堂,即使相見也是在後宅,更別說是下跪了。現在這位新太爺,那是氣勢洶洶,上來就讓下跪,武魁沒有什麼功名,當堂下跪也是情理之中,當他也不能輕易就範,笑道:“太爺在上,草民武魁這廂有禮了……”說著,拱了拱手,“太爺傳草民上堂,不知所為何事,若是草民犯了什麼官司,再言下跪也不遲。”
“好一張伶牙俐齒,那本官就來告訴你,你所犯何罪!”嶽肅再次敲響驚堂木,伸手指向跪在一邊的武景,大聲道:“這人你可認識?”
………【第十六章 以儆效尤】………
武魁一上公堂之時,就看到跪在一旁的武景,見嶽肅指向他,笑道:“當然認識,此乃我府上的大管家武景,不知他因何觸怒了大人,要跪在大堂之上。”
“你這是明知故問啊。”嶽肅大聲喝道:“他是奉你之命前來縣衙賄賂本官,賄銀三百兩便是鐵證,你還有何話說?賄賂朝廷命官難道不是犯罪,還不給本官跪下!”
他這話一落定,兩側的差役立即大聲喊道:“威……武……”
“哈哈哈哈……”沒想到武魁卻是縱聲大笑起來,“大人,您怎能偏聽一面之詞,武景是我府上管家不假,但我並未讓他賄賂太爺,此事還請太爺明察,還我清白。”
“本官自會明察。”嶽肅大聲喝道:“武景,你是受誰委派,前來賄賂本官,還不給我如實招來。”
“回稟大人……”武景抬起頭,說道:“草民並未受人委託,只是與兄弟武勝交情甚厚,知他打人,怕他吃官司,所以私下賄賂大人,想讓大人法外施恩,饒了他這一次。沒想到大人鐵面無私,草民現在是後悔莫及,還望大人開恩,寬恕小民,日後定當改過。此事皆是草民一人的主意,與他人無干,請大人明鑑。”
“是嗎?”嶽肅轉頭看向夏寬,冷笑道:“適才你和孫大成一起來見本官時,本官記得你說,這些銀子是武府老爺孝敬我的,是也不是?”
夏寬連忙起身,說道:“我也是聽孫大成說的,這廝罪大惡極,諒嘴上也沒有實言,下官受他哄騙,請大人明鑑,千萬不要相信這廝的胡言亂語。”
“原來是這樣。”嶽肅又看向武景,道:“賄賂朝廷命官可是重罪,以你這把歲數,要是認了的話,估計要吃一輩子牢飯,你可要思量清楚。要是如實招來,本官還能法外施恩,你好生掂量掂量。”
“回稟大人,此事確是草民一人所為,絕無人指使,事到如今,悔之晚矣,還望大人從輕發落。”武景說完,就一個勁地磕頭。
“好呀,倒還是個忠心的奴才。”嶽肅見武景情願一人承擔罪責,倒也無法治武魁的嘴,當下一咬牙,大聲說道:“那本官就宣判了,最民武景涉嫌賄賂朝廷命官,罪名成立。來人啊,讓他簽字畫押!”
嶽肅也是當警察當慣了,曾經也上過法院,這回倒好,宣判時竟然用上了現代法官的口吻。好在還記得,電視裡古裝劇中,審結案子都是要簽字畫押的。
行文書辦一直在旁記錄,聽到大人發話,連忙把寫好的供詞拿到武景面前,讓他簽字畫押。
之後,嶽肅大聲說道:“武景賄賂朝廷命官,判處當堂杖八十,監禁七年。現在行刑!”說完,將火籤丟下。
縣衙的火籤有好幾種,有的是拿人的,有的是打板子的,嶽肅剛剛在童胄離去之後,好好研究了一番桌上的籤子,這才知道,原來抓人也是要給差役火籤的。不過當時火藥味濃烈,雖然沒給童胄籤子,他也是立即領命前往。而且,在他初登大堂要打武家小妾時,若是知道規矩,扔下火籤,那個時候,怕是沒有人敢不動手了。
“是!”差役見到嶽肅一把丟下八枝火籤,當下不敢怠慢,把武景按在地上,拿起板子,“劈哩啪啦”地重大起來。
武家在陽朔縣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不僅有錢,而是武老爺的女婿孫大成還是縣裡的總捕頭,所以誰也不敢得罪武家,通常只有武家去欺負人,還沒聽說武家的人被欺負。
現在當堂打武府大管家的板子,起初還心有餘悸,可幾板子下去,見武家人沒一個敢吭聲的,膽子也壯了不少。心中合計,原來武家不過如此,充其量也就是隻紙老虎,見了縣大老爺,還不是老老實實。
接下來的板子,便實在了許多,疼得武景哇哇直叫,而且幾個差役是越大越來勁。再說了,大老爺就在上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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