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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覺得後背隱隱發寒。
被信任的人背叛,他本就怒上加怒,此人又深系他的安危,讓他不斷後怕,在背叛、憤怒與忍不住後怕的情緒夾擊中,沐劍狼如被激怒的獅子,眼中充滿了獸性的風暴。
“康莫柯,你可對得起朕?你為何要殺死韓義?是誰指使你殺死韓義的,從實招來,否則,朕定然滅了你九族。”沐劍狼聲音有些嘶啞,卻依舊抵擋不住他濃烈的殺伐之氣,他的聲音倒還顯得平靜,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夕,聽似與平常無異,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將要爆棚的怒意康莫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身深藍色官服,長得濃眉大眼,看起來一表人才。
他低下頭,面對皇上的憤怒,他心中一顫,卻選擇了沉默。
許久,他仍是低頭沉默。
“來人啊,捉康莫柯九族,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朕的刀硬。”
康莫柯仍然不為所動,看得沐劍狼心中之怒愈演愈勝,險些張口罵人。
“父皇,除此之外韓義也已經認出,這康莫柯便是給他銀兩,指使他毒死布豪,嫁禍黃文藥的蒙面黑衣人。
韓義此人雖然不學無術,但對聲音極為敏感,康莫柯一開口,韓義便認出了他的聲音。
韓義說,在阿安老爹被毒死的前兩天,他正被賭坊追債,眼見他還不出錢來,賭坊的人要砍下他一手一腳的時候,康莫柯突然出現,不但替他還清了賭債,還給了他二萬兩銀子以及一個藍色白花小瓷瓶,唯一的要求便是,在第二日黃文藥為布豪醫過傷後,想辦法讓布豪吃下瓷瓶中之藥。
並警告他,此事若第三個人知道,便是他死期將至之日。
在鉅額的銀兩面前,韓義利慾薰心,想也未想便答應了他,甚至在更大的利益面前,誣陷黃文藥。
剛剛若不是康莫柯想要殺他滅口,他為求我們保護,還不肯說出實情。
這也難怪,他毒殺布豪在先,栽贓陷害黃文藥在後,難怪他不肯說出實話。
父皇,眾位屬王,如今案情十分明顯,黃文藥毒殺藥農一案,分明是被陷害,至於康莫柯為何這樣做,就要等到他九族之親到來時,才有可能開口了。”
沐劍狼沒有想到,康莫柯涉及此案竟然如此之深,若非還有許多疑點尚未查清,他真想親手將他凌遲處死,方能消心頭之恨。
“韓義,三皇子以上所言,是否確實如此?”按慣例,沐王還是要再問一句。
韓義猛的點頭,神情還有些害怕,不過那股惹人討厭的無賴勁,卻仍是一點未變,他急切的道:“對,對,三皇子說得對。
草民也沒有看到黃文藥放蛇毒殺阿安老爹,那日草民一直跟在黃文藥身後,見他先給布豪醫了腿,後來帶著布豪的蛇籠去了田間,再之後,他卻沒有去藥圃,反而出了村,草民當時還奇怪他為何沒有去藥圃呢。
之後,草民打著想要租兩畝地的幌子,將布豪請到了我家,本來他腿受了傷,是不準備來的,不過後來聽說我準備了他最喜歡吃的糯米糕,才勉強來之。
草民沒將糯米糕送到他家,而請他到了我家,是怕他婆娘與孩子也會吃了糯米糕,而節外生枝。
皇上,這次,這次草民可是句句實話,還請皇上看在草民也是被康莫柯所逼,饒草民不死,饒草民不死吧。”
“來人――”
“父皇。”皇上剛剛想要處置韓義,卻被慕白攔住,“還請父皇稍後發落韓義。如今雖然證實了黃文藥是清白的,但是毒死藥農的真兇還沒有查出,也許韓義能幫得上忙,所以兒臣肯請稍後發落他。”
沐劍狼聞言點了點頭,覺得慕白言之有理。
幾位屬王面對突如其來的劇情急轉,顯然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了,片刻後才紛紛議論起韓義之證詞,以及康莫柯之罪行。
“這康莫柯康副提督好像是胡羌族人,不知都王對於族上出了這麼一號膽大包天,背信棄義之人有何感想?”二皇子的外公,一直沒有說話的土圭族族長額科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額科此言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二皇子雖然被庶,但到底是皇室血脈,不到最後一刻,他仍有繼承大統的機會,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放棄的。
如今,耶律一族與三皇子一脈開始了正面交鋒,這兩日下來,他看得出上官慕白與老謀深算,謀籌多年的耶律宗圖相比,實力與人脈還要差上許多,他若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就必須要保持他們的實力相當,勢均力敵,所以,他不若假意幫助上官慕白,實則等待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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