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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鏢,但是今天他們算是開眼了,倩妹妹的保鏢那身凌利的殺氣,手上沒沾過人命的,自然不會有這股子殺氣。因此,也就沒人會懷疑刀疤的話。月兒的小身板嚇的哆嗦了起來,可惜,她仰仗的那位二爺根本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就算是,也不會惜她這種貨色,玩,純粹的玩而已。
司光倩笑顏不減,原虎跟刀疤算是給這幾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爺,開開眼了。也算亮亮她的牌氣,京都的人又能怎樣,不照樣怕遇到不要命的。
“二哥賣我個面子可好?”司光倩笑問,秋明朗心惱,張小二敢不賣面子,用得著她搭上笑臉嗎,張家可是巴不得佔秋家光呢,也難怪秋少爺心裡犯堵了。
張史的嘴咧啊咧,美人有求他向來必歸,更何況是他的倩妹妹,“丫的言墨楓,你今天跟我妹妹佔光……”
操,到底誰妹妹,丫的,張小二,看爺不收拾你!秋明朗心裡發狠,自然也有的是辦法收拾張史。
這圈子裡的哪個不猴精猴精的,沒必要追究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司光倩朝刀疤遞了個眼神,刀疤心領神會,朝言墨楓伸手,說了一個字,“請!”
大事化了已經讓言墨楓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了,這個請?
“無論今天的事,誰對誰錯,言少不應該敬張少一杯嗎,和氣生財,早晚有一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後面的話,司光倩加了些許份量,就如同她,跟言家的人不是一般二般的有緣。而這個言墨楓,直覺告訴她,他有故事,而且會是她感興趣的故事。
司光倩的這句話,言墨楓一輩子忘不了,更料想不到,一杯酒,竟然成全了他許久以來的大願。
別看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張史卻是今晚最舒心最開懷的那個,司光倩這個妹妹,他張史認定了,往後妹妹有事,只要給哥一個電話,哥就算在千里外,也飛到妹身邊來,任妹妹使喚。
秋明朗這叫一個氣啊,他真是孫子了,沒事來煌宮做毛。本想著再帶司光倩去別的地介玩,司光倩說她乏了,只能護送妹妹打道回府。
到家後,秋長河問道,“朗少爺要不要今晚留宿?”秋明朗想了又想,還是算了吧,老爺子規矩多,萬一哪兒做的不對,又招不待見。
秋明朗開著他那輛拉風的布加迪威龍揚長而去,司光倩依舊在客廳裡坐著。
“老爺子吩咐廚房,給小姐備著宵夜呢,小姐要不要來一碗?”秋長河問,司光倩沒有吃夜食的習慣,聽秋長河這麼一說,是有些餓,還很想吃的感覺。
秋長河命人盛了碗來,這位小祖宗遲遲不回房間,想必是有話跟他說。果然,司光倩說的直截了當,讓秋長河幫她查一個人,言墨楓!
“言墨楓……”秋長河輕語,稍想了想,“言家的次孫,言家敗了後,舉家遷離了京都,後來聽說言平死了,言墨楓又帶母親跟弟妹回了京都。”
“這麼說,言墨楓是言震謫親的侄子?”司光倩問,秋長河點了點頭,言震排行老大,言墨楓的父親言平排行第二,下面還有一弟三妹。
“小姐見過言墨楓了!”秋長河問的肯定,身為秋家的總管,又在老爺子身邊服侍了許久,這點兒道行再沒有,秋家能容下他嗎。
司光倩點了點頭,也不瞞著秋長河,言震,她是必須收拾的,無論舊事還是新仇,聽到新仇,秋長河不免尷尬起來,若不是老爺子的一句話,怕是他也是這位不祖宗的開刀菜。
“我要關於言墨楓的所有資料,包括他的父親言平。”秋長河利索的點了點頭,這點兒小事難不住他。
秋長河查言墨楓,司光倩也沒閒著,讓原虎把言震的資料備齊,定有用得上的時候。
入夏,京都的天氣悶不可擋,恨不得人人身上背個空調。此時的S市雖也入夏,空氣中溼度適宜,呼吸起來也舒服,到了晚上風吹過時,涼絲絲很舒服。
夜色濃郁時,倘若無心安眠,反而想的人與事格外多,不離家,不知想家的滋味。不分離,不知戀人分離時,思念也是一種痛楚。偏偏這犟女人,心裡要著勁,還要再耗耗某個焦心的男人。
秋長河果然不負所托,言墨楓的資料厚厚的一大本,怕是連言家的祖宗都向上查了幾代吧。越看,司光倩唇角的弧度揚的越高,倘若再跟言墨楓見面,關於言震的資料定是一份大禮。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當年曹植七步成詩,控訴著不念骨肉血親的殘忍與無道,爾今,言震上演了現代版的七步詩。當年言家敗落,言震耍手段捲了家裡絕大一部分的財產去了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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