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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顏懵懵看著眼前的女子道:“平身。”
她笑得很燦爛,如果夕蓮也能這樣笑,他情願折壽十年。
福公公咳了兩下,高聲道:“怎麼前殿無人當值?個個都玩瘋了吧!”
昭顏失神問了句:“你叫什麼?”
“臣妾秦獻珠。”她眼神裡有幾分俏皮和純真,可惜掩不住過於大膽而鮮明的慾望。
昭顏伸手拉住她的衣襟,貼近她問:“為何穿這個?”
她毫不避諱答道:“因為皇上喜歡。”而後莞爾一笑,面上兩抹飛霞。
昭顏發現,夕蓮的怒容都比眼前虛假的笑容動人許多,遂繞過她,繼續往前走。
辛欣的殿中一股陰冷的風穿堂而過,福公公都禁不住打了個寒噤,高聲道:“辛昭儀,請出來迎接皇上!”
聽得裡面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幾名宮女亂糟糟跑了出來,慌張行禮道:“皇上萬福,昭儀身有不適,正臥床休息。”
司馬昭顏兀自走了進去,辛欣的腸子有幾道彎他都知道。內殿雖生了爐子,空氣卻還是冰冷的。簾幔半攏半垂,在微弱的火光下顯得異常曖昧。他如她所願,挑開床帳,嘴角含笑欣賞她難得一見的柔媚姿態。
他在床邊坐下,斜睨著她問:“餓嗎?”
辛欣點點頭,目光晦暗,“你知道東太后是怎樣的人,我能活著就不錯了。”
他感到好笑,為何她現在才有自知之明,又問:“冷嗎?”
辛欣掀開錦衾一角,露出胸前一大片□的身體,嬌笑道:“你說呢?”
司馬昭顏撇開頭去,不屑道:“白費心機。”
辛欣坐起來,也顧不得什麼,雪白的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腰身。
“你喜歡她,可以只寵她一個,不過她如今身懷六甲,你很長時間沒碰她了吧……皇上,這樣可不好……”說著,她的手不安分往下游移,“表哥……就讓欣兒來伺候你,好不好?”
昭顏渾身一僵,在經歷過夕蓮之後,他好像再也受不起誘惑。那些來自她的觸感、嬌喘會漫無邊際湧上來,將他淹沒。她的軀體深深印在他腦子裡,每一寸都清清楚楚。她手腕的粗細、鎖骨的寬度、胸肋的位置,在上次纏綿中被他記下了,因為他怕這輩子再沒有機會。
他有幾分狂躁,能聽見自己粗噶的呼吸,辛欣的肢體如水蛇般纏得他透不過氣來。其實辛欣只差一步就成功了,但是這裡沒有蓮花香,所以他粗暴地推開她,大步離去,回頭扔了一句:“本性難移!”
任性
太后殿,香爐裡點著禦寒丸,一室溫熱,夕蓮脫去了狐裘坐下,隨口問道:“為何這殿裡尤其熱?我那也點了禦寒丸。”
盧太后慢條斯理答:“這是西域進貢的,你們宮裡用的是從西蜀國購來的。貢品當然要好用些。皇后有什麼重要的事來找哀家?”
夕蓮正了正神色,語氣淡漠道:“今日撞見兩名可憐的宮女,都是辛昭儀的人。不知太后為何要針對西太后的舊人?”
盧太后笑了兩聲,問:“你聽說了些什麼?這宮裡,嚼舌根的還真不少呢!”
夕蓮心裡有怒氣,卻不便發作。尚膳監雖然不敢直說,但她已然明瞭,若不是太后放了話,任他們奴才多大膽子也不敢虧待主子。從前侍奉西太后的宮女內侍,都被遣去做最骯髒卑賤的工作,有幾個已經熬不住苦頭,尋了短見了。
“皇后,那些奴才的事,有福公公去管,你就不用操心,好生養胎罷。”
雖然她對辛昭儀沒好感,但昔日的千金小姐,怎麼能受這樣的委屈?夕蓮提了口氣嚴肅道:“太后,臣妾斗膽請求,提前放他們出宮。辛昭儀貴為昭儀,卻受如此冷遇,吃不飽穿不暖,倒不如讓她回家。還有那些侍女們,犯了什麼錯,只因伺候過西太后,便不把她們當人看了?”
盧太后似笑非笑望著她,微微搖頭說:“人世間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宮裡更是如此!怪只怪他們當初有眼無珠,跟錯了主子。皇后若要打抱不平,天下的不平事何止千萬萬?”
夕蓮一口氣咽不下去,猛地起身直勾勾盯著盧太后說:“不過是批了他們提前出宮而已,並不是什麼難事,臣妾自行處理!”
盧太后望著她執拗的神態,苦笑道:“為何你總是要與我作對?我對你不好?”
夕蓮愣了愣,恍惚答道:“太后對夕蓮很好,可是……對別人呢?”
“別人是誰?西太后?辛欣?還是司馬昭顏?”盧太后笑了幾聲,“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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