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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失陪了。”田邊勇笑笑,轉身走了。
“河野桑,真想不到我們還有再次聯手作機的機會,呵呵。”林太郎笑著把住了河野俊的雙臂,河野俊也微笑以對,不過看看兩人肩上的軍銜,眼角不禁又是一陣黯然,他現在依然只是箇中尉,而林太郎卻已經是少佐了。
職銜上兩人也已經拉開了很大的差距,河野俊只是個小小的騎兵中隊長,而且才剛由預備役退入現役,林太郎卻已經是師團直屬特戰大隊的大隊長了,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軍隊,兩人在軍中地位可說是天差地別了。
林太郎伸手握著河野俊的肩膀,說道:“河野桑,支那軍的偵察兵非常囂張,一到晚上到處都是他們的身影,我這次專門向師團長提出請求,把你的騎兵中隊借調過來,就是希望利用騎兵的快速機動,對支那偵察兵實施反制。”
河野俊重重低頭,肅然道:“林桑,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林太郎微笑點頭,然後拉著河野俊走到了巨大的摸擬沙盤前,指著沙盤說道:“河野桑請看,自瀏河至羅店,再從羅店至顧宅直到寶山縣城,整個戰線延綿超過五十公里,皇軍兵力有限,要想封鎖整條戰線、杜絕支那偵察兵的滲透是絕無可能的。
然而,戰線之後的縱深陣地更加廣闊,支那偵察兵一旦滲透進來,再把他們揪出來就難如登天了,加上又是在夜間,這就更增加了難度,所以,要想獵殺支那軍的偵察兵,就絕不能依靠主動出擊,而只能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河野俊愕然道,“林桑,這能行嗎?”
林太郎笑道:“我已經設定了幾個陷阱,如果支那軍的偵察兵足夠稱職的話,他們至少應該發現一處陷阱,只要發現一處陷阱,他們就一定會上鉤。”
說罷,林太郎又微微側頭道:“總之,一切拜託河野桑了。”
河野俊微微有些錯愕,問道:“林桑,特戰隊難道不一起嗎?”
林太郎擺了擺手,微笑著道:“不過幾只狡猾的支那兔子而已,用不著興師動眾,至於我們特戰隊,師團長已經另有安排。”
“哈依。”河野俊重重低頭。
第一卷淞滬會戰 第83章反偵察
一天的激戰之後,羅店還是不可避免地再次失守了。
58師以擴大防禦縱深為手段,的確削弱了日軍炮火的殺傷力,卻也不可避免地削弱了**在每條防線上的防禦力,激戰至傍晚,羅店失守,343、347兩個團傷亡近千,而且由於陣地被日軍佔領,傷亡基本上就是陣亡!
不過日軍也付出了陣亡三百餘人,負傷六百多人的慘重代價,擔綱主攻的和知聯隊所屬步兵第1大隊基本上被打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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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相公廟,十九大隊駐地。
十九大隊的老兵們已經炸了鍋了,高興得,除了師部的嘉獎,淞滬警備司令部剛剛也轉來了幾百封家書,不管陣亡的還是未陣亡的,一古腦全都送過來了,跟家書一起送過來的還有這倆月的軍餉,大頭兵每人兩塊半法幣。
軍餉也就罷了,因為是在戰場,暫時也沒地方花,不過那一封封的家書可把十九大隊的老兵們給高興壞了,識字的老兵拿著家書躲在沒人的角落裡,一邊看、一邊哭、一邊笑,不識字的老兵則拿著家書央求識字的幫著念,因為人多,眼巴巴地等著。
沒當過兵,沒上過戰場的人是很難理解這些大頭兵此時此刻的複雜心情的。
獨隻手擺脫了幾個央求他幫忙念家書的老兵,一個人躲到了角落,然後顫抖著單手從衣兜裡摸出了一封家書,信封上寫著“上海保安總團獨立十九大隊杜家輝敬啟”,工工整整的楷書,望著這行楷書,獨隻手又是歡喜又是心酸。
獨隻手很是清楚,留在老家的媳婦並不識字,這封家書定是她央求村裡劉夫子寫的,為了央求劉夫子寫家書,多半把攢了半年的雞蛋都給送了。
獨隻手沒有急著撕開信封,而是隔著信封捏了兩捏,確定信封裡面裝的不只信箋之後才放心地撕開了封口,不出獨隻手所料,最先滑出信封的果然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粉嘟嘟的小傢伙,坐在嬰兒車上,撇開的兩腿間小**清晰可見。
默默地望著兒子的照片,獨隻手眼角很快就溢位了淚水。
“獨隊,這是你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二瓜坐到了獨隻手身後。
周圍的老兵神情雀躍,二瓜卻有些神情黯淡,因為他沒有收到家書,他也不可能收到家書,打從記事起,他就一個人在上海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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