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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不可原諒。
春天,你信上說你什麼都知道,你知道個屁,其實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說我堅強,是,我是堅強,我還*呢,不,我不*,我要告你*。你不是說我找不到你嗎,那我就不找,我讓警察去找你,我看你往哪跑。(喂,老大;法律上好象沒有男的告女的*,小酸在後面說。是嗎?前不就我看報紙上不是說出臺了嗎?我疑惑。那是美國,你記錯了。哦,恩,。。。對了,你小子躲我背後偷看我寫信幹嘛;一邊涼快去。)趕走小酸後我繼續寫;你說我一直在尋夢;是;我這一個月都在";尋夢";跟小姐玩";迅猛";。事實上,這麼久了你對我一點都不瞭解。別以為你完過幾年心理諮詢師就了不起了,跟我比,還差遠了。
春天,你還想耍我是不,等我頭髮長你那麼長,那得等到何年何月。那時我可能真的就瘋了,你是想我瘋嗎,你居然跟我玩陰的,有你的。
春天,你最後寫的那些歌詞是想告訴我你去教貧困學生了嗎。不是我打擊你,就以你那水平還想教人,依我看你除了會在課堂上叫人,你還能做什麼,回來吧你,別出去丟人現眼了。
春天,你最後寫的那首詩我在書上見過。你跟我玩文字遊戲嗎,一語三關,可以嘛你。如果你沒有發現我那首詩是抄給你的,那你是在鼓勵我好好寫詩嗎?如果你發現我那首詩是抄的你是在嘲笑我是嗎?我的抄詩,不能令你身。心潮溼是 嗎?又或許不是這樣,可能你是想說我那方面不行是嗎?說我不但不能淫一被子溼就連淫一手溼也不能是嗎?那你都沒試過怎麼就知道我不行呢。你回來啊,你回來我證明給你看,我有多麼的厲害,你就等著潮溼吧。
只是現在,誰來陪我唱那首《潮溼的心》。
我一氣呵成,又重新讀了一遍,確定無誤後,將信摺好。
送我去郵局。我對小酸說。
去郵局幹嘛?
當然是把信交啦,笨。
*?和誰?你又泡了個郵局的小妹妹?
你想哪去了,是交信,笨。
我說你才笨,你寄哪去啊,信封上地址都沒有,難不成你還想寫個“鄉下爺爺收”。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拿起信封找了一遍,的確是什麼都沒有。
我癱坐在凳上,小酸走過來拍我肩膀,走吧。
我都這樣了,你還趕我走。
誰說要趕你走啊,喝酒去,喝完咱到“尋夢”去。
第四章 迷茫的春潮
飯桌上,我不停地叫豬鞭吃。小酸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你小子腎虧?
虧你個頭,我就想補補身子,不然怎麼來“迅猛”。
哦,那你多吃點,小姐再來8根豬鞭。
小酸的大嗓門,惹來了全場的點選率:這丫年紀輕輕就虧了,以後肯定沒戲了。
喝得有些飄飄然,我們起身去“尋夢”。
“尋夢”夜總會,這裡“淫歌豔舞”“喚聲蕭雨”,確實讓人歡呼“雀”躍;這裡積聚著各式各樣的人,他們目光呆滯,神情黯然,在霓虹燈微弱的燈光下,尋歡或是作惡。當然我們屬於前者。
我和小酸各自叫了個姐,進了包間。老鴇說我們很有眼光,這是剛到的新貨,還是廣貨。聽她這麼說,
我腦中閃過在豬肉攤買肉的情形。廣東也產豬肉,是不是全是精肉,好啊,我最喜歡*肉了。
老鴇和小姐面露難色。老鴇說,哎呀,這位帥哥真會開玩笑,對了快扶帥哥進房休息,還楞著幹嘛。
我就一搖一擺的走向包間,小酸付了錢也跟了過來。
剛進房間,小姐就忙著解衣服。我抓住她的手說,別忙,先陪我聊會兒。
聊天,我可沒那閒心,小姐一臉不解,你到這來聊天,你省省吧,快點,辦完事兒我 還得去招呼客人。
錢,錢對你們就那麼重要,沒錢要死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好了不和你扯了,做不做,不做我就出去了,今天真撞邪了遇到兩個傻蛋,說完又開始解衣服。
你急什麼,我都沒急,反正今晚老子包夜了,你出不去的,你還脫,過來陪我聊天我就鬱悶,想找個人說說話,這難道也不行嗎。
嘿,我說你哭什麼,我不走得了,大男人了還哭,最見不得男人哭了,失戀了吧,她穿好衣服走過來。
恩,我點點頭。
你們這號人我見得多了,在的時候不好好珍惜,人走了就都跑我們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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