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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為林躍再設一個職位,一時間,劉庸政陷入了一片苦惱之中。
“大人”您的文案我已經為您備好了,目前還有兩個鄉買沒有呈遞過來。冷不丁的,公文房的門被推了開,佐史陳由抱著一摞竹簡正站在門口,見到劉庸政在,就走了進來。
“嗯”下意識的應答一聲,劉庸政隨後又埋下頭,繼續看著手中記錄吏員職位的竹簡。忽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劉庸政又提著調子,“嗯”了一聲,用滿是怪異的目光盯著陳由。
這一看,陳由登時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是自己那裡沒有做好工作,以至於引得縣尊大人這般目光。那感覺,就想盯著小羊的狼一般,嚇得陳由胸口一陣氣短,道:“不知,大…大人還有何事,卑職這就去辦!”
“好,好一個佐史,不錯,不錯…”好象沒有聽到陳由的話,劉庸政突然發現,原來還有個非常適合林躍的職位,遂不禁心情大好,也不顧手中那些等著處理的公務,忙放下手中的竹簡,去找蕭齊,讓他將林躍職位定下。只留下,陳由一人,怵在那兒,獨自發著愣。
佐史,縣令屬官,屬於低階吏員。如果說縣令是總經理的話,那佐史就是那總經理秘書,雖然沒什麼職權,但在縣中卻是人人巴結的物件。如今林躍做了那縣令佐史,每天跟著劉庸政,一來可以保護他的安全,二來也可以也可以每天跟著他,學習些日常事務,也可助得上劉庸政一臂之力。
至於林躍,他倒沒什麼好擔心的,自己如今人已經到了,該煩的就是縣令他們。於是乎,剛到到縣衙下班時間,林躍就早早的回到現在的住處,縣衙北邊的一片民居聚落之中,那是劉庸政特意縣府撥款給林躍的公房。
一夜無話,林躍第二日早早的到了縣衙報道,去蕭齊處領了職牌,便走入公文房中。問明瞭蕭齊自己的工作範圍,林躍也不多做什麼準備,便匆匆去劉庸政那兒報道。
敲了敲房門,聽到房中有人回應,林躍便輕輕將門推開半邊,走到了劉庸政跟前。見他仍在閱視著手中公文,林躍也就放低聲音道:“卑職見過大人!”
“哦,林躍你來了,這職位可曾適應啊?”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劉庸政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謝大人栽培,卑職一定會恪盡職守,當好這佐史之職!”不管心中如何想的,但一定要表現出感激的模樣,這點林躍還是清楚的。
“嗯,那就好!”
見劉庸政一臉掩飾不住的疲憊,林躍眉頭一跳,知道一定有什麼大事發生。不禁問道:“大人如此疲憊模樣,可是有什麼事情,不妨告訴卑職,也許,卑職可以為大人分憂!”
劉庸政點了點頭,林躍有為他解憂的心思倒也是件好事,於是便將事情都說了出來。原來,這九江郡是因地而得名,上古時期大禹治水,疏通河道,遂在此開出湖漢九水,並將其匯流引入彭蠡澤,也就是後世的鄱陽湖,而這九水分別就是贛江水、鄱水、餘水、修水、淦水、盱水、蜀水、南水、彭水。
原本這九江郡也因為地處這些江河的交匯之處,故而作物無干旱缺水之憂,但不缺水不代表這水就剛剛好,相反,只要是一到豐水季節,這些江河彙集之處附近的鄉村就免不了水患威脅。
祁陽縣本就坐落於鄱盱兩條水系的交匯口下游,一到雨季,首當其衝受其威脅。每年縣衙都要在此投上大批的人力物力,用來修築堤壩,為防洪做準備。
可是這天威難測,前些年倒還好,因為事先做好準備,所以每年到也沒發生太大的水患問題。可不想,今年卻出現了紕漏,先前按照以往的慣例,都已經做好了相應防洪準備,可是今年不知為何從上游奔洩而下的洪水比往年足足多了數倍,而且還是鋪天蓋地之勢,瞬間就將這剛剛築好的堤壩摧毀。一時間,下游有五個村莊被洪水淹沒,死傷近千人。
這無異於對劉庸政是當頭一棒,如此大的事故,雖然實屬天災,但若是自己處理不當,不能及時治理這方水患,那萬一讓咸陽那邊知道了,就算是九江太守也要受到牽連,想著,劉庸政就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聽完劉庸政的話,林躍心下也一片黯然,這天災果然是人力難以左右的,如今洪水氾濫,又有多少人家要家破人亡。遂也不禁有些觸動,道:“是啊,這天威難測,大人千萬不要洩氣,現在我們還需做好打算,及時的做好救援和災後安置工作!”
“是啊,本官也正為此事苦惱,林躍你有何妙策,不妨說與本官聽聽。”劉庸政看林躍好像欲言又止,便示意他大膽說出來。
“妙策倒是沒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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