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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苦,我們上輩子做什麼孽了,掙錢都不得安寧。我知道你現在很需要一位聽眾,那就開始把吧,聽著呢。
我將自己的遭遇講述了一遍,心裡感覺好多了。
歌廳裡放著催情的樂曲,就像這個時節的貓叫聲一樣,實在叫人沉淪。只是現在的我,頭腦沉重,只想沉睡。我鑽進被窩裡,埋頭睡去。
喂,你幹嘛呢,當我隱行人,要睡到旅館去睡。
到旅館住不划算。
怎麼個不划演算法?
住旅館要二百五十塊,我在這住也是二百五十塊,而且在這睡還有人陪,我當然來這住了。
陪你個頭,你做不,不做我就出去了,到別的包間賺外塊去了。
我頭很痛,待會兒再說。
那好,你睡你的我出去了。
我不去理會她,繼續睡覺。半睡半醒狀態,我做了一個屬於這個季節的夢,春夢做完之後我本以為會做關於翔子的那個夢,這次卻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奇怪的夢。
夢裡,我躺在沙發上睡覺,從樓上下來一男的,而且是我不認識的。他走過來,坐到我旁邊,說是要跟我睏覺。還硬往我被子裡鑽。我一腳踹開他,衝他吼到,你他媽的“同志”啊,要發情到別處去,你看清楚我跟你一樣都的大老爺門兒。
他說,刀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我是小柯,而且現在你不是什麼大老爺門兒了。
滾你的,我管你大柯,小柯,還是高粱,青稞,最好離我遠點,要不我對你不客氣了。
刀,不管怎樣,我都希望你別忘掉羅雅,她為你付出得太多了,剛才真是對不起,我把你當成他了。
我不認識什麼羅雅,還有你怎麼會在我家,我一頭霧水,你又怎麼會把我當成她呢,如果他是女的,那就是你傻了,如果他是男的,那我跟他很像嗎。
不是像,是一模一樣,不過她是個女人。
女人?你耍我?
不信你自己看。
我揭開被子,驚訝到,這怎麼可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你相信了,還是聽我跟你解釋一下。
從小柯的話中得知,這是一個連意識,肉體和生命都可以分合的時代。而我死於一場戰爭,我的意識被儲存了下來,是羅雅將她的生命和肉體給了我。而這會讓人失去記憶。
羅雅呢?我問 。
小柯,指著走廊說,最後一間就是了。
我朝著走廊跑過去,不長的走廊我卻跑了許久,門口散落著很多紙張。我撿起一張,看了下,竟是一張英文試卷,上面還是我的筆跡。
這時,從屋裡出來條大黃狗。大黃狗居然會說話,它說,你看就剩咱兄弟幾個了。我立馬昏了過去。
後來,我回憶起這個漏洞百出的夢境,它似乎想告訴我什麼東西。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得出三個猜測。第一,我有可能會遇到橫禍,大*被穿大白馬褂的人給割掉:兄弟,這東西沒救了,你看都斷三節了縫都縫上,還一直*,再不快點處理掉止血小命都玩完了。我咬咬牙,衝醫生說,留著青柴在,不拍沒山燒。改天就給俺弄個電動的上去。語畢,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第二,我會有一次豔遇。第三,我會在某晚,被外星生物抓去做實驗品。事實證明,我第二個猜測是對的。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我的第二春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叫醒,“起來啦,我都下班了,一會兒洗被子的大媽要來了。”
我再睡會兒,醒了我自己知道走。
你光著身子,別把別人嚇住了。
我理開被子,一臉喪氣地說,白補了,早知道就不點那麼多。
什麼白補了?
下邊白補了。
怪不得你昨晚那麼厲害,原來吃了藥。
誰吃藥了,我只是吃了許多豬鞭,這下可好,全都瀉光了。
我起身穿好衣服,上了趟廁所。出來後我就楞住了,因為站在我面前的哪像是幹那的,簡直就是一純情淑女的打扮。我四下打量著她。
看什麼看,沒見過,少見多怪。
見是見過,只是沒在這種場合下見過。你咋穿成這樣。
上街當然穿成這樣了,難道還穿工作服去,好看不?
好看。
那有沒有興趣陪我逛街。
你還下我套,我不答應都不行了。
你也不想想,我每晚得給多少人往下套,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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