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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便也紛紛附和。
眾怒難平,沐劍狼也不好太偏頗,只能將當時守在偏殿外的侍衛全部招上殿來。
令慕白與納蘭冰意外的是,所有的侍衛異口同聲的說,是韓義激怒了納蘭冰,納蘭冰衝動之下殺死了他。
“三皇子妃,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胡羌族長凡都有些得意的說道。
納蘭冰臉上平靜得沒有波瀾,面對這個的結果,她也只是輕輕一笑,她看了看跪在大殿前的侍衛,“知道嗎?看到這樣的局面,我此時此刻,只感覺到兩個字-悲哀!
你們拿著沐家的俸祿,卻在為誰賣命?
如此異口同聲的陷害本妃,此人的能力,還真是不同尋常。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想再問一次你們幾人,韓義剛剛到底是為何而死?
你們要記住,你們拿的是沐家的俸祿,當的是沐家的差,如此反過來陷害沐家的兒媳婦,不覺得有些可恥嗎?
而且,你們要記住,大殿之上的是皇上,是天子,是你們的衣食父母,欺騙皇上那是死罪,你們要想清楚再開口。
韓義剛剛到底是怎麼死的?”
四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是納蘭冰衝動之下所殺。
“三皇子妃,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皇上,臣請求嚴懲三皇子妃。”凡都今天是下定決心要與她作對了。
“臣複議。”
“臣複議。”
“臣……”
沐劍狼看著侍衛與屬王,納蘭冰剛剛的話,久久不能散去。
他不相信納蘭冰,可他相信他的兒子,剛剛他們一定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給了人可趁之機,殺死了韓義。
這背後之人,這設計之人,不但心思深沉,而且他在宮中的勢力,在宮中的影響力,已經到了讓他不得不防,讓他害怕,甚至隱隱有超越他之勢,這讓他心裡難安,心裡難安。
可是面對現在這個情景,他又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
“白兒,你怎麼說?”沐劍狼看著那麼緊張納蘭冰的慕白,面對這種對她極為不利的情形下,仍然如此風淡雲清的模樣,如海濤波盪的心,終於暫時安穩了些。
“父皇,兒臣請求帶證人韓義。”
“帶證人韓義?屍體?又要驗屍嗎?”沐劍狼有什麼不明白慕白的意思。
其他幾王也面面相覷,不知道慕白的意思。
慕白沒有回答,只是再次道:“請父皇恩准。”
沐劍狼點了點頭,雖然不太明白,但他選擇相信慕白,“准奏!”
得到了皇上的准許,不到片刻,清風便壓著韓義重新回到了大殿之上。
大家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參與了其中的四中侍衛。
29,一死了之
耶律宗圖與凡都相視一對,均感不妙。
“白兒,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侍衛來報說韓義已死,這韓義分明好端端的活著。”沐劍狼緊皺眉頭,已慢慢嗅出什麼不對之處。
“父皇,剛剛兒臣與冰兒在審問韓義之時,確實傳來了母親的聲音,聲音模仿得很像,但卻少了些許母親的神韻。
我與冰兒一聽便知有詐,也想到了這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於是假意離開,隨聲音而追去,實則躲在暗處,等待真相。
果然,我們離開不到片刻,便有人來刺殺韓義,隨後我們將前來刺殺之人制伏,韓義才會免遭一死。”
慕白冷冷掃過耶律宗圖與凡都一眼,然後向眾人解釋著。
“什麼?居然有如此膽大之人,到底是誰膽敢在宮中,在朕的身後行兇,此等奸人不除,何以正我蒼北朝綱。”沐劍狼只要一想到,在他眼皮子低下,還有人敢如此囂張的施奸計,殺人證,他就恨得牙癢癢,這些人根本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可恨,實在太可恨了。
納蘭冰聞言,轉身退下,親自將刺殺韓義之人押上大殿。
包括皇上在內的所有人,在看到刺殺之人時,一片譁然。
刺殺韓義之人,居然就是負責整個前殿安危的副提督,康莫柯。
皇上勃然大怒,真正的勃然大怒,除了憤怒,還有後怕,深深的後怕。
康莫柯是負責整個前殿安危的副提督啊,是他一手提拔起來,保護他在前殿時身家性命的人。一個他信任得將身家性命的安危都交給他的人,居然是別人的人,居然是個會用劍指對他的人。
光是想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