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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的發、白光陣陣的短刀、開口閉口的守則、年紀輕輕卻已進入暗部,鹿久隱隱約約有些猜出眼前的少年是誰了。豬鹿蝶組配合的很好,而一旁的日足則有些情況不妙。他的對手用了一種奇怪的土遁,將土覆蓋在表面起到防禦作用,一百二十八掌拍上去只是掉渣,穴一個都沒點到。玄間用苦無去削,一聲金屬碰撞聲後苦無硬生生被磕飛,巖忍抬腳把玄間踢出去,玄間摔在地上,捂著胸口吐出口血。
我一刀劈翻擋在前面的人,也不管他死沒死,左手亮起耀眼的光芒,瞬身插在巖忍與日足之間。“千鳥。你……”話未說完他便倒下來。我的左手不過輕輕擦過他的咽喉,半個脖子便斷了。“喂,沒事吧?”我扭過頭問日足,血染紅一半的面具有著奇特的美感。他呆呆的搖頭,明顯被我突然出現、瞬間擊殺了這個讓他犯難的敵人而嚇了一跳。剩下的兩三個巖忍見任務失敗想要逃走,卻被鹿久的影子抓住,輕鬆的殺掉。
“啊呀,還是弄髒了。”我摸了下面具,看著手指上的血跡皺眉。“燃星。”“在!”“向我用個水遁。”燃星應了一聲,結印,一條水龍憑空出現,由於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所以被砸個正著。“燃星!”我趴在地上,頭髮溼漉漉的向下滴水:“我沒讓你用水龍絞彈,白痴!”眾人大笑起來,我更惱火地瞪著燃星,他尷尬地抓了抓頭:“不如我用風遁給你吹乾?”話這麼說著,人卻不斷往後退,結果被和濂擋住了後路。
“風遁?“我獰笑著爬起來:”你想對我用大風突嗎?“”沒有!“燃星拼命地搖頭,脖子似乎都要扭斷了。”“哦?”我故意拉長了聲音,引得燃星一陣心驚肉跳,他可沒少被我整。“真的,我真的錯了,隊長。隨你怎麼懲罰我好了。”燃星心中暗罵不夠義氣的和濂。我擰了擰衣角:“不要這樣說啊,我像那種不盡人情的隊長嗎?對於屬下的過錯我一向很包容的。”周圍一圈人眼中,明顯透露出“不相信”的眼神。我也不管他們,開始治療傷員。
突然日足一聲驚呼,他身下的地面盪漾出水般的波紋,他就被這樣拉了下去。“哥!”日差猛地站起來,剛被我治療到一半的傷口裂開,痛得跌坐回去。可惡,日足的傷我還沒給他治,他無法自己逃脫。而且對方用的是土遁,再不追就追不上了。我們的人中沒有土遁好手,唯一適合追逐的只有日向日差,但他現在又無法做太大的動作。日差想去追,被我用力按下:“坐下!”不可違背的命令的語氣,與此同時,沒有人看到我的衣服輕輕抖動,一條成人食指般粗細的黑色小蛇從我褲腿鑽出來,潛入地下。
“可是……”日差還想說什麼,卻被我冷冷的眼神止住,面具下的雙眼,深處翻騰著憤怒。“放心,我追得上他。”掠走一個日向宗家大兒子,這順手牽羊順的真好啊!我頭也不抬的說:“奈良上忍,你們繼續任務,我和日向上忍去營救。巖之國戰場營地見。”這批物資前線等著要,不能拖延。鹿久點點頭,果斷的命令任務繼續。
傷剛治好,日差便迫不及待的要出發。小蛇此時已回到我身邊,藏在我腳下的土中。大蛇丸之所以挑選這條蛇給我,不僅是因為它有著絕好的隱藏能力和極快的速度,更因為它可以記住對方的查克拉,不論多遠都能找到。“走。”我跟著小蛇向東南方向奔去。
☆、營救
蛇重新回到我身上,救人心切的日差並未發現。“怎麼樣?找到沒?”我們潛伏在灌木中,前面便是巖隱軍營。日差開著白眼,眼部青筋突起異常嚇人:“找到了!東部那個大帳篷!樣子看上去不好。”我感覺到他的焦急,把手按在他肩上讓他冷靜下來。“你還在等什麼?”日差難得的扔開了冷靜:“在那裡受刑的是我哥!”他的胸口因為情緒而上下波動,“日向上忍!”我加重了“上忍”二字,提醒他的身份。作為忍者要戒驕戒躁,忍者首先要懂得忍耐,更何況他是個上忍。“你的心情我很明白,但現在進去太危險了,我們要等到晚上。”這裡畢竟是巖隱大營。日差點點頭,坐下。
暮色籠罩著大地,一切事物都改變了它們的原貌,變得朦朧而暖味不清。用幻術騙過門衛,躲躲藏藏的向日足所在的帳篷前進。“啪”,我不小心踩斷一根樹枝。“誰在那裡?”火把快速靠近,是巡邏兵。現在走也走不了,藏也藏不了。我一掐銀變成一高挑貌美的女子,為了不妨礙大豆而又些暴露的忍者服勾勒出傲人的身姿,大波浪的長髮增添了一份嫵媚。日差則變成一身穿輕便護甲的精瘦男人。這是剛才審問日足的兩個負責人的樣子,據日差觀察兩人地位不低,女子似乎是男人的助手之類的。