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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不少,忍辱負重未必言過。要知道這些天之驕子們,能入他們眼真的太難。
沒多會功夫,包間的門再次被徐姐敲開,徐姐走在前,身後那抹欣長的身影,想必就是言墨楓。眾人都在打量著來人,司光倩自然不會裝清高。吒眼看,言墨楓身上有著淡淡的書卷氣,清秀俊雅的面容,厚薄適中的唇微泯著,眼睛很亮,目光淡定的迎著一屋子人的注視。無論身高還是體格都不及張史來的高大健碩,如此儀表之人會刁難一個陪酒小姐,還甩了人家巴掌,不是他不知道月兒是張史的新寵,要不就是這人不可貌相,越是看起來文縐縐的,心裡越黑暗越變態。
“不知幾位找言某有何貴幹?”言墨楓不卑不亢的,眼中難得的淡淡然然。司光倩嘴角輕勾,想來也是,這一屋子的刺頭,與其強顏歡笑,想方設法的應付,不如這樣最好。
“操,跟爺拽詞!”張史橫罵起來,言墨楓眉頭攏了起來。
“月,是不是這丫的扇你!”張史嘴角邪揚,眼光陰森森的看著言墨楓。
月兒搖著張史的胳膊,“為月兒的事讓哥哥生氣不值得,過去了,都過去了!”
“屁,打爺的人就是跟爺叫板!言墨楓,她,你打了吧?!”言墨楓看了眼怯弱垂頭的月兒,淡然的目光多了份冷色。
“張少知道我為什麼給了她一巴掌嗎?”
“爺知道你打了她就夠了,月,去扇回來,想怎麼扇就怎麼扇,想扇多少扇多少,解氣就成!”丫的,到底是誰要解氣,有錢有勢,果然混不講理。司光倩嘴角的笑濃了幾分,秋明朗那雙眼睛偶爾看眼言墨楓外,大部分都焦灼在司光倩身上。這抹豔麗中透著邪邪味道的笑,又讓他驚豔了一把。
張史這話何等的汙辱,言墨楓先前的淡然終被憤怒替代,見過混不講理的,沒見這麼不講理的,怪不得一個陪酒小姐都是傲嬌成那樣,原來背後有這位爺撐腰。
一屋子的人都在等著看戲一般,有的搖晃著酒杯,有的雖在摸著女人的大腿,眼睛卻戲虐的看著言墨楓,今兒個這場羞辱是逃不掉了,言墨楓嘴角揚起,那抹冷嘲熱諷的笑中偏偏透著讓司光倩熟悉的東西,苦澀!
“張少,與人方便,也是與己方便,今天的事,你不問清根由……”
“你tmd的哪來那麼多廢話,爺今天就替你老子教訓教訓你這個不懂事的龜兒子!”
“你……張史,做人得給自己留後路!”言墨楓突然怒目冷對,垂在身側的手緊握著拳頭。可他的話無疑越發激怒張史,一手把月兒扯了起來,狠往前推了下,“扇,給爺使勁的扇!”
堂堂七尺男兒,被個女兒掌摑,卻無力反抗,何等屈辱,何等憤怒。言墨楓雙睛已泛紅,卻依舊隱忍著,他再清楚不過,忍不住這一時,他以前的辛苦都將付之東流,他以前遭受的白眼、譏諷會變本加厲的回來。再重新開始,談何容易,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可能重新來過嗎。他累啊,卻不能與人道之的累,卻只能獨自一人忍受的累,他有母親要養,他有弟妹要養,他還要告慰含恨而去的父親。
想是太過用力,又或過太過氣憤,言墨楓握著的兩拳竟然在顫抖。
再看月兒,哪還有剛才的楚楚可憐,一步步走向言墨楓,連嘴角的笑都透著不屑跟傲慢。
一個陪酒的小姐,哪來的資格玩傲慢。司光倩優雅的放下酒杯,莞爾輕笑,“與人方便,與己方便,這話不錯!”清冽的嗓音如開春時破冰的泉水,贊它的純淨而感嘆它冷的刺骨。月兒的腳步瞬間頓住,不知所措的看向張史。偏偏司光倩的目光太過侵略性,直刺向她,“做人得給自己給後路,指不定哪天風水轉到言少手中,月兒,你說言少會怎麼回報你!”
眸光流轉,司光倩笑意瑩瑩的看向張史,不說話,光憑這勝過夏花的笑臉,張史已經跟他的排行一樣二了。
“二哥英雄,憐香惜玉,可別怕妹妹多嘴,凡事問清楚的確是與己方便,省得白瞎了二哥一片赤心!”
靠,秋明朗心裡直翻白眼,就跟那翻上岸的魚似的,又是英雄,又是赤心,瞧把張小二美的,還能分得清東南西北嗎!
“你,你……”月兒臉上盡是委屈,眼神卻在指責著司光倩,啪的一聲,一杯未開封的紅酒被原虎拿起,摔到了月兒腳下,妖豔的液體隨著碎玻璃一起飛濺,月兒嚇的驚叫,險些出口的咒罵,被原虎跟刀疤身上的肅殺,嚇的縮了回去。
“找死!”刀疤抖眉時,眉頭上的疤如活過來的蜈蚣,怪磣人的。
屋裡的這幾位爺哪個身邊沒幾個好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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