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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吧!”待到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棍子,王二這才一下驚醒,哭喪著像自家堂姐夫求饒,這撕心裂肺般的嚎聲和滿臉慘樣,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
一時間,兩個持仗的衙役也不由停下了手,尋思著,自己這下手也沒用多大的勁,這王二哭的竟然還如此悽慘。兩人面面相覷,不禁有些為難,好歹這王二也與自己等人相識,如今搞的這副模樣,怕是日後相見免不了尷尬。
“繼續打,我不叫停,誰都不的停下。”劉庸政這回是動了真怒,也不管王二叫的是如何悽慘,揮了揮手,失意臺下衙役繼續。
遠遠的,林躍等人便聽到這王二的哭嚎聲,見林躍往演武臺處張望,劉興以為林躍動了惻隱之心,隨即指著趴在那兒求饒的王二哂笑道:“這廝如今定是怕縣尊責罰,趴在那裝蒜呢。”
“是啊,林壯士剛來縣衙,還不知王二這渾人脾性,莫被他那副可憐相給蒙了!”說著,劉興見遠處的劉庸政發現了自己一行人,便大步走到演武臺前,向著劉庸政弓身參拜,這是屬下見到上司必不可少的禮節,就算是同族親戚也不可避免。隨後,林躍也跟著眾人見禮。
劉庸政見林躍跟著縣署中吏員過來,便知他已經能和自己一干屬下相處融洽,不禁心中寬慰。畢竟林躍是個新人,只有與所有人都和睦相處,自己才可以放心重用。不然就算給了他權力,到時候處理不好同僚關係,也只會窩裡爭鬥,那效果只會適得其反。
微笑著點了點頭,劉庸政這時候早已把心中不快,和那還在臺下叫嚎的王二丟到了一邊。道:“林躍,可都將縣衙內外熟悉過了?”
“回大人的話,蕭功曹已經帶著躍將縣署各部門看過了,躍都已記下!”林躍上前一步,雙手向前伸平,掌心向內,拇指朝上,最後左手掌心貼於右手手背,按著蕭齊交給自己的禮儀方式,向劉庸政搭話。
劉庸政見這時的林躍,連禮儀姿勢也都有模有樣,絕不同於那些鄉野村夫之流。暗贊其聰穎,只需旁人稍稍點撥,便可換如一人,心中更是添了幾分栽培之意。卻不知剛剛蕭齊根本就沒有教林躍的這些官面禮儀,而是林躍現學現賣,竟也得到劉庸政如此讚歎。
臺上面,林躍和劉庸政還在說著話,臺下面的王二卻翻起了驚天覆地的變化。剛剛還在鬼哭狼嚎的王二在聽到林躍聲音的時候,乾嚎聲立馬啞然而止。當了多年的牌頭兵,王二雖然別的沒學會多少,卻早已練就了一副好的聽力。他清楚的記得,昨日初見林躍時,那個算不上成熟的聲音,還有那一句句老練穩重話語。
畢竟這中不協調的搭配,是最容易使人記住的。如今臺上又想起了那個聲音,看著那高高瘦瘦的背影和那身青布長袍,王二眼前一亮,這回有救了。
“先生!是你嗎,先生?”林躍正在回話,忽然聽到臺下傳來一陣呼喊,下意識的回頭一看,這一看頓時愣住了。只見那捱打的,正是昨日縣衙門口那個牌頭兵,難怪自己聽到王二這名字感到似曾相識,原來是他。
看到這兒,林躍也噗嗤一聲,樂了,遂笑道:“原來你就是王二啊,我說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林躍,你認識這渾人?”劉庸政有些不可思議,這看不出,自家這個混蛋小舅子還真有些本事。天天不幹正經事,在外面鬼混,竟然能和林躍結識。
不等到林躍回話,王二忙一下推開自己屁股上壓著的棍子,連滾帶爬的爬到劉庸政跟前。一手指著林躍,另一隻手捂著已經捱了五六棍的屁股,滿臉委屈模樣的對劉庸政哭訴道:“大人吶,他就是我想要向您舉薦的那位先生啊…嗚嗚……”
“啊…”不僅是劉庸政,就連林躍和蕭齊等人也都有些哭笑不得,感情大家忙活了老半天,原來都只是個誤會,這個王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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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水患威脅
原本,祁陽縣中人員各職位明確,嚴酷的大秦曆法下,也無人敢懈怠職守。現在多增加了個林躍,倒是讓劉庸政有些為難,他實在想不出這縣衙中還有什麼缺漏的職位,可以讓林躍擔當。其他人倒也算了,隨便一個侍衛之職也就打發了。
可這林躍勇武過人,劉庸政是親眼所見,這身功夫,縣衙中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而且還救了自己一命,現在讓他當侍衛,就是林躍願意,劉庸政也拉不下這臉。
可讓他當一些高階吏員吧,人員職位都滿了,劉庸政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林躍,冒著世上之大不韙,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